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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是剧组的人拍的,就在今天早上,技术部的兄弟检查过,视频没有问题。”女警员言简意赅。
“视频是在哪里拍摄的?”视频中的背景富丽堂皇,很显然不是学校,倒像是酒店一类的地方。
“是在富贵大酒店的长廊中,我们已经打给酒店前台核实过,没有问题。”稍后,女警员又补充:“昨夜他们剧组的主要人员就住在这间酒店,前后一共住了4天。”
证据已经摆在眼前,张队长这才点点头,收队离开,杨逍几人也松了口气。
“裴秋瑜这个混蛋,她自己对付不了我们,就到警察那里胡说八道,这个贱人真是该死!”陆冀恶狠狠咒骂。
裴秋瑜这招不可谓不狠,一旦杨逍几人无法解释清楚,那么很可能会被请去警局喝茶,如今任务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在这节骨眼上被限制人身自由,后果不堪设想。
经历过上一次任务后,杨逍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噩梦世界中鬼并不是唯一的威胁。
就拿上一次任务来说,任务后期封老爷带给他们的压迫感不比春姐差,甚至还犹有过之,毕竟春姐不大可能会将他们团灭,但封老爷手下的阴门高手与家奴打手却可以做到。
“那现在怎么办?”在这种事上余宓没什么主见,想要活下去她就只有抱大腿。
“先回去,找丁导,聂荷香死了,第二场戏也就拍不成了,剧组一定会有新安排。”鬼的突然出手打乱了杨逍的计划,原本可以借这個机会除掉碍事的裴秋瑜。
“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回剧组守着,等候下一步拍摄安排,另一路去找吴校长。”杨逍提议。
“好,那你们去找吴校长,我和余宓回剧组守着,裴秋瑜这娘们心术不正,必须盯紧她。”陆冀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宋彦叫住他,“陆冀兄弟,我和你同去,裴秋瑜诡计多端,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陆冀颇有些意外的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又像是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答应一声,“好。”
“余小姐,你和我一同去吧。”杨逍诚恳说。
计划完毕,两伙人出门就分开了,走廊中余宓跟在杨逍身后,像是条小尾巴,“楚先生,陆冀陆冀这个人也不可靠吗?难道他会是裴秋瑜留在我们身边的眼线?”
杨逍脚步不停,扭头看了她一眼,“应该不会,为什么这样问?”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宋先生执意要去盯着他,难道不是对他有所怀疑吗?”余宓问。
“怀疑谈不上,只不过事关生死,总要小心一些,凭你的本事,即便陆冀在你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伱也瞧不出来。”
“如果下一次任务也能跟着你和宋先生就好了,你们是难得的好人。”余宓紧跟杨逍的脚步,语气充满真诚。
杨逍笑笑,并不接话,其实还有一件事杨逍没有明说,宋彦和他兵分两路不完全是为了防着陆冀,其实也在防着余宓,这个女孩经验不多,但心眼可不少,关键时刻为了自保难说不会出卖他们。
“一会见到吴校长他们你少说话,我来应付。”杨逍交代
茹林中学,东侧操场。
两辆警车并排停在那里,张队长和另一名年轻警员坐在其中一辆车里,车窗摇下,灌进来的风撕扯着张队长鬓角的白发。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年轻警员坐在驾驶位,副驾驶位上的张队长朝窗外丢出手中的烟蒂,扭头看向年轻警员,“你有话想说?”
年轻警员抿了抿嘴唇,最后点头,“师傅,你你今天很奇怪。”
“哪里?”
“我我就直说了啊,你今天表现的不像是个警察,有些冲动,又很情绪化,这不像你的性格,而且而且问询的方式很业余。”年轻警员小心翼翼询问:“师傅,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这件案子让我想起一些旧事,还有一些人。”张队长靠在椅背上,轻轻吐了口气。
片刻后,他偏头看向学校的教学楼方向,是那栋铅灰色的老旧三层楼,即便在明亮的白天,那里也似乎笼罩在一层阴霾下,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张队长忍不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师傅,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今天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你为什么还要追问?”年轻警员似乎没注意到张队长的异样,继续自顾自说到:“你看啊,所有目击者都说是聂荷香突然发疯,抱住那个女人一同从5层楼摔下去,可你就是不信,当然,我知道你是想看到确切的证据,可你可你给我的感觉很反常,像是越多的人这样说,你就越怀疑。”
这句话貌似触碰到了张队长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好半晌后,他才冷静下来,可再开口,突然沙哑的声音却让身侧的男警员不寒而栗。
“启瑞,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说,就一定是真的,我们是警察,判断真假与否看的是证据。”
顿了顿,张队长眉宇间涌上几分复杂,“我想告诉你的是,越多的人重复一件事,他们越肯定,越强硬,那这件事就越值得我们警惕,人心难测,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件事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当你真正翻开它,或许真相的最后一页会肮脏的让你毕生难忘。”
“我病了,就病在这个地方,可再也回不去了。”说着说着,张队长的眼眶忽然红了,但年轻警员却没有看到,张队长扭过头,瞳孔中倒映出了那栋铅灰色的建筑。
“是那件案子吗?”
下一秒,随着年轻警员的话音落下,张队长的瞳孔骤然缩紧
宋彦和陆冀赶回教室,可那里已经被几名警察接管了,门外也拉上了警戒线,就在坠落的窗口前还有一名女警在蹲下身拍照片。
丁导这些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在接受警方问询后,临时被安排在了一间教室休息。
环顾一圈,没看到裴秋瑜,夏秀燕也不见了。
宋彦试探着问咱这部电影还拍吗,可丁导只是摇了摇头,他脸色苍白,也给不出个具体答案。
“这部电影真是邪性,出了这么多事,还有还有咱们的那些人”蹲在墙角的一名剧组工作人员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整个人缩成一团,怕的不成样子。
这瞬间引起了宋彦陆冀的好奇,看来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其他的变故。
“怎么了?咱们的什么人?”陆冀小心问。
“哎呦,你们还不知道呢?就是就是咱们自己的人,小吴,还有还有骆兆清,唐萃,他们他们都失踪了,是真的失踪了!”工作人员戴着一顶鸭舌帽,这也难以掩盖脸上的恐惧,“组里一开始还以为是学校搞的鬼,将他们控制起来了,可人家警察说,根本没这样的事!”
“好几个大活人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啊?!”
“还有这样的事?”宋彦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配合,“这事听起来真邪性。”
“哎呦喂,可不是嘛,刚才赵姐说,这保不准是开机没算日子,触了谁的眉头,让人家找上门了。”工作人员抖了抖肩膀。
“触了谁的霉头?”宋彦明知故问。
“还能有谁,咱拍的是谁你不知道啊,山村兽师,那个那个男老师听说最后上吊了,畏罪自杀。”男人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可在看到丁导投过来的眼神后,又熄火了,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叹气,想来也是清楚他们惹祸上身了。
“来了!来了!”
门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接着教室内的人群骚动起来,“谁来了?”丁导挤过去,现在的他只希望听到一些好消息。
“胜男姐来了!人已经到学校了。”前来报信的是之前的那个刻薄女人,也就是孙胜男的女助理。
丁导煞白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狠狠用手砸了下手掌,“太好了!胜男姐来了今天的事情就好办了,胜男姐名气大,学校就不提了,就连镇子上也不敢难为她,警察很快就会把我们都安顿好。”
另一间教室中,讲台前,站着一位穿素色大衣,白色羊毛衫的女人。
女人岁数不是很大,约莫40上下,脸上画着淡妆,举手投足间给人一股知性优雅的感觉。
“胜男姐,全部就是这么回事,唐雅灵她死了,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警察那里”
“我知道了。”女人开口,画的过于锋利的眉毛也掩盖不住女人的独特气场,“我问你,聂荷香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对不对?”
“对,对对,她死了,而且”向她汇报的女人貌似有所顾虑,几次欲言又止。
“照实说!”
“是这样,我怀疑是警察虚张声势,他们肯定知道是您回来了,所以想要找理由赶您走,可他们找的理由太低级了,居然说聂荷香不是摔死的,她前一天就死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孙胜男猛地皱起眉,“警察不会这么无聊,你想办法找医院的人问问,找到一开始赶到现场的那几名急救人员,多花些钱也无所谓,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知道了,胜男姐。”
“还有,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就在外面。”
“让她进来吧,你先出去,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如果是警察来问话就帮我拖住他们。”
答应了一声,回话的女人就走了出去,随后,一个年轻些的女人走进来,明显是哭过了,通红着眼眶,脸上残留的浓妆也花了,走的步子也不稳当,像是神情恍惚。
“夏秀燕,聂荷香的事情你不要太在意,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你还有你自己的路要走。”孙胜男开口劝道。
听到孙胜男的声音,恍惚中的夏秀燕才稍微清醒一些,她猛摇头,“不,不,胜男姐,我不拍了,这电影我不拍了,我怕,我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这就是个意外!”
“不,阿珍死了,聂荷香她也死了,这不是意外,这是报应,是报应啊!我该听聂荷香话的,她之前就劝我不要再回来了,我应该听她的,呜呜~~应该听她的话!”说着夏秀燕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后,夏秀燕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混蛋!什么报应,哪有报应?我们是为民除害!”
捂着脸,夏秀燕蜷缩着身体,右脸顿时肿起,“可汪老师他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
“他当时没有,你能担保他以后没有吗?”
“一个男人,甘愿放弃城里的优越生活,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教书,要说没点龌龊心思,你相信吗?”
“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就是该死,我们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我们救了那些女学生,她们应该感谢我们才对!是我们帮助她们提前识破了这个禽兽的真面目!”
“夏秀燕,我告诉你,我能捧红你,也能毁了你,晚些时候警察一定会找到你问话,到时你要是敢乱说话,呵,别怪我心狠!”
或许是被孙胜男的凌厉态度吓到了,在聂荷香面前强硬的夏秀燕此刻大气都不敢出,他太清楚面前女人的手段了,只要稍稍动动手腕,就能让自己身败名裂。
见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孙胜男又开始了怀柔,走上前,将被吓住的夏秀燕扶起,语气也罕见的温柔下来,“电影还是要继续拍下去,我知道你和聂荷香的关系,她的那份片酬你就一并领了吧。”
“你只要跟着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等咱们这部片子火了,你这个女主角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那些个富二代都会围着你献殷勤,到时候姐帮你掌掌眼,找个人傻钱多的,忍个几年后把婚一离,拿到的钱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