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代玉溪泪如雨下,很快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额……
与三女共处一室,朱天赐何曾遇到过这种杨景。一个哭,一个怒,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古灵精怪却不失楚楚可惜,一个不然须眉却粉面含刹,一个人间少有却生死未卜。让朱天赐游走在这三女之间,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啊,我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朱天赐终于找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快步来到床边拿起仙女的纤纤玉手把起脉来,那一副认真的模样倒与大夫有几分神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名医的少年弟子。
我的乖乖,刚拿起仙女的小手朱天赐就舍不得放下了,柔、嫩、滑、白……朱天赐能想到的形容词都可以用上。不经意间,朱天赐本来是三根手指搭到仙女玉手上,结果慢慢变成整个手掌压在仙女手臂之上,并轻轻地来回摩挲。这种感觉实在美妙了,美妙的足以让人忘记烦恼,忘记时间,忘记一切……
“我看你不是在帮她看伤势,而是趁机占人家的便宜。都说天下男子皆好色,我萧十妹当初怎么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个好色之徒!”
萧十妹走过来,本以为朱天赐真的会看病,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个男人面对绝色美女所表现出来的无耻样子,可气的是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还当作自己成亲不到一天的亲娘子,更气人的这间房子还是他们的洞房的屋子,这都不算什么,难道他就不知道这屋内还有第四个人吗?
萧十妹对朱天赐彻底无语,走也不是,留下难堪,只得在语言上打击朱天赐。
“我倒不觉得,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哥哥看到美女,表现出这逼垂涎欲滴的样子,正是真性情的表现,不像天下有些男人,说一套,做一套,心里想得还是另一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可恶之极,这种人最该死了!”
代玉溪踱着小碎步走过来,与刚才的表现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她刚才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忻娘你才多大,就知道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这是好色。如果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从我的新房赶出去!”萧十妹特意将“我的新房”四字念得非常大声,即在提醒代玉溪不要帮朱天赐说话,又在提醒朱天赐不要太过份。
“我,不小了,今年都满十四了!”代玉溪吐吐舌头,冲萧十妹做了一个鬼脸,对呀,这里是她的房间,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不过,以她的性格虽然心里面服软了但是嘴巴上还得争辩几句,“这间房子做为新郎官的天赐哥哥也有一半,你怎么就确定我是站在你那一半还是天赐哥哥那一边,如果我站在天赐哥哥这一边,你就没有权利赶我走。”
咚,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这些奇葩理由,把萧十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把里扔出这间房子,让你在外面淋雨!朱天赐,你管不管你这个从外面捡来的便宜好妹妹!”萧十妹近乎喊叫道,当时在小屋,她亲眼见到代玉溪因为帮助朱天赐找来那些少女的父母而成了他的妹妹,所以她将代玉溪叫着便宜妹妹。代玉溪帮朱天赐做了事不求回报,他还多了一个妹妹,便宜二字实在太贴切了。
萧十妹比代玉溪高一个头,又跟中年妇女练过几年的武功是闻名太平军的女将,她要是将代玉溪提起来扔出去绝对做得到。但是她却迟迟没有动手,萧十妹虽然是朱天赐所有女中最爱吃醋的一个,但却是一个很理性的女孩子,除非受到很大的刺激否则绝对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当然,她还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女孩子,要不她也不会让仙女躺在自己的床上,还让代玉溪留在房间里。
代玉溪只是耍耍嘴皮子,如果她真的因此发怒将她丢出去,只怕朱天赐会因此看扁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看住朱天赐,不让他对仙女有进一步的举动。对代玉溪这样也只是吓吓她,不让她站倒朱天赐那边去。
“天赐哥哥,嫂子发怒了,样子好凶,玉溪妹妹好怕怕!”代玉溪像个燕子似的快步跑到朱天赐那边躲到萧十妹看不到的位置。
“咳咳!”朱天赐假装咳嗽两声,刚才地确走神了,而且再次对仙女有了非份之想。这也难怪,他的前生是大名鼎鼎的猪八戒,猪八戒好色的恶名早已人驹知。作为他的传世之人,朱天赐多多少少还是继承了猪八戒好色的本性。
“我正在替仙女把脉,求求你们不要吵吵好不好!”
表面上朱天赐很公证,既没有帮助萧十妹的意思,也没有袒护代玉溪的意思。实则偏向代玉溪,他让两人住嘴就意味着让萧十妹不要因为自己是主人就可以丢代玉溪出去。毕竟萧十妹吃起醋来很让人烦。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紧张,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朱天赐就会好好对你,绝对不会有负于你,吃醋,吃哪门子醋啊。
朱天赐大义凛然的想到,实则有些一相情愿,他想当然地认为对别的女人动心,做为娘子的萧十妹不吃醋,呵呵,有点困难。不过在那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特别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拿朱家村来说,虽然地处大山之中,但村中有的男人同时取两个或者三个老婆都有,只不过像父母亲那样终生只有对方也大有人在。所以朱天赐的意识里,一夫一妻可以,一夫多妻也可以,但必须恩爱,最好是达到父母亲那样相敬如宾。
“你不是要看病吗,行,我让你呆会要是你看不出个三七二十一来,看我会把你怎么样?小心我把你们两个都丢出去。”萧十妹一副我不放过你的样子。
切……
我是谁,我是朱天赐,父亲的藏书中有许多医学典籍,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小小额头的伤还难的倒我?呵呵……
啊,惨了,既然是额头上的伤哪我为什么给她把脉把这么久啊?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还好,还好,十妹并不懂得大夫这一套,把久一点,看久一点也没得关系,反正她不懂……
朱天赐内心世界及其丰富,表面却一副正经的样子,弄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
“嗯,还好,并无大碍,待我到城内的药铺抓一点药来保证三天之内可以消除她头上的大包!”
朱天赐学者大夫摇头晃脑地说道,眼睛却终始没有离开过仙女那绝美的脸庞,当然,他的手也没有离开仙女的意思。
就在萧十妹和代玉溪听道朱天赐的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朱天赐突然话峰一转,刚刚还十分轻松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异常:“噫,不对……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