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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xc`p``p`*wxc`p` 荣妃,惠妃,宜妃闻着这消息的时候,原本心底还因为万岁爷册封和妃为淑贵妃的事儿心底不爽呢,却在听到佟贵妃被万岁爷训斥,并降为妃位之后,立马就喜笑颜开了。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较,幸福感就嗖的一下涨了许多。
尤其是荣妃,几乎是差点笑的岔气儿。今个儿在钟粹宫她其实就瞅出些端倪了,觉着淑贵妃难产和佟佳氏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不过,那时候她也不敢十拿九稳,只是存着怀疑的心思罢了。
没成想,还真是如戏剧一般,佟贵妃这么快就栽了跟头。
佟贵妃仗着自己系出佟佳氏一族,一副后宫掌权人的架势,即便是前些日子被万岁爷夺去了中宫笺表,还依然端着一架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万岁爷眼中的特殊性。
现在好了吧,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把自个儿给设计进去了吧,荣妃越想越是合不拢嘴。
尤其是想一想佟贵妃如今的狼狈样儿,她更是兴奋了。
蔺嬷嬷素来会说话,当然如今也要幸灾乐祸一番,捧着自家主子了:“真是恭喜主子了,这么些年,主子被这佟佳氏没少刁难,现在倒还是好了,一朝降为妃位,看她佟佳氏还有什么傲娇的。手中再无掌管六宫之权,怕是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可能了。”
荣妃本就乐不可支,听着蔺嬷嬷这话,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了:“谁说不是。这佟贵妃就尽管嘚瑟吧,还真以为万岁爷不敢动她,后宫那些语句末端的小主上杆子的去奉承她,不过是碍着她贵妃之位罢了。这日后,她可狼狈了。昔日她有多荣宠,多高大,以后就只会更加的难堪。”
“以前啊,诸位姐妹都到承乾宫给她请安,受她训导。如今,她也有这一天。本宫都等不及看她在钟粹宫请安时的狼狈样儿了。只需这么一想,本宫就抑制不住的想笑。”
蔺嬷嬷一旁继续奉承道:“也怪这佟贵妃平日里太过肆无忌惮了,已经是出了隆科多那茬子事儿,佟家竟然还敢在这风头浪尖对皇嗣动手脚。若不是仗着自己是万岁爷的母族,还真不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呢。”
“没成想,这费尽心机,却是把自个儿给一头栽进去了。现在,佟贵妃,哦,不,应该是佟妃,怕是欲哭无泪了呢。”
蔺嬷嬷这话可真是说到佟妃心坎儿上了。
尤其是佟妃二字,更是让她从直观上很是得意了一把。
荣妃爽朗的笑了笑,玩弄着长长的护甲套,幸灾乐祸的重复着:“佟妃,佟妃,呵呵,真是苍天有眼,她也有今日。”
她突然间觉着比起佟妃,她算得上是高大上了。
最起码,她膝下有皇子,而且,也没有丢这么大的人。一步步稳稳而来的位分和尊荣,在这后宫,是谁都无法小瞧的。
反观这佟妃,万岁爷不仅降了她的位分不成,竟然居于妃位也不给她个封号。这不是,故意的让她难堪吗?
想着佟妃日后被人日日戳着脊梁骨,日日嘲讽,她又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后宫最是迎高踩低的,佟妃如今这样,倒当真是比死都让她难堪了。昔日她那么嚣张,今日倒是让她真正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尊卑有别了。居于淑贵妃之下,日日去请安问好,这就是后宫的生存之道,这就是后宫杀人于无形的法则。
都是万岁爷的女人,凭什么这佟佳氏仗着自己是万岁爷的表妹,就那样趾高气扬,就敢拿大,小瞧了她去。
这样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次终于也被剥夺了,日后,佟妃见着自己的的时候,按着宫里的规矩,的不得不行礼呢。能够如此恶心了佟妃,荣妃真是觉着颈神经特别足。
承乾宫
佟妃张望四周,瞅着这承乾宫满目的奢华,她却是心底冷到了极致。
想着今个儿万岁爷的旨意,她真是委屈至极,当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柯嬷嬷慢慢走近,见自家主子这样憋屈,也着实不忍心。
可到底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万岁爷的心肠那么狠,如何还能够扭转乾坤呢?
低低抽泣几下之后,她宽慰道:“主子,您怎么也得想开点儿。什么不活了的话,也只说一说罢了的。您今日所受的屈辱,不过是一时的挫折罢了。您若是从此灰心丧气,这才是让后宫那些妃嫔暗暗窃喜呢。”
佟妃叹息:“到底万岁爷还是对淑贵妃不同,否则,怎能无情的如此地步。”
“说什么佟佳氏一族肆无忌惮,越发不知所谓。本宫便是不信了,堂堂一朝天子,若是存了保佟佳氏一族的心思,又如何会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即便这事儿牵涉到皇嗣,可那淑贵妃的孩子就那么重要吗?竟然对自个儿的母族如此不留情面,当真是无情到了极致。”
柯嬷嬷赶忙制止了她,“主子,您可莫说这大逆不道的话了。您别小瞧了四下的耳目,现在承乾宫正是在风头浪尖上,少不得那些宫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呢。若是被她们故意生事传出去了,您的处境可就更尴尬了。”
佟妃咬咬唇,心下却是不以为然。
可终归还是收敛了一些。
“这会儿那些妃嫔不知道该怎么看本宫的笑话呢。昔日本宫总说,那淑贵妃的运气只不过是一时的,万岁爷也不过是贪恋她的新鲜和美貌罢了。今个儿你瞧瞧这淑贵妃才真是钻到万岁爷心里了呢。要说这淑贵妃也是个有心计的人,别看她平日里不争不抢,可能给让万岁爷如此区别对待,若说她没有几分手段,本宫是不信的。”
想着如今钟粹宫的喜气洋洋,再瞅瞅自个儿这里的战战兢兢,佟妃真是揪心死了。
柯嬷嬷也是唏嘘不已,可还能够怎么样,只能使劲浑身解数宽慰主子了:“奴婢知道主子的为难,也知道主子心底不好受,不平衡。可人是活的,不怕找不着法子东山再起。这妃嫔哪里没有起起落落的,就说那良贵人,万岁爷不也有意晋她为良嫔吗?您啊,这些日子只需留意各宫的动静,然后见机行事便好。”
“所有的委屈忍着痛咽在肚子里,只需忍过这一时,您还怕瞅不着机会?”
佟妃颔首,颤抖道:“真的还有那一日吗?”
“直到这一刻,本宫才发觉自个儿竟然如此的惧怕。如果三十九年万岁爷没册封本宫为贵妃,让本宫默默的做个庶妃,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人啊,当真是爬的越高,越害怕失去,越是忐忑。”
说着,佟妃把脸埋进了手心,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
柯嬷嬷瞅着自家主子暗暗叹息一声,良久,她才道:“主子也莫太沮丧了。您虽说居于妃位,低淑贵妃一筹,可您毕竟是万岁爷的表妹,她们纵然是想为难于您,也得顾忌着万岁爷,您说不是?”
佟妃冷笑:“万岁爷?万岁爷如何还会在乎本宫的过得好,还是过的不好。”
“本宫此番落魄,难堪,若不是万岁爷死抓着不妨,怎会这样?”
听着主子越发不靠谱的话,柯嬷嬷内心满是惶恐。
“主子,您小声点儿。这样非议万岁爷,可是大罪。”
佟妃怔了怔,胸口一*的酸楚再次的席卷而来。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让她窒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的钟粹宫
青菀闻着承乾宫动静的时候,不免微微有些惊讶。
慵懒的倚靠在软垫上,只听她幽幽道:“梅香,你估摸着这事儿之后,万岁爷还会动佟家吗?”
“这个……”梅香被问的心下一咯噔,不明白主子何出此言。
“主子,佟佳氏一族必将是万岁爷的母族,如今佟贵妃被降为妃位,也是狠狠的打了佟家一个耳光了吧。难不成,您觉着这才是个开始?”
青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佟家的人蹦跶惯了,谁能够保证就此消停呢?”
“小十七的出生可是因为佟家从中动了手脚,这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万岁爷这心底还不跟长着刺似得。”
梅香眼睛转了转,约莫有些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主子若是想就此消灭了这佟妃的气势,倒是不错的想法。可主子还是好生谋划一番为好,也省的万岁爷心生嫌隙。”
青菀缓缓道:“这本宫心底有数。对了,前些日子不是听闻佟妃在打太子殿下的主意吗?”
“这事儿若是好生的利用一番,怕是谁都拦不住佟妃自寻死路了呢。”
“佟妃自以为是,沾沾自喜惯了。保不定报着太子殿下这根救命稻草,想东山再起呢。可本宫,偏不让她如意。”
说着,青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梅香点了点头:“有句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这佟妃昔日可是得罪了不少宫中妃嫔呢。现在怕是不只主子您,其他人也想挫挫佟妃的锐气,为难与她。再加上如今主子为这后宫独有的淑贵妃,又掌控中宫笺表,少不得有人上来讨好您。”
“这佟妃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青菀嗯了一声,瞅着眼前明亮的烛光,道:“本宫如今受万岁爷恩宠,受封淑贵妃。怕是不少宫人会沾沾自喜,仗势欺人。梅香,你交代下去,若是谁敢在这时候生事儿,就不要怪本宫不给他面子,直接撵出宫去。”
“在这后宫,爬的越高,却是得谨慎小心,钟粹宫可留不得不知所谓的宫人。”
梅香低声应是。
“主子,奴婢记下了,必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要说奴婢觉着您进宫以来变了不少呢,似乎,越来越适合这后宫了。”
青菀自嘲的笑了笑:“后宫步履维艰,稍有不慎就会遭人算计,是谁都会变的。” `p`*wxc`p``p`*wxc`p`
作者有话要说:方才*抽了,所以弄成了重复章节,再次和大家说声对不起。么么哒,我先缓缓,一会儿捉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