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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斋主,外面魔教的人又来了,有千余众,指名道姓要见周蓬蒿,他们说...”
“说什么?”正在气头上的秋意涵没好气地回应道。
“他们说斋主和那周蓬蒿有私情,他们可以等你们亲热过再来。”
“放P!”秋意涵大怒,一向以气质高雅著称的她竟然当众爆了粗口。
众人都感觉有些意外,周蓬蒿的表情略有些尴尬,心道:师父的这些徒子徒孙真不是东西,转念一想,这些魔道中人,想到哪说到哪,指望他们守口如瓶,那是梦想家也不会去做的事情。
唯一脸色变得有些恶毒的是一旁的白丰,他对秋意涵中意多年,没想到被周蓬蒿拔了头筹,他感觉自己头上有一座厚厚的草原...
这一刻的秋意涵眼中血丝弥漫,死死盯着周蓬蒿一眼,
她的心中复杂万千。
本来还以为周蓬蒿会消失不见,她可以接受这白丰的助力,一统白道江湖。
没想到这不管江湖是非的邪王突然打了鸡血一般,引领旧部,掺和到自己和胡筱雅的争夺之中。
本来这孟佳凝走了,周蓬蒿也去了天蓝星,不相见,两不厌烦。
没想到这么快他又回来了,还和这身边的妖女如胶似漆!
而且他的修为也超越自己,战力恐怖如此!
这一刻,秋意涵心中有些后悔,但转而她又狠狠咬着牙齿,认为自己的选择绝对不会错!她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白丰。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西域的正道侠士,随某一起杀将出去,我倒要看看那满嘴喷粪的邪王到底还能撑多久。”白丰愤愤地看了一眼秋意涵,于一声悲凉的长啸中冲出了内湖。
“周蓬蒿,我且问你,静斋和邪王的战斗,你站哪一边?”秋意涵强压了一口怒气,这一年来受到的耻辱都在这一个爆发了,她慢慢走近了周蓬蒿叉腰问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把她带来我们的内湖?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外人慎入么?”
“师姐,稍安勿躁。”周蓬蒿才不管这内湖正道之人的眼光,反正自己和秋意涵的事情不少人知晓,这魔道中人更是把它当成是笑料传播,与其让众口铄金,不如主动化解。周蓬蒿的大手一把揽过秋意涵的娇躯,这一招实在是出人意料,她浑身都在颤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蓬蒿,却也不知道如何抵御。
良久,她紧紧夹着的肩膀终于松弛了下来,周蓬蒿作恶的大手得以再顺利地深入半寸,这家伙居然还在动,反复摸索,一刻不停,真是无耻之徒!
她轻轻咬住樱唇,周蓬蒿恰到好处的抚摸让她的情绪反而镇定了下来。
周蓬蒿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男未婚女未嫁,这有什么?这小子倒是颇有几分那邪王之风,我行我素,丝毫不顾及世俗的眼光。
秋意涵心中一叹:“罢了罢了,这个冤家,我今生看来是逃不过了。”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佳人终于定当下来,周蓬蒿内心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师姐,这颜子涵乃是天蓝人,她...是我的战俘,我带她来内院是为了查清一件事的真相,斋...意涵姐姐,战争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这些你都不要管了,我来扛。”这话顿时又让秋意涵心中一暖,解释了和这红衣女子并无关系,她内心最大的石头放了下来,面上的愁容也云散雾霁了不少。周蓬蒿可不是白丰,明面上是在帮助自己,实则包藏祸心。这白丰非但对自己有所觊觎,他对白道领袖的位置也是充满了野心。唯有周蓬蒿,其他人是为着天下有着私心,他就是为了自己。想到此处的秋意涵展颜一笑,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最开心的一天。
“意涵姐姐,我有些话想问你。”周蓬蒿扫了一眼周遭的白道男女,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眼神。
秋意涵会意,挣脱了他的怀抱,正色沉声道:“师弟,你跟我来吧。”她的双脚是软的,想到了外面那些魔道之人齐声呐喊的等自己和周蓬蒿亲热过再出来云云,整个脸蛋顿时有一百八十度,从内到外的那种羞赧彻底燃烧了她...
“主人,秋斋主带着周蓬蒿去了内院。”匆匆赶来的人向白丰一拱手汇报道。
“这一对狗男女真是不要脸,居然想白日宣淫。”白丰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旋即愤怒的一提手中的长刀,厉声道:“给老子杀,这些个黑道的魑魅魍魉一个也留不得。”
邪王未至,白丰带来的又都是西域的高手,整个战斗那是一边倒的局面,含愤出手下的白丰,带来的屠戮实在太过残忍,甚至他们自己人之中有不少人都脸色发白,似乎想吐,又拼命忍着。
打不过,又没有强援,这邪王还在假寐,再战下去就是寻自己的开心,无甚意义。
“撤!”一声大叫之后,这些乌合之众的魔教众人顿时跑了个干净。
“大人,那些魔道中人实是不堪一击,已经...”
“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到么?”白丰没好气地道:“给老子去补点刀,这些祸害,一个也不要留。”
他回头看了一眼天启湖的内院,内心也是无比澎湃。这手下众人都以为自己为那秋意涵所迷,主动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和走狗,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所图更甚,除了这白道的资源之外,还有这天启湖内慈航静斋的秘密他也想一并得了,那个与天蓝星人接壤的风洞才是他真正的目标,而至于秋意涵,能收就收了,也是包赚不赔的买卖。他这种枭雄,女人从来不是爱人,一件战利品罢了。
而旁人的眼光对他来说,就是个P。
“主人,此役斩魔人首级三百六十一,无一漏网,我方伤亡约一百余人,其中重伤十一人。”手下的先生郑则仕统计了战果,躬身汇报完毕。
“此役大胜,记得论功行赏,我西域有的是宝物钱财,都分给兄弟们,切勿在这方面节省。”白丰说完一挥手,在属下们的欢呼声之中回到内湖。
他们虽然也在内湖驻扎,但是这内湖一圈实在庞大,慈航静斋鼎盛之时毕竟也是有千名弟子的所在,数番厮杀之后,静斋死伤惨重,此刻外湖边上也有不少空置的院落,白丰等人进不得那内院,只能在内湖的外院寻得一处偌大的庭院驻扎。白丰倒也不恼,这秋意涵对内院越是在意,说明那里越是有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和天蓝星人有关,他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卸下了紧身的长衫,让人惊愕的是他浑身是伤疤的后背居然有一头黑狼的纹身...
这时,他的得力手下吴雷和李先都回来了。
吴雷负责打探天蓝星人的位置,李先则负责与外面残留的华夏高手联络。此刻的李先一身银袍是如水般闪亮,吴雷却象从血盆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是暗红的血迹。白丰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都来了,汇报一下进展。”
李先抢先道:“属下已经联络到了白道七八成的人士,他们愿意唯我们与慈航静斋的联军马首是瞻。”
白丰冷笑道:“说清楚,是为我们是瞻,还是那静斋?”
李先浑身冒汗道:“属下办事不力,他们尊的主要还是... 慈航静斋这块牌子,但是...”
“别但是了,你且退下,这些高高在上的白痴的确不那么容易收服,我们要再打几场立威之战。”
“是!”李先身体也有些颤抖,恭谨地拱手向后方退去,一直到了门口才转身惶惶离去。
“你呢?”白丰回转身看往吴雷,鼻音甚重,很是不满的样子。
“属下勾搭上了秋意涵的一个贴身侍女,据她透露的消息是这天蓝星人的入口是个谜,可能在内湖的内院,也可能在胡长...胡筱雅他们占领的外院,这两处是风口,为二派所牢牢占据,是最有可能的所在。”
“嗯,只要与那邪王占据的领地无关,就是最好的消息。吴雷,我对你的期望要远高于那李先,你懂的。”白丰缓声道。
吴雷躬身点头道:“谢世子栽培。”
他表面激动,其实内心毫无波澜,这白丰的性情让他有说不出的害怕和忌惮,此时,见到他如此说话很背常态,他是越发惧意油然。背地里,他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然后抬头看看白丰,脸也变得煞白,道:“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是不是多虑了。”
白丰哦了一声很有兴致地道:“不管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跟着周蓬蒿那女子,不是我们华夏之人,甚至,不是我们种族之人。”
“何以见得?”白丰抬头疑惑地问道。
“属下跟随异人,学有洞察之术,这女子的额头有一处微红,若是猜测没错的话,那应该是未开的第三只眼,与那天蓝三眼怪一般无异。”
闻言的白丰大喜:“周蓬蒿,真是缺觉有人递枕头,你还真是我的福星,我正愁没有借口去那内院呢...吴雷,给我召集人马,我要那秋意涵好看。”
“属下遵命!”...
再说这内院,周蓬蒿问问题的方式也很特别, 烛影摇曳,余韵杳然,秋掌门亵衣尽去,完全沉浸在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超级大浪之中,也许是这一年太过压抑,也许是自己天生放纵,秋意涵的娇躯在拼命迎合的同时,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从她那尊贵的口中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咆哮,如同一只母狼一般,这声浪太过巨大,外面侍着的未经人事的少女们纷纷捂上了耳朵。
“斋主,这兴致好高涨。”
周蓬蒿有些愕然,心道这斋主平素看起来一副冷面朝天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个啥冷淡呢。人绝不可以貌相,几次大战之后,秋意涵是越发兴致盎然,周蓬蒿则扶了扶腰道:“涵姐姐,我服了。”
“蓬蒿,你要问我什么问题,现在可以说了。”秋意涵长吁了一口浊气,一脸幸福的偎依在周蓬蒿的怀中。
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引得秋意涵发出一串格格的笑声。“天蓝星人的故事你可以给我讲讲么?”
“自然是并无不可!”秋意涵稍稍坐起,绯红的俏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让周蓬蒿地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猛然又将她压在身下:“不急,故事可以一会再讲...”
又是一股激越的声浪夺门而出,门外冲过来的一个人差点没咬碎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