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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科普,文天祥留下的文化遗产都有哪些?---
文天祥墓位于中国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富田镇鹜湖大坑虎形山(原属吉安县),是南宋丞相文天祥之墓。1987年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2013年3月被列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元代至元二十年(1283年)文天祥在大都就义,次年归葬故乡富田。墓于明、清先后重修。1983、1993年,江西省人民政府拔款重建。墓坐北朝南,封土高2.6米,直径5米,墓门高2.1米,宽3.4米,墓前有祭祀台、神道和石牌坊。
为了纪念文天祥,在北京文天祥曾被关押的地方,成立了文丞相祠,后成立文天祥纪念馆。明朝正德年间在文天祥被俘虏的五坡岭建立“方饭亭”纪念。
在浙江省温州市江心屿上建有文信国公祠。
在台湾的太鲁阁国家公园境内因中部横贯公路开发,于塔比多社的佐久间神社旧址兴建文天祥纪念公园,并改称天祥。在大沙溪原名深水温泉,则取其号改称文山温泉。花莲县秀林乡天祥路与台北市中山区亦有道路以天祥为名。
台湾新北市双溪区亦有全台唯一供奉宋末三杰的“三忠庙”。兴建于同治7年(1868年),是双溪居民的信仰中心
而香港元朗新田及大埔泰亨乡文氏族人(香港原居民新界五大氏族之一),源自江西吉安,他们的先祖文天瑞是文天祥之堂弟,于宋末避元兵祸入居东莞,故此文族子弟(包括文禄星、文寿强),在分别在新田及泰亨祠堂村兴建文天祥纪念公园及文山公园,并文天祥像及《正气歌》的碑刻。
文天祥纪念公园位于香港新界新田之青山公路新田段及新田公路之间,占地2万公顷,为纪念文天祥而建,又名“文天祥公园”。 公园内最高处有文天祥铜像一座,铜像后有一幅石碑,描述文天祥的生平事迹,当中包括耳熟能详的《正气歌》。公园由香港、深圳文氏后人及社会各界集资所建
深圳大学校区南面的两大湖泊被命名为“文山湖”(东北泊为“上文山湖”,西南泊为“下文山湖”)。深圳南山区南头城亦有信国公文天祥祠。
汕头市潮阳区谷饶镇域建立纪念宋末抗元民族英雄的“宋大元帅墓园”
潮阳区谷饶镇一带流传着不少关于文天祥的传说。相传南宋末年,元兵入侵。右丞相文天祥在潮阳整军图谋复国,征战中于海丰县被俘。而都统陈懿勾结叛将张弘范,与宋军血战于小北山麓。由于双方兵力悬殊,宋军大都战死于此。明□□追封宋末抗元阵亡将士为“元帅”,钦定贵山都赤寮(谷饶旧称)等毗邻抗元战场的村庄定期祭祀当年牺牲的将士,谷饶等地才开始了祭社。民间修葺宋末殉国将士之孤冢,称为“宋大元帅之墓”,各乡各族分期依时拜祭。据查,谷饶以及周围邻乡共有宋墓九处。谷饶祭社历来隆重,在海外也有影响力。每逢祭社,各村都披红挂绿,村民们穿街走巷进行民间艺术巡演。海外游子也纷纷回乡参加。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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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有人说:“快去看南朝丞相!”
“哪个南朝丞相?”
“还不是那个姓文的状元宰相,啧啧,大忠臣,已经在大都关了几年啦,就连皇上都敬重他,枢密院里的位子,一直给他空着!”
“那、那为什么要砍他的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是状元公,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天上星宿哪能久留人间?时刻到了,就要归位嘛……”
奉书全身发软,慢慢滑坐在了瓦片上。也许是父女间的心意相通,她只将那囚车瞥了一眼,就知道那里面是谁。
除了父亲,没有一个兵马司的囚犯值得动用如此的车仗,值得让整个城市戒严。
奉书只想化作鸟儿,直接翱翔到哦的那车仗跟前。她按住不断起伏的胸脯,紧了紧腰带,挽上袖口,便要攀下去。
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疼得说不出话,眼泪呼的一下涌了出来,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却见二叔的眼神中似有一点点惊惶,顿时明白了,等他放了手,便含含混混地低声说:“你怕让人听到?这蒙古的官儿,做得也不太舒服嘛。”
文璧沉默半晌,才生硬地道:“刚才疼不疼?”
疼。她扭过头不答,一半是疼,一半是倔强。
文璧伸手抚着她的脸蛋,抹掉她的泪水,轻声道:“奉儿,有些事情,不光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她默默点点头。她毕竟是书香世家教出的闺女,和长辈这样顶嘴,已经到了她所能叛逆的极限。心中似乎是原谅二叔了,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诫自己,二叔方才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辞,千万不能往心里去。
倘若父亲在他的位置,又会对自己说些什么?会怎样做?
他们一言不发地吃完了剩下的饭。她把父亲的那首诗要了回去,铺在自己的房间的小几上,不时地向上面瞟一眼,她越看越觉得,这是父亲向自己告别的诗。
她心中起了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念头:“我要去崖山。二叔也许会说这是无稽之谈,会把我驳得哑口无言,可他终究没法日日盯着我。我又不是没出过远门。二叔说过,崖山距这里只有几日的路程。我到了那里,总会有办法见到爹爹。”
在她心里,其实还有另一个自己也不敢深想的念头:“我到了崖山,便想办法混进元军队伍里。只可惜我那身蒙古袍子早就让人扔了,不过也没关系――是了,我就说我有紧要军情禀报,要求面见李恒。见到了,就用那毒`药送他上西天。他再多疑,也绝不会想到,一个小女孩手里会有这么一个要人命的东西……二叔说他对我家有人情,大不了我杀了他之后,朝他磕个头,也不是什么难事。李恒一死,元军必将大乱,水战就打不起来了……我如果还能趁乱把张弘范料理掉……那……那就能把爹爹救出来……”
至于自己做了这些后,能不能全身而退,那就是另一件事了,不必去想,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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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这几日里,好像已经长大了几岁一样。她不动声色地谋划着,不再和二叔顶嘴,而是乖乖地陪他吃饭、说话、下棋。她说自己要做衣服、买首饰,向二叔讨零花钱。文璧本来也不太清楚这些女孩子家的东西到底能花费多少,又可怜她这两年遭受的苦难,每次都会慷慨答应。她管丫环要了一块磨刀石,说要磨一磨房里的剪刀,实际却磨利了自己的匕首。她还嫌不够,把剪刀也藏了起来,让丫环以为剪刀丢了――实际却是被她打到包裹里了。
文璧见她开始听话了,也就时常和她说一些时局的消息。她知道此时大战还没开始,双方都还在遥相对峙。宋军一方,张世杰把所有的舟楫用铁索连起来,一字排开,严防死守。而元军一方,则有源源不断的援兵陆续到来。无数北人,趁着张世杰排兵布阵,慢慢适应着海上的行船生活。
她想:“张世杰这个法子,不是等着挨打吗?”可随即又想,他的这个战术,自己似乎在哪本书里看过,是《三国志》?说不定真的会有奇效呢。
只是当她听说元军已经占据了崖山的入海口,切断了宋军的淡水供应时,便知道再也不能等了。她跟二叔说要出去逛逛街。她自从除夕夜进了二叔府上,就没出去过。
文璧丝毫没有起疑,反而笑着说:“也好。从小你就是个闲不住的闺女,以后长大了,可就不好抛头露面了。趁现在多出走走也好。”
她抿着嘴,用力点点头,觉得很对不起二叔。
文璧又说:“别带太多丫头,莫要张扬。”
正中下怀。她连忙又点头。
谁知文璧想了一想,补充道:“你的那几个丫头也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不顶事的。我让小黑子跟你们去,万一遇到事,他一个能顶三个。”
有些棘手,但她也不是没办法。小黑子一向听她这个五小姐的话,把她当做一个宠坏了的小孩子。尽管她都十一岁了,但他还总是喜欢让她坐在自己肩膀上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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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从小妹身边拉开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哭,周围的所有人也都在哭。那天稍晚些时候,大姐也离开了人世。
她漠然看着二叔在客店里进进出出,派人去买棺材、买灯烛,指挥着丧事。他还点起蜡烛,红着眼圈,趴在桌上写了封信。写好了,却装在自己的口袋里,并不叫人送出去。
因为谁也不知道,收信人此刻到底在何处。
家里的大人们仿佛一下子都老了好几岁。他们要哀悼死者,却还要照顾生者。奉书因为见了小妹,被逼着灌了好几天的药。幸好,她并没有生病。
一家人擦干眼泪,走走停停,终于走进了惠州城门。奉书的祖母早些时候已经被送来安置。三代团聚,噩耗传达,免不得又是一番悲喜交集。
奉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从小妹身边拉开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哭,周围的所有人也都在哭。那天稍晚些时候,大姐也离开了人世。
她漠然看着二叔在客店里进进出出,派人去买棺材、买灯烛,指挥着丧事。他还点起蜡烛,红着眼圈,趴在桌上写了封信。写好了,却装在自己的口袋里,并不叫人送出去。
因为谁也不知道,收信人此刻到底在何处。
家里的大人们仿佛一下子都老了好几岁。他们要哀悼死者,却还要照顾生者。奉书因为见了小妹,被逼着灌了好几天的药。幸好,她并没有生病。<b/> 奉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从小妹身边拉开的。她只记得自己
一家人擦干眼泪,走走停停,终于走进了惠州城门。奉书的祖母早些时候已经被送来安置。三代团聚,噩耗传达,免不得又是一番悲喜交集。
一家人擦干眼泪,走走停停,终于走进了惠州城门。奉书的祖母早些时候已经被送来安置。三代团聚,噩耗传达,免不得又是一番悲喜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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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打好的包裹捆在腰里,外面罩了一件大斗篷。反正现在还是正月,穿得臃肿些,也属正常。她戴上小耗子编的一个狗尾巴草手环,是能带来好运气的,轻轻易易便出了府。踱到热闹的街市上,左看看,右停停,故意买了不少又重又不值钱的玩意儿,一样样挂在小黑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