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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雅宜抱得太紧,千信觉得,不把手给拧断,是没法摆脱她了。可这么在院子外玩手撕活人,未免太血腥太暴力了。
千信于是将娄雅宜带到一个无人的房间:“你下来说话,不然我可真的要下狠手了哦!保证你还没见到赵婵琳就死翘翘了。”
娄雅宜说话的方式非常香艳,直接就脱光了衣服扑上来。
千信赶紧叫她穿上衣服。尼玛,一张脸打得跟猪头一样,老子哪里有兴趣?
娄雅宜将衣服裹着身体,看上去像刚刚被千信糟蹋完,就这么哭哭啼啼的说了起来。
那天晚上,因为酒宴的事情,她和赵婵琳闹翻了,立刻气呼呼的去找邹婉滢的弟弟邹晨给撑腰。
找到邹晨之后,娄雅宜才得知鱼弘琛死了,自己最大的靠山没了,先前的死对头赵婵琳成了新庄主。
这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老寒斋变成赵婵琳的了,她如果继续留在老寒斋,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赵婵琳会怎么对付她。就算赵婵琳放过她,其他被她欺压过的人,也会落井下石。
她第一时间求邹晨收留。但那个与她有过床笫之欢的邹晨,见她如遇瘟神。
当初娄雅宜为鱼弘琛求聘顾湄,这才找到邹晨。邹晨一面贪恋她的美色,一面又想到姐姐很看不惯顾湄,就从中出力,做成了这事。没想到事到临头,鱼弘琛突然死了,狠狠的涮了邹晨和邹婉滢一把。
邹婉滢得知鱼弘琛死了,当即就给了邹晨一个耳光,嫌他办事不力。受了气,邹晨自然就迁怒到娄雅宜身上,给了她一顿暴揍。
在娄雅宜百般哀求下,邹晨才答应让她先藏在别宅里。至于纳她为妾,那是想也别想。邹晨在姐姐的训练下,也变成了怕老婆的主儿。
原本娄雅宜是可以这么一直躲下去的。但今天早上邹婉滢突然闯进邹晨的宅子,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几乎是打狗一样将弟弟打得只剩半条命。至于什么原因,还是张罗着把顾湄嫁给鱼弘琛的事情。
邹婉滢出完气之后,只留下一句话:娄雅宜这个贱女人必须死!
邹晨咳着血来到娄雅宜藏身的别宅,后来发生了什么,在娄雅宜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数不清的巴掌印,还有打破了的嘴唇……
邹晨是个胆小鬼,但还是颇念旧情,最终没下手杀她,给她一笔钱,要她赶紧跑。
娄雅宜拿着一袋银币,只觉得天都塌了。能跑哪里去?她所有的积蓄都在老寒斋,靠着这袋银币跑路,等于是要饭去。
纠结了很久,最终她决定来碰碰运气,求赵婵琳放过她。
但直接去见赵婵琳她不敢,就等在院子外面,先找千信抱大腿。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保下你,让你能够回到老寒斋?”
千信捋着下巴,打量着娄雅宜。看着她猪头一样脸,心里挺解气的。可惜不是自己打的!
娄雅宜不住的点头。
千信冷笑道:“有件事我必须得先说明。因为顾湄的事情,我对你的恨,一点儿不比赵婵琳的小。但是呢,既然你先来求我,那么我跟你的账,可以晚点算。只要赵婵琳和你了结完恩怨,你还留着一条命,我就绝对不会让你死。你看,我这主意好不好?”
“不要啊,千信!你忘了我们在客栈里的那晚上了吗?我其实对你情根深种,每晚梦见的都是你……”娄雅宜凄婉哀戚的叫喊起来。
“是吗?你还敢对他情根深种?看来你是留不得了!”
赵婵琳推开门,抱着手冷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娄雅宜衣衫不整,而千信一副吃饱了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一脚,就将娄雅宜踢得滚了几圈。
这屋子已经多年没住人,满地的灰。娄雅宜又是满脸泪水,这么滚一圈,顿时就成了大脸。
赵婵琳一个箭步冲上去,扬手就是清脆的一耳光:“就你这个丑样,还敢跟我抢男人?”
娄雅宜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下子扑过来,抱着赵婵琳的大腿:“婵琳,放过我吧!我以前都是被老怪物逼的。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其实我心里一直拿你当好姐妹!”
“好姐妹?!”
赵婵琳冷笑着打量已经哭成泪人的娄雅宜:“没错,我们的确是好姐妹!现在,就让我们继续做那样的好姐妹吧!”
赵婵琳忽然灿烂的笑了起来。她笑得格外亲切,语气更像是对亲姐妹:“雅宜,现在我终于当了庄主,你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住一起吧。我们姐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娄雅宜闻言一抖,惊恐的看着赵婵琳。女仇敌见面,不怕闹,就怕笑。赵婵琳突然那么和气,显然是已经想到对付她的办法了。
现在她是走投无路,只有回老寒斋。而且她多年来的积蓄都在老寒斋。不回去的话,那些东西可就都被赵婵琳“充公”了。
可赵婵琳这架势,她回到老寒斋极有可能成为炉鼎。
娄雅宜立刻哀求道:“婵琳,我不要做炉鼎。不要那样对我!”
“你不是一直都在做炉鼎吗?你伺候老怪物可最勤快最用心了!”赵婵琳语气里透着一股寒意。
娄雅宜吓得浑身发抖,这是要拿我灭口吗?她突然觉得,哪怕是做炉鼎,都算是好命了,立刻如小鸡啄米一样叫道:“我愿意做炉鼎!只做千信的炉鼎!”
啪!
赵婵琳一耳光打在她脸上:“炉鼎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吗?吊起来!”
很快有两个女人如拖死狗一样,将娄雅宜吊在房梁上。
千信无奈的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娄雅宜这个女人,他早就想收拾了。只是现在这形势,已经不需要自己出力。赵婵琳肯定会把她往死里整。女人收拾女人,那才叫狠!
他起身说道:“这个,你们还是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赵婵琳美目里闪过邪恶的笑意:“好吧,这种折磨女人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学会的好!”
千信走出去之后,屋里就传来阵阵哀嚎**声。从声音就可以听出赵婵琳没少折腾娄雅宜。
过了约一刻钟,赵婵琳来将千信叫进去,抱手笑道:“我跟她的恩怨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该你了!”
千信看到娄雅宜披头散发,手脚连在一起捆着悬在半空。她的衣服上还留着鞭子抽打的痕迹。
在她的脸正下方,还点着一支红烛烤着她。
然而此时的娄雅宜似乎并不痛苦,反而满脸通红,眼神魅得能拧出水。嘴里塞着布巾,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发出**的“嗯哼”声。
而她吊着的腿,也夹得紧紧的互相摩擦。
这样子,很显然被喂了那种药!
“这……太重口味了吧?”
他早就猜到赵婵琳不会轻易饶过娄雅宜,但没想到她居然玩得那么重口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就不能给个痛快么?
赵婵琳让千信坐在一把大椅子上,自己走到娄雅宜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啊?你面前就有一个,你求他呀!”
娄雅宜的眼神立刻变得狂热起来,盯着千信,想把他吞了似的。
“靠!你们这是闹什么?我可不是你的刑具啊!”
千信没好气的冲赵婵琳说道。
赵婵琳走到娄雅宜面前,扯掉她嘴里的布。然后啪一下,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现在,用尽你的骚劲求他吧。”
然而赵婵琳说完,却没有出去,而是抱着手站一旁:“她以前不是喂我药,要把我送给余峰玩弄吗?现在我也给她喂药,让她尝尝煎熬的滋味。她可是促成顾湄嫁给鱼弘琛的罪魁祸首!你要原谅她,就给她解解毒。要是不原谅她……随便你怎么处置。杀了她也行!
千信满头黑线,你这样子是铁了心不让我给她“解毒”吧。我可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当着别人做那事!
“婵琳,这事你看着办就行了吧?”
千信干笑着。
开玩笑,老子现在做那事等于是义务劳动。才不白费力呢!别人做那事耗的是体力,吃顿饭就补回来了。我耗的可是灵力,成本高着呢。
“是吗?”赵婵琳对千信的回答很满意,娇笑道:“那就让她这样吊一天吧!”
“不要啊——”娄雅宜听说这样的酷刑还要持续一天,放声大哭:“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仗着自己修为比你高就欺负你,我不该让余峰糟蹋小芸……小芸自杀都是我害的!还有我不该对你下药……婵琳,饶了我吧!”
“你还有脸说!”
赵婵琳红着眼睛,冲上前揪住娄雅宜的脸,又噼里啪啦的抽了起来:“小芸只有十五岁,就被你逼死了。你知道她是谁吗?是我妹妹!为了帮余峰,你还对我下药。如果不是我及时逃走,现在我该已经成了余峰的炉鼎玩物了吧?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妹妹,还差点害得我万劫不复!”
连绵不绝的耳光声,听得千信也肝颤,每一下清脆的响声,都惊得他眨眼睛。
这么打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千信眼观鼻鼻观心。
经过这轮打,娄雅宜垂着头,口水和血水混着流淌了下来,看上去痴痴傻傻的。
打得累了,赵婵琳才喘着气骂道:“贱人,你就是逼我打你,好让你忘记药性吧!好,我就再喂你吃一点!”
赵婵琳说着,又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娄雅宜的嘴里,抬起她的脖子逼着她吞下去。
过了几分钟,娄雅宜就整个身体都扭起来。晃得绳子在房梁上吱嘎吱嘎的响着。
太重口味了!千信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一声:“这个,我跟她的账以后再算吧!”
他才打开门,就听到身后嘭的一声闷响。
吊娄雅宜的绳子被她晃得松开了,整个人从半空中摔下来。而且还是脸着地。
娄雅宜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还在不停的哼着抽搐。
“贱人!”
赵婵琳冲上去狠狠踢了她肚子一脚,又将她提起来,要再度吊上去。
千信叹了口气:“既然摔下来了,就别吊了。折腾成这样,也差不多了。把绳子给她解开!”
娄雅宜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冲着千信喊道:“千信,我愿意做你的炉鼎!我的血气都给你!千信,救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她就扭动身体扑过来,用头不住摩擦着千信的腿。
千信无奈的摇着头。现在能让娄雅宜保住一条命的,恐怕只有自己了。只要他不屑一顾,赵婵琳绝对会把娄雅宜折磨死。
唉,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只捅了一下,也算是睡过了吧。就帮她一把算了!哥就是这么心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