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怖在魔剑说完之后,就问魔剑知不知道梦龙是个怎么样的组织?
他想印证自己的想法。
魔剑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以很不确定的波动传音道:“应该是唱歌的吧?”
凌怖强绷住了自己的笑意,他们的大能都说你姐姐是适合唱歌要收徒了,能不是唱歌的么?
看来这小魔剑貌似眼里只有它的姐姐啊,连姐姐所在的势力都忘了了解。(百合盛开...)
嗯,貌似拐跑魔剑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想到这里,凌怖的兽尾不由轻轻颤动,强忍住他绅士的笑容。
凉风静静拂过,看着这平静的榆树街,凌怖决定让它先泛起波澜。
“魔剑,我准备入梦了,帮我守一下吧。”
凌怖笑着对魔剑示意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魔剑似乎是有着不一般的信任。
或许,是命运的相遇,又或许,是那份同病相怜吧。
魔剑浮空,用行动表示,没问题。
好了,又到了凌怖最兴奋的时候了,不影响剧情的情况下,来赚点外快吧。
凌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面带微笑,将灵魂连入了矩阵。
榆树街内,祥和的表面下,暗流却是不住的涌动。
一个满脸胡茬,留着刘海乱发的中年罪犯,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借着酒劲,扇了一个垂手站立在一旁的青年金发帅哥一个巴掌。
嘴里嘟囔着:“你看看你个废物,我们养你,你自己能干什么?肮脏下贱的杂种!”
金发男子眼里闪着难以察觉的仇恨的光芒,还是没有还手。他的嘴角也带着咬牙切齿的微笑,但无人注意到。
那些大人都以为他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懦夫罢。
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等着报复的那一天来临。
旁边更加脏乱的椅子上,坐着一排一看就是流氓混混的中年大汉,看着这日常的一幕都是哈哈大笑,无人阻止。
那个扇了男子一耳光的中年男子又灌了一口酒,很快就倒在椅子上睡了起来,睡相难看至极,也没人去管。
当他感觉到灯光突然变亮时,他揉了揉眼睛,站立起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青色的房间。
“这是哪里,”他疑惑的四处摸摸看看,这里的房间不知道比他们的狗窝干净亮堂多少倍。
他决定以后就住在这里。
他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发现这个房间根本不像现在能做出来的,令他惊叹。
“wow,我是到了天堂了么?真是不错,去其他房间瞅瞅吧。”
这时,一道门适时的打开了,他爬上了扶梯,发现了一个新的房间就在他的面前,两个人正在里面玩牌。
“啊哈,我喜欢。”他一看见牌就忍不住了,走近前去。
他发现这两个人都带着一个扑克面具,滑稽可笑却让他笑不出来,很是有些谨慎的问道:“嘿,伙计,这里是哪里?”
那两个人头也不抬,就回答说,你加入牌局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虽然有点奇怪,但他牌瘾犯了,还是忍不住。
那两个人发了他一些筹码来一起玩,他发现玩法是很普通的比大小,3张牌不能超过21点,就兴致勃勃的加入了。
他玩了几把,赢了一些,便更感兴趣了,决定多玩一会。
这时,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已经输完了,他很好奇输完了会发生什么。
只见另外一个人的手以闪电般的速度伸入了输的那一人的身体之内,掏出了心脏,将之碎成几片,当成筹码,继续游戏。
那个被掏了心脏的人,哼都没哼一声,将碎片当作筹码继续玩牌,场面诡异至极。
罪犯作恶多端,却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内心也是不住恐惧,他已经感觉不对劲了。
反应过来后,他的背后冷汗直冒,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他踟蹰着开口,声音小的像是怕吵到别人一般,完全不复在那个老旧房子里的威风。
“我,我可以不玩了么?”
那两个人的却直直的盯住他,面具瞬间变成了大鬼,红艳异常的画面,让他看到了自己的鲜血。
一阵不同寻常的安静。
他被看的发毛,就是那些狱霸看着他,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开,开,开个玩笑,我们请继续吧...”
两人收回了目光,地上被掏出的心脏碎片还是在不住的跳动,令人背心发凉。
中年罪犯颤抖着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是梦,只要熬到醒来就好了...
他想起这可能是梦,内心就安定了不少。
再说,他也不一定会输呢,他安慰着自己。他相信自己的赌术。
这种情况,他已经完全不敢出千了,只能认真打牌。
凌怖不由好笑:发的牌都是我在控制,先吓吓你罢了,还想赢?
果然,那个罪犯不一会就输完了,汗水慢慢的滴到地上,头部像是脑震荡了一般抖动,不愿相信。
当罪犯看到那两个人的手一齐举起,目光直接刺透了他的心脏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发现身体恢复了控制,夺命狂奔,向来时的房间跑去。
跑吧,跑吧,越怕越好。
这样他就能收获更多的能量了,哈哈!
罪犯的背后传来了凌怖恶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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