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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运气想要将体内残存的毒给拍出来,只是排除了一些黑色的杂质之后,内心的渴望依然没有消失,并且有股越来越强烈的趋势。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处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奇痒难耐,想要伸手去抓,奈何双手都被绑住,只能任由麻痒的感觉不断折磨着我的大脑。
渐渐地,各种毒瘾上头时的反应出现,身体开始颤抖,肺部不停抽搐,双眸有些发黑,麻痒的感觉,已经从胸前,蔓延到了全身。
难受,却无力遏止。
我此刻终于体会到瘾君子们为什么会不惜代价地想要通过各种途径获得毒品,实在是毒瘾涌上心头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它已经根深到了大脑,哪怕你的意志力再坚定,一旦上瘾,也不容易从中解脱。
如果我仅仅只是被关在这里,或许几天后毒瘾一过,自然也就解脱。
然而,他们还是继续将胶囊塞进我的嘴里,且似乎发现了我已经上瘾,药量从一开始的一颗,变为了两颗,再到一周后的三颗。
胶囊入口,起先没有反应,等到它被胃液溶解,里面的毒品流进我的血液当中时,一股无边的快感涌上心头,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完全无法用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只觉得非常满足,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而随着他们加大药量,我甚至都出现了幻觉,时而回到儿时母亲陪伴在身边的时候,时而见到几个朋友们陪伴在身边一起饮酒作乐,时而还能见到南宫玲珑开心地围绕在我的身边,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喊着我“大叔”。
我知道那是幻觉,但我享受沉浸在其中的感觉,且打心底里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很多幻觉产生的景象我都有印象,唯独有一个场景非常陌生。
那是一个漆黑且潮湿的地方,里面非常拥挤,一名长相中等偏上的女子从黑暗中出现,不断朝我靠近,拿她的鼻尖与我的鼻尖碰撞,沉重地呼吸着。
我闻着她吐出来的芬芳,再也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渴望,想要抱起她的脑袋狂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分毫。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无奈,主动褪下了身上的衣服,并亲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彼此,随后开始了进一步的战斗,这场战役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且仿佛似曾相识。
全程都是她在主动,我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却发现四周的场景突然变了,阴暗潮湿的环境变成了一片绿野。
我环顾四周,骇然发现,这里竟是盘龙山附近,而当视线落在躺在我怀中的女子脸上时,一个名字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许明月。
许明月,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何,当这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时,心头猛然涌上一股哀伤的感觉。
哀伤感非常的强烈,简直到了撕心裂肺的程度。
而随着这股感觉的出现,我也从幻觉当中回到了现实,看着四周狭小的空间,心头空空荡荡,总觉得好像丢失了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
但我非常清楚,自己丢失的并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幻觉当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人,搜索了所有的记忆都无法翻找出来,就好像这段记忆是凭空出现,亦或者说,她仅仅只是我想象出来的一个角色。
可是我清楚的记得,当初进入的地宫的时候,确实是有个叫做明月的家伙存在于雇佣兵的队伍当中。
我还记得她有个情侣,叫做张爽。
难道我暗恋她,所以才会萌生出这段场景不成?
我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我非常清楚,别说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就算她美如南宫玉心,我都不见得会暗恋她。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跟她之间确实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段记忆因为某种原因而消失了,导致我无法将它记起。
自从许明月出现之后,我非常地想要知道自己与她之间究竟存在着怎么样的一个故事,可惜的是,他们已经不再给我提供毒品,甚至连食物都不给我提供,就好像是把我遗忘在了这个小房间里面,让我慢慢等死。
我可以修炼,所以不需要担心没有食物的问题,可每当毒瘾犯起时,那股难受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地住的,至少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三天过去,他们仅仅只是在门上的小窗口上朝里面张望两眼,不给我提供毒品,也不给我提供食物,使得我的毒瘾得到了缓和。
我回想起之前从下方听到的惨叫声,已经能够猜到,他们之所以会给我喂下毒品,且不断地加大计量,就是为了让我沉迷于此,好让我因此而变得痴狂,最后为他们所利用。
所以我寻思了一下,故意显露出自己非常憔悴的样子,以此来证明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果然,第四天的时候,他们总算是进来,扇脸男抬起我的下巴观察了一番,冲着身后的同伙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后,让人将我身上的镣铐解开。
我得到了自由,见他们只有三四个人,刚想出手解决,却忽然瞥见不远处还有几个家伙端着枪盯着这边,只得暂时忍住出手的冲动,依旧装出一副非常颓废的样子,一边静观其变,一边想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们架着我乘上了一辆吉普车,驾驶了约莫十来分钟停下,架着我下车,打开了一扇地道的门,并毫不犹豫地丢了下去。
我没想到他们做事的方式如此粗鲁,顺着阶梯滚了好久方才停下,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格外疼痛,赶紧运气疗伤,并观察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地下石窟,不远处有一道铁门,里面有人在讲话,只是说话的声音太轻,无法辨别他们在说什么。
我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将我扔下来后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趁着这个间隙,倒是能够好好恢复一番,为了接下去的逃离做准备。
几分钟后,铁门总算是被人打开,出来的是一名戴着头套的家伙。
我见出来的人只有一个,二话不说将他打晕过去,并扒下了他身上的衣服和装备套在自己身上,戴上头套,本想立即出去,只是有些好奇里面究竟是做什么的,想想自己戴着面具他们也认不出来,于是端着枪,镇定自若步入了铁门当中。
我刚进去,迎面就走来一人,用英语问道:“人呢?”
我愣了一下,未免露馅,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侧过身子用脑袋示意了一下人在外面。
那人“哦”了一声,一边朝外走去一边说道:“听说这次送来的是一名会华国功夫的家伙,也不知道经过基因改良后会成为什么样的怪物。”
我一边想着他说的基因改良是什么意思,一边见他出去,急忙跟上,并在他出声大叫之前将他打晕,想了想,他们醒来之后或许还会大叫,于是扒下了这家伙的衣服,将他和之前那人牢牢地绑在一起,并用布条塞住了他们嘴巴,以免他们大叫。
解决了这两个家伙之后,我安心地走进了铁门当中,顺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前进了两分钟左右,来到了另一扇铁门入口处。
门外站着两名守卫,左上方还有摄像头。
我一过去,他们就盘问我怎么没带人进来,此处有摄像头,就算快速出手把这两个家伙解决,也躲不过被发现的结局,只得硬着头皮,压低了嗓音抱怨道:“该死的,被那群黑鬼给骗了,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会华国功夫的家伙。”
“既然每没人,那另一个跟你一起出去的家伙呢,他怎么没回来?”
我没想到居然蒙混过关了,连忙解释道:“他去跟黑鬼要说法了。”
“跟他们要说法?”左边的家伙惊呼一声道,“他这不是去找死嘛。”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我装作跟他一样的想法附和道,“估计是在这里呆久了,觉得自己身份比他们高吧。”说罢,不再跟他们废话,不耐烦道,“快开门吧。”
这两人被我不耐烦的口气给唬了一下,却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而是真的开门把我放了进去。
我一进入铁门里面,就立即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只见这里面是一方超级巨大的地下实验室,大致看去,这里共分五层,每层的间距大约五六米左右。
最上面一层就是我所站着的地方,脚下是一道田字铁桥,上面有许多戴着头套的佣兵在那走动巡逻,边上的空洞处是四台超级巨大的机器。
第二层,第三层都是田字铁桥,铁桥的边上还有一条条通往机器的岔道,估计是用来修理机器用的。
第四层就是仪器的底座位置,边上连接着好几个由纯透明玻璃制成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面都有穿着白大褂,戴着奇异面具的科研人员,少则一人,多则三四人,有的在操控着台子上的计算机,有的则是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最下面一层因为有上面一层挡住的缘故无法看清,不过隐约能够透过缝隙看见,下面依然有很多个透明的玻璃房间。
我没想到,这里居然还隐藏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实验基地,且联系起之前那人的话语,大概能够明白,此地应该是研究某种基因工程地方,且实验的对象就是人类。
“真是意外,没想到你也会来这个地方。”
正当我沉浸在震惊当中时,边上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是一名与我装扮相同的家伙。
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从他能够悄无声息来到我的身边能够看出,他的实力非常强悍,至少下盘功夫很是稳健。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刚跟我对话时,说的居然是华国语言,且更重要的是,从他的话语中能够听出,他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