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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任务重启,但有一点是变化的,米抒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在上次任务中用掉了。
“那我该怎么办?”米抒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任务开始后你会陷入沉睡,我们看不到你,那些怨婴也找不到你,等轮回再次开启,我们会在村口相见。”程茶耐心解释。
闻言童寒缓缓吸了口气,“也就是说每一次任务轮回,我们都会失去一根红线,等到所有红线都消耗掉,那我们也就只能在这鬼地方被困到死。”
“没错。”程茶点头,“所以我们务必要在最糟糕的情况到来前,找到破绽,结束任务。”
形势不可谓不危急,程茶安排众人继续巡视之前所巡视的区域,而之前米抒负责的区域则由他负责,同时强调,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乱跑,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事情。
这就非常考验每名队友的实力了,但好在如今剩下的几个人都足够强,程茶清楚他们的本事。
在上过香后,程茶让四人围城一圈,手拉着手,低头闭眼,而失去红绳的米抒则站在圈内,很快,那股阴冷怨毒的气息再次出现,而随着睁开眼,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之前还站在圈内的米抒竟然凭空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没有废话,4人迅速散开,各自跑向自己负责的区域,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
童寒负责的区域是宅主人居住的地方,周围有几间砖瓦房,中间是一栋比较高的建筑,院子里修的颇为章法,暗含八卦生门之道,可惜童寒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
她先是查看了周围的几间砖瓦房,并未发现问题,接着将注意力转到了最高最大的那栋建筑,建筑里非常新,桌上还摆放有新鲜的果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主人刚离开不久。
建筑内的照明也还不错,每隔一段距离,就有蜡烛烛台什么的,火苗时不时跳动一下,牵扯着人的神经。
有了杨逍之前的经验,童寒行动的非常小心,她确认建筑一层没问题后,先走去门后,将房门关上,随后才踩着木质楼梯,来到第二层,木质楼梯年头久了,每踩一下都要发出嘎吱声,在幽静的夜里十分刺耳。
童寒尽量压低脚步,走上二层,这一层的照明就更差劲了,稍微靠近角落的地方都笼罩在一片阴暗中,童寒只好拿起一只烛台,围着房间细细查看,好在需要查看的物件并不多,基本都是些大件的东西,梳妆台,床,衣柜,或是高大的柱子这些。
转了一圈,童寒又找到一条上楼的楼梯,与之前相比,这条楼梯就稳当多了,还不等她走上去,突然脚步一顿,她听到一阵很轻的“吱呀”声,就在楼下!
童寒立刻意识到是楼下的门被推开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尽量屏住呼吸,直到楼下再次传来动静。
这次是木质楼梯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声音不算大,但很密集,有东西正在上楼,而且数量不少,童寒没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这些家伙走路没声。
是那些怨婴伪装的镇民找来了,童寒也没想到对方来的这么快,更奇怪的是,这些家伙从进门到走上楼梯,中间几乎没有耽搁,也就是说它们压根就没在一层寻找,直接就朝着楼上的自己来了,那感觉像是一早就锁定了自己的位置。
为什么?
是自己哪里暴露了吗?
童寒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立刻行动起来,继续朝楼上走,三层空间就小多了,童寒环视一周,能藏人的地方只有三处,床下,水缸,还有衣柜。
考虑到这些怨婴是倒立走的,床下第一個排除,衣柜目标太大,也排除了,童寒骨架不算大,挤一挤刚好能塞进水缸里,好在水缸里的水并不满,只有一半,将自己藏进去后,又将上面的盖板复原,静静蛰伏起来。
童寒这面刚藏好,那阵轻微的吱呀声就上了2层通往3层的楼梯,童寒明显感觉到周遭浮现出了一片寒意,连水缸中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冻得她直打哆嗦。
先是听到了柜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翻箱倒柜的动静,童寒脸都白了,这些动作足以说明怨婴发现了她藏身在这里,至少是有极大地可能藏身在这里,不然它们为什么不去别处翻?
可为什么?
童寒将自己一路搜索过来的路线回忆了一遍,没发现哪里留下了破绽,怎么感觉这些怨婴像是开了挂?
下一秒,童寒打了个冷颤,她听到敲击声,有东西在砸她藏身的水缸,声音不大,应该是用拳头一类,还有指甲划过的摩擦声,她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童寒打算冲出去,大不了与它们做游戏的时候,敲击声突然消失了,紧接着是楼梯的嘎吱声,这些鬼东西居然走了,这一幕让劫后余生的童寒大为不解。
可此地不宜久留,童寒在等声音全都消失后,这才慢慢用手将盖子推开,下一秒,她就看到几张阴森森的脸凑在缸外,一双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做游戏!做游戏!做游戏!”
童寒并没有像米抒那次一样差点被吓死,其实在掀开盖板的前一秒,她已经想到了可能会出现这种结果,但她必须赌一把,因为长时间藏在水缸中也解决不了问题。
这不是单纯逃生任务,他们要做的是用最快的速度将伪装后的人参精找出来。
一名骨瘦如柴的男人伸手去抓童寒,可被童寒将手甩到一边,“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童寒从水缸中站起来,走出,浑身湿漉漉的,可气势却一点也不虚,“游戏规则是什么?”
此刻之前下楼的那些鬼东西也跑了回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邪异的笑容,只见一个驼背的女人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把大剪刀,“我们比少一块,谁受不住了谁输!”
“少一块,少一块!!”闻言周围的人全都兴奋起来,欢呼声一声高过一声。
见女人比比划划的,童寒大概明白了,所谓的少一块就是斗狠,用剪刀在自己身上来一下。
知道是斗狠,童寒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个她不怕。
驼背女人在其余人的怂恿下先来,提起大剪刀,狠狠剪断了自己的半截小手指,接着炫耀似的,将剪下的手指丢到童寒脚下,“该你了,该你了!”
童寒也不啰嗦,接过剪刀后咔嚓一下,捡掉了自己的左耳,顺手将剪刀递给驼背女人,“继续。”
驼背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发狠,从怀里掏出一个锤子,将手压在水缸边缘,狠狠一下,直接砸扁了半个手掌,疼的女人鼻涕眼泪都冒出来了,嘴里哇哇乱叫。
“该伱了,该你了!!”见到这一幕围观的人纷纷叫嚣,一副要将童寒生吞活剥的凶恶表情。
童寒捡起地上的锤子,用手掂量了一下,接着伸出手,一点点挽起袖口,将左臂暴露出来,将左臂压在水缸上,随即眼神发狠,抡起锤子就砸上去,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小臂立刻就断了,断骨从皮肉中刺穿出来,甚至能看清包裹的筋膜与血管,童寒咬破了嘴唇才没叫出声,脸色煞白,险些痛昏过去。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在起哄的怨婴们瞬间就哑火了,尤其是童寒的对手,驼背女人更是不吱声了。
童寒可没打算放过她,直接将锤子丢到了女人脚下,按规矩,这次女人必须比自己更狠,否则就算输了。
可女人犹豫了很久,也没捡起锤子,反而是围观的其它人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拥而上,将女人摁住,接着一名老者举起锤子,对准女人的脑袋。
“砸!砸!砸!”有人声嘶力竭的叫唤,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我不玩啦!”
下一秒,驼背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怪叫一声后直接挣脱了束缚,一脚蹬在了老人脸上,倒立着,用手快速爬走了,几乎是飞一般的冲下了楼梯。
女人跑了,胜负已定,其余人愿赌服输,只好放过了童寒,纷纷离开,而童寒此刻也到了强弩之末,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她强迫自己站起来,决不能昏倒,她还有任务没完成。
她跌跌撞撞的走下楼,一层的房门开着,那些鬼东西早就不见了踪影,她大口呼吸着,抵制着身体,还有来自脑海深处神经的剧痛,不管怎么样,她赢了,只要赢得游戏,就算保住了这珍贵的红线。
走出这栋建筑,她想要到附近继续寻找那只人参精,手臂古怪扭曲着,鲜血湿透了半边衣服,在地上稀稀拉拉留下一串血迹。
侧过身朝四周看,突然,她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身后的建筑,也就是她刚走出的这栋建筑。
她越看越不对劲,下一秒,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她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这栋建筑是双层的,只有上下两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