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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蓬蒿为了心爱之人敢硬刚白狐圣杯,让白天辰都不由得产生了几分敬意。
圣杯被人给钉在了千年榕树之上,也让他的神物光辉散去了不少,它也在盯着他,却并未言语,白天辰那一刻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他甚至有些迷惘,带领白狐人冲出了宇宙牢笼,来到了最宜居的地球,并打败了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三个物种,自己应该算是英雄吧?但是偏偏自己那个世界的圣物已经成了精,它要成为自己的主宰,当傀儡算不算英雄?他迷惑地看了一眼周蓬蒿夹着董佳离去的方向,心中不免又问:这周蓬蒿算英雄么?这家伙我行我素,并没有多重的集体荣誉感。他对自己人比对这个世界还好,是个狭隘的利己主义者,可是偏偏他敢于对抗这圣杯,是唯一一个让圣杯吃瘪的地球人,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傀儡。
这种极端的个人主义,是不是一种英雄主义?
他是不是一个英雄?
哎,他么的英雄生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幸运。那时势由少数被称作“英雄”的人主导,在杀伐攻守间,无论是白狐人还是地球人,都只能成为附庸,成为成为英雄建功立业的基石。甚至,有时在强弱对比太过悬殊的情形下,连算个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周蓬蒿在抢扬城的时候,想过他带来的人马都会成为圣杯肉池里的殉葬么?而自己为了抵抗他的进攻,带来的这数千白狐骑士也一样随时当作炮灰。
他们的目标、战斗的内容、战斗的勇敢程度和自己相似,可是他们却始终不是英雄。
放周蓬蒿远去,不是为了其他,是自己想过变强控制圣杯,然后与之一战吧。他又看了一眼周蓬蒿的背影,白天辰不再茫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器皿,正是圣杯在白狐星座的盛放器皿---字母控制皿。
这时,他厉声喝道:“圣杯!你玩够了没有?”
“玩够?几个意思?” 被这无名绳索控制的天炉鼎猛地一惊,扭了扭身躯,有些惊惧地道:“小白,你想做什么?”
白天辰老奸巨猾,哪里看不出圣杯的处境,声音也高了几分道: “你太喧嚣了,应该归于沉寂...我或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要向我献祭。”
献祭?就你!
哈哈,天炉鼎发出了狂妄的笑声,这声音就像是瓮中发出来一般,极为沉闷,让人听觉上不那么愉悦,甚至有些痛苦的感受,它在揶揄道:“你觉得你比那周蓬蒿更强,他都无法收服本尊,你一个小小的白狐领袖,实力平平,你配么?”
白天辰玩弄着手中的器皿,声音也压得很低道:“圣杯,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情势压人,周蓬蒿逃跑了,我还在,字母控制皿也在,你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你说我配不配?”
他向着白狐人尸体最集中的地方走去,走得老远了,才扭头对天炉鼎道:“圣杯,给你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你为不为我们白狐人效忠?给个答案!”此刻,这白天辰改变了说话的语气,从为他效忠变成了为白狐人效忠,这是为了让我更能接受么?我本来就是白狐圣杯,为白狐人效力也算是名正言顺。可是这是我内心的所愿么?天炉鼎也有些茫然,要不是遇见了天蓝战神、天蛇图腾红绿蝰蛇还有地球上最强的石之轩,被他们的血液激发了本性,自己还是愿意做一个天天混日子和周蓬蒿插科打诨的小鼎。
突然之间,它开始有些怀念那段日子。
自己的身体动弹不了,但是意识尚在,此刻的它默念了一个口诀,居然是悄然放生了红色蝰蛇。这一道红光的施放恰在白天辰抬头仰望天空装B的空隙,他恰巧没有发现。
离开久了,就回不去了。
逝去的美好只能留给回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已经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天炉鼎微微一叹道:“白天辰,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事情,但是你想让我献祭,那绝对没有可能性。”
白天辰并不意外地转过头道:“没得商量,圣杯这若是你的选择的话,那休怪小辰无情了...”
这圣杯出现的时代早在他出生之前,这个字母控制皿还是他爷爷交给他的,本来就是为了留个纪念,没想到这一刻是帮了大忙了。他自称小辰也不是在装,而是内心的一种恭敬,对上这白狐的圣杯,他心内是虚的,是没有把握的...但是他天性胆大,愿意试一试。
“且慢,小白,你有没有发现这里血腥气突然变得很重。” 天炉鼎嗅了嗅鼻子,它也有些惊讶。
什么血腥气?白天辰嗅了嗅空中,可什么也闻不到。
他开怀一笑道:“圣杯,你我都是千年的妖孽,这种低级别的骗术就不要再用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我没有开玩笑,这股迎风来的血腥气很新鲜,对方之中有绝对的高手,至少是你这个级别无法抵抗的,要不要和我达成和解,你自己选吧,我答应你可以帮你三次。”天炉鼎也是坐地起价,它感应到了未知高手的到来。这白天辰却是一点反应没有,很显然来者的功力要远超白天辰。这是它反客为主的一个机会。
这个世界,更多的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也同样留给没有准备的真正强者...天炉鼎有些得意洋洋,但是心中也有些嘀咕;这地球上居然还有比周蓬蒿更强之人,这周蓬蒿可是有不少宝贝加持的一个BUG,这他喵的隐藏得也太深了吧。
白天辰感受到了一分危险,扭头对它道:“既然情况有变,小辰我也不是矫情之人。你以至高无上的生命权起誓要帮我白狐人出手三次,无论面对的对手是谁。”
“小辰啊,孺子可教也!”天炉鼎嘿嘿一笑道:“必须的,但是那玩意你要给我毁了,我才可以尽情发挥。”
一道紫光从他的鼎中闪出,目标正是白天辰手中的字母控制皿。
白天辰苦笑,这紫光一闪,他就知道不好,这控制皿拿早了,出手的时机并不好,自己还是心智不够,和这机智若鬼一般的圣杯交锋之后才发觉远不是他的对手。
甚至,那刚刚离开的周蓬蒿,也给自己一种智力上的威压之感。对上这些顶级生命,看来还有不少要提升的空间,否则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这一刻,白天辰也感觉到了一种来自敌人的威压,这股敌意很是明显,他连忙打开了天炉鼎身上的无名绳索,这绳索离开了天炉鼎之身之后,先装作软软地在自己手中,待自己张开手端详之时,却是“疾”的一声,火速逃离了自己的控制。
白天辰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天炉鼎就骂上了:“果然物象主人形,这小绳子就是个疯批,和那周蓬蒿一般猥琐...”
“敢问圣杯大人,来者何人?”如临大敌的白天辰忍不住问道。
天炉鼎暗带傲娇地道:“管他是谁,叫战吧,这算是我承诺的第一次哦。”
白天辰叹了一口气,怒声叫道:“何方朋友,既然来了,不妨一见。”
“聒噪!”一股强劲的陨铁风刮了过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之刃猛地冲下,居高临下,这速度如同疾风一般,一把如顶级壮汉腰身粗细的狼牙棒正劈下白天辰的头顶。这人如此高大,速度竟然比那周蓬蒿还要快上不少。这袭击也来的无声无息,要不是圣杯的提醒,白天辰刚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可现在这狼牙棒笼罩住自己的全身,哪里还闪得开?
他也不由吓得怔住了。
只听“当”一声,白天辰感觉脖子后一阵凉意,待抬起头来,只见那个偷袭者几乎又同样的速度退了回去。
是天炉鼎出手了,它本就是金属之身,此番的碰撞对它来说,几无伤害,倒是那偷袭者被震开了老远。
“又是你这破鼎,咋地,1000年前被老子揍得不够,还想多挨几下子?”偷袭者哇哇大叫,竟也是一口金属之声,跟他喵的闷罐似的。
白天辰趁机看了一眼对方,这人长得极其壮实,高大得吓人,简直有两米之巨,他的两腮却是紧缩回去,头小身大。而且,两个耳朵也是圆圆的,还有一些短胡子……这是什么鬼?
“是天蓝巨人!最丑的那一种巨型怪物,长这么丑,怪不得战神一脉要脱离你们。”天炉鼎给他解了疑惑,然后揶揄道。
小鼎是有了几分周蓬蒿的神采,说出来的话让人难堪,白天辰几乎笑出声来。
天蓝巨人大怒:“天炉鼎小厮,你是不是想死?再叽歪半句,我送你去见你爹。”
“我爹?”
天蓝巨人瞪了一眼道:“不就是那石之轩呗,你不是他养成精的?”
“邪王,哈哈!”
天炉鼎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白痴!少废话了,老子在考虑是不是把你和你身边那小白一起干掉。”
这一刻刚好下雨了,极冷的雨点打在身上,闻言,白天辰顿感寒意森森。
“好了,小白,别紧张了,老子就是开个玩笑。”说着,天炉鼎动了,它这移动犹如闪电一般,天蓝巨人的反应速度也极快,身体猛然一个下压,将天炉鼎的攻势尽数封住。
天炉鼎一招走空,也不气恼。
转动炉鼎,又是一记横冲直撞,换了一个角度再来,这次它玩了个技巧,攻向天蓝巨人的是个虚招,对方的身躯庞大,抵抗过来之后反应不及,被天炉鼎一个虚晃,从侧身位撞了个正着。
他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冰冷的蓝血象喷泉一样冒出来。
“他喵的,还玩虚虚实实,天炉鼎你是越来越坏了,这么损的招式跟谁学的。”天蓝巨人一边喷血,一边恼怒地用金属声质问道。
天炉鼎微微一笑,是想到了那个男人吧,他贱贱地看了天蓝巨人一眼,沉声道:“关你屁事。”说着,它又冲了过来,这次的气势比刚才要足,冲击力也更强。
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这家伙是阴招还是实招...
天蓝巨人崩溃地一个滚地葫芦躲开认怂道:“某不是你的对手,我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在你身上闻到了我后人的味道,你能不能给我个薄面,放了他们,我保证不与你们为敌。”
知道这场仗已经打不下去,天炉鼎幻化出人身,竟然有几分周蓬蒿的模样,它憋着笑道:“看到我的这个模样了吧?你的后人就是被他带走的,这小子号称一夜七次郎,他想和你的后人成亲,推行所谓的融血计划,融了你们天蓝一族,他的良心实在是太坏了...我支持你去揍他,别给我面子的那种胖揍!”
天蓝巨人是闻言大怒,对周蓬蒿大骂出口,然后朝天炉鼎拱了拱手道:“多谢小鼎兄告知,天涯海角,我一定要除去这个渣渣...”
他喵的,现在喊老子鼎兄,刚才不是咬牙切齿喊人家欠揍玩意么?
天炉鼎也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蓝兄,你既有除恶之心,那么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一笔带过了。”
白天辰是哭笑不得,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看着周蓬蒿离开的地方。
此刻周蓬蒿刚到天启湖郊外,突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董佳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别翘舌...”他猥琐一笑,竟然是生生把她拖进了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