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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儿,石头哥哥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滴!
石越的目光落在了九夫人因咯咯娇笑,而上下乱颤、散发着清香的酥胸上。
他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暗暗计算着尺寸应该达到了山东大馒头的极限,一想起来那又白又嫩的大馒头,心中便又活泛起来。
“又看什么?”九夫人自然是发现了石越的险恶用心,将他推到一边去,轻轻扶了一下鬓角的碎发,皱着步子,嗔怨道:“一身酒气,你去哪里逍遥快活了?也不与我说一声。”
“九夫人先走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与朋友一同出去喝了几杯,方才回来!”
石越挠了挠头,望着九夫人妩媚的脸颊,柔声道:“回来后我就立刻去了九夫人的院子,想和你说说话,看你你熄了灯,我睡不着,便上这里待会儿,没想到反而遇上了九夫人……”
“真的?”九夫人抠着手指头,瞪大眼睛望着石越,微笑着:“你可没骗我?”
“怎么会骗九夫人?”石越鼓起了胸膛:“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信你!不过说来好巧……”
九夫人眼眸里荡漾着惊喜的波纹:“我刚回来时,便想着四处走走,碰巧路过你门口,就想进去看看,没想到你居然不在,我也睡不着,便来这里坐坐,一阵的功夫,你就来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温馨的笑出了声。
“是碰巧路过吗?”石越眸光中泛出期待的柔和光芒。
九夫人没有回答,轻轻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才低声呢喃:“我就是随便看看,你多想什么?”那娇媚的样子,着实迷人。
石越看得食指大动,轻声道:“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九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也受不了沉默无声、四目相对的旖旎气氛,挺身站起,就要快点逃离荷塘月色的诱惑。
“恩……”脚踝处钻心的疼痛悠然传来,害得她站立不稳。
石越闪身过来,很自然的揽住她的小蛮腰,关心道:“你看你,急什么?脚上又痛了?有没有去看郎中?”
九夫人疼得鼻子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温软的腰肢依靠着石越的臂膀,喘了一口气,才蹙眉道:“今儿个忙着上坟,回来晚了,也没有来得及找郎中看。”
顿了一下,却又小xing道:“我……才不能让那些臭男人摸我的脚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呀,哪有那么多的忌讳,病不讳医!”石越弯下腰,隔着包脚布,轻轻摸了一下肿胀的地方,心疼道:“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你……你可真让人不省心。”
九夫人疼的几乎流下泪来,委屈道:“还不都怨你?你给我弄伤的,便你给我治好,我若是瘸了,便嫁……便恨你一辈子。”
“你房里有药酒吗?”石越站起身来,温暖的一笑:“我给你疏通一下筋脉,你就不疼了。”
“有,你真的会吗?”九夫人眨了眨眼睛:“可别骗我,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你还不相信我吗?来,我扶着你进去!”石越一手把住她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便想扶着她往外走。
“你别碰我,我自己能行!”九夫人幽怨的看了石越一眼,咬着粉唇低下头来,避开了他炯炯有神的双眸。
想着石越大手拂过的地方,余温尚存,弄得心里痒痒的、麻麻的,便不敢再让他碰自己的身子。
她脸上羞涩,心里小鹿乱撞,计较着到底要不要深更半夜的把石越领进自己的房中,真怕孤男寡女的,黑灯瞎火,发生点**的事儿。
石越要比九夫人高出半头,月光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之美,点点乱发垂在脸前,使肤光如雪的脸蛋看上去妩媚精致。
头微低着,长长挑起的眼睫毛轻颤,眼眸眨呀眨的,轻咬的嘴唇嫣红欲滴,有着极美的曲线,微尖的圆润下巴微微含着,真真媚死个人儿。
石越松开了九夫人,大手仍虚张着护着她的身体,小声道:“你先自己走两步试试……”
九夫人咬着嘴唇,扶着廊柱,想要跳回房去,可一跳一跳的,震得肿胀处更觉疼痛,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石越急忙赶上来,强硬着扶着她的腰肢,不容拒绝的说道:“你的脚崴得挺厉害,这样一震一震的,岂不是更痛?来,还是我扶着你回去吧!”
九夫人只觉得脚上像有根刺扎进了脚踝似地,痛楚难言。
回眸看着石越,嗔怪道:“臭石头,你傻了吗?就算给你搀着,我不是还要跳着回去?你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石越似乎终于听明白了九夫人嗔怪中隐含的意思,弯腰一手搂住她的腿弯,一手滑过她的腰肢,将一具丰满温软的娇躯、紧紧的搂在怀里。
“啊!你干什么?”九夫人对石越突兀的举动本能生出抵抗的情绪,双腿乱蹬,小手掐拧着石越的肩膀,嗔怨:“你好大的胆子,敢抱着我?快放我下来!”
石越忍受着九夫人小手的又掐又拧,龇牙咧嘴的苦笑道:“明明走不动了,还偏要逞强,真要是瘸了,我不得心疼死?”
“你心疼什么?”九夫人红了脸,只是挣扎的轻了些:“就算心疼,也轮不到你心疼我,反正……反正你不能这样抱着我……”
“怕什么?”石越看着她的眼眸,促狭道:“又不是没抱过!”
“你混蛋,还上瘾了?”九夫人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再与他说话,只是阵阵的清爽的男子气息避无可避的吸入了鼻中,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涟漪,睁开眼睛,眼眸中充满了水迹,望着石越,嗔道:“我算是被你占尽了便宜。”
“终于听话了?”石越看着九夫人涨红的小脸,见她不再任性的挣扎,安静的呆在自己怀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向小院走去。
九夫人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既害怕被石越抱着,又似乎不敢享受这种温暖的慰藉。
抬头剜了一眼石越,感受到他虽然将自己托抱起来,倒也算得上彬彬有礼,没有将她的身子贴紧到他怀里。
她也不敢挣扎,既怕自己摔下来,又怕因挣扎而与石越产生更亲密的摩擦。
侧过脸去,含着羞涩,让石越紧紧把自己包裹住,心跳得越发厉害,一阵阵的担心石越若是进到了房中,起了歹心思,要对自己用强,自己该要怎么挣扎?
只是这么胡思乱想,温软的身子都微微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