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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霞,鸟声脆鸣,微风吹过,带来了树叶的清香。
石越的心情如朝阳一般充满了希望,一大早,便换上了黑鱼服,跨上双刃字母刀,挺直了胸膛,显得威风凛凛。
幽兰看在眼里,只觉得石越英伟、笔挺,充满着浓浓的男人味道,晃得她心儿砰砰乱跳、小脸荡漾着红晕。
偷眼看着石越走出大门,仍捂着胸口发呆。
“阿姊,你又思春了!”三毛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打着哈欠,仍没有忘了打击幽兰。
“死三毛,赶紧收拾一下,咱们也要去办些正经事了……”幽兰催促着三毛洗漱,易容、化妆,然后也匆匆离开了小宅院,神神秘秘的向北走去。
石越今天第一天做黑衣卫,浑身透着新鲜,当他来镇抚司报道时,却没有找到小旗方大海的身影,一打听,却没有人认识这个家伙。
石越不禁有些傻眼:大海兄,你也真没名气呀。
其实这也怨不得方大海。
试想一下,黑衣卫官员中,最大的是指挥使康善真,然后还有副指挥使罗桐,然后同知二人,镇抚二人。
镇抚下面有千户十四人、副千户十四人,然后是百户、试百户、总旗、小旗!
这个汪大海只是个小旗,小小的一个七品小官,又有几人识得呢?
石越没有办法,又找到王启年,王启年记xing好,找人很方便,多方打探,才得知,汪大海一大早的露个面后,便去了“妩媚阁”。
听到这个妩媚阁,便知道这里是一家做皮肉生意的场所。
王启年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妩媚阁在城杨柳大街上,是一家三流的ji院,这个汪大海,还真是有精力,这么一大早就去逛窑子哦,也不怕闪了腰,兄弟,你去妩媚阁找他吧,报上我的名号,他不敢不对你笑脸相迎。”
石越道:“汪大海长得什么模样?”
王启年喳喳眼睛道:“你到了妩媚阁,发现哪个最胖,哪个就是他。”
石越又奔着妩媚阁走去,又怕自己穿着黑鱼服去逛窑子,名声不好,便回家换了一身便服,子母双刃刀也撇到了一边去。
石越一会便到了杨柳大街,微风一吹,飘来一股俗媚的香风,远远地看见有几位搔首弄姿的女人在与过往的公子哥搭讪。
她们衣裙开叉很高,夸张的露着白腻的大腿,隐隐能看到一角粉红的亵裤,又故意的俯身,让胸前规模宏大的酥胸从宽松的衣裙中露出来。
芊芊玉手勾住朱唇,媚眼儿翻飞,大胆而又露骨的向过往的男人送着秋波。
虽然是俗气下流了些,那青春气息仍能吸引男人驻足、进而嘿咻嘿咻……
石越刚走到门口,那些女人看石越穿著不俗,长相英伟,一个个不依不饶的、叽叽喳喳的把他往里拉,把它当成香饽饽。
子三十多岁年纪,宝刀未老,风韵犹存,媚眼一抛,飞一般的向石越怀里扑:“哎呀,公子长得可真帅气,敢问公子是第一次来吗?可有相好的姑娘吗?不然,姐姐给你介绍几个认识一下?”
石越一闪身,让子扑空,才道:“不忙着找姑娘,我没银子,我先打听一下,汪大海是不是一大早就来了?”
子一听石越没银子,便冷着脸道:“没银子来妩媚阁干什么?还不快出去!”也不回答石越的话,径直向北边的小厅走去。
那些姑娘听说石越没银子,也一溜烟的重新回到街上揽客,没有一人再理他。
石越很无语,这子、姑娘们不是热情如火,就是冷若冰霜,真他***现实啊。
石越想要自己找找,却隐隐听到北厅有哭声传来,还有子的媚笑声:“汪大爷,我来晚了,您可多担待些,哎呀,芙蓉姑娘,你快别哭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汪老爷,您想卖多少钱,出个价吧。”
汪老爷?
石越怀疑汪老爷多半就是汪大海,也跟着进了北厅。
一眼望去,北厅被一帮人围了起来,有ji女,有仆人,还站着一帮黑衣卫。
子站在中间,眼望着哭得梨花带雨、苦苦求饶的被称为芙蓉的姑娘,仔仔细细的看着。
“汪大人,您就宽限我几天,我一定不卖身的。”芙蓉姑娘长得很水灵,眉清目秀、肤色白腻,一张脸孔泛着清纯额稚嫩。
最最主要的是,她身材发育的很好,男人一看,就会有很强烈的冲动。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泪眼汪汪的向正面望去,似乎十分恐惧。
石越向正面一瞧,只见一个超级肥硕的人,端坐在了一张瘦小的椅子上。
根据王启年的提示,石越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此人一定是小旗汪大海,更何况边上还站立着一帮黑衣卫,更衬托出了他的身份。
石越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肥硕的胖子,脖子神马的、肯定是没有的,下巴缀着一块大肥肉,胳膊短小,肚子鼓胀,好像里面装了一头猪。
双腿不足一尺、腰围却足有一抱,整体看去,像是个肉滚滚的皮球。
石越一望那姑娘哭得凄惨的模样,心中便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闪身退出来,见旁边站着一个姿色俱佳的窑姐儿、在不断的唉声叹气。
他笑着走过去,拿出五两碎银子,交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咬了一下银子,见是真的,不由得面露喜色,拉着石越便要上楼,还娇媚的催促道:“官人,你好大方,长得好帅,红杏很喜欢,走,跟我上楼**一番。”
红杏儿?
哎!误会了,误会了……
石越拉住放浪形骸的红杏儿,将她拽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说道:“我不是想与你睡觉,你拉着我上楼干嘛?”
“不与我睡觉?”
红杏似乎很失望,媚眼中在石越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翻,才幽幽道:“那官人给我这么多银子干什么?难道是嫌弃我不够漂亮?”
石越连连摆手,指着北厅中的那些人,问道:“红杏姑娘,你能告诉我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红杏儿幽怨的看了石越一眼,又红着脸低下了头,沉思良久,嘟囔道:“官人若是答应、一会儿与我一同鸳鸯戏水,我便告诉官人。”
你妹的,你那我石三当鸭子呢?
这档口石越也管不了那些,模模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又催促道:“现在红杏姑娘可以告诉我了吗?”
红杏心疼的向北厅中望了一眼,幽幽道“还能有什么事?bi良为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