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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叔的伤并不严重,只需要清理放药包扎就可以当场出院。可为了让蔡光强多进去几年,洪叔并不急着出院。张志红是关心则乱,所以才会有方才那出,跟电视里常见片段似的,虽然老套狗血却十分管用。张志红后来虽然反应过来,却也只觉得洪叔这么大年纪还耍这小伎俩,也忒臊人了。
洪叔虽说外边文雅好似个学者一般,可性子却急得很,张志红一答应,他就要立马操办婚礼,生怕人跑了似的。洪叔很早之前就丧偶,膝下有一子,为了这个儿子一子没有结婚。如今这儿子在国外拥有自己的事业,很少能回国。很早之前就让自家老头子再找一个,得知洪叔看上了张志红心底非常高兴,还曾笑话自家老头子魅力不行了,追了几年都没把人领回来。
洪叔一得到张志红的答复,立马打电话给自己儿子,让他做好回国参加婚礼的准备,喜悦是从心底透出来的。田文勤和贺衍离开的时候,洪叔已经订好结婚的日子。说是早就看好,那天最吉利不过。婚礼就在两个月之后,现在张志红和洪叔还在为婚礼怎么办而争执。
田文勤和贺衍一起回到他们第一次置办的家,这里虽然利用率不高,可因为是田文勤亲手置办的,又是他们第一个家,是后来买的房子无法替代的。因为一直请钟点工打扫,贺衍也经常到g市,所以房子很干净,东西也十分齐全。
“故意伤人判不了几年,就没办法收拾这个蔡光强吗?”田文勤回到家里脑子也冷静了下来,十分担忧道。
贺衍笑了笑,“你真以为光凭蔡光强就能伤到洪叔?”
田文勤顿时精神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洪叔虽然文质彬彬的号称儒商,可从前黑白两边都吃得开,可不是一般人物。”洪叔在g市也是个有名人物,都是一个圈子的,加上有张志红这一层关系,贺衍对他的底细十分清楚。
田文勤愕然,“你的意思是他故意受伤的?”
“一半一半吧,顺势而为。”
蔡光强一直对张志红纠缠不清,反正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耗得起。可一看到张志红和洪叔拉拉扯扯,脑子顿时炸开了,怪不得以前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现在变得这么狠心,原来是有了其他男人!直接上去理论,在洪叔几句话刺激下,脑子一热就动手了。蔡光强进去的时候,还是懵的。蔡光强虽然是无赖,可不是没脑子,他是想要钱不是想要闹人命啊,怎么莫名其妙就动了手。
“你不用担心,你小姨心里肯定也明白。洪叔这人总体而言还是不错的,一直洁身自好,前妻死了之后,一直没结婚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乱来,值得依靠。”
田文勤笑道:“我倒不担心他以后会对我小姨不好,我小姨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是没想到他这样的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贺衍不乐意了,“我能为你做得更多。”
田文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别人的事呢!我又没怀疑过你什么,急着上蹿下跳这是心虚的表现。”
贺衍直接扑了过去,把田文勤压在身下乱啃,没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兴奋起来。昨天贺衍顾及田文勤今天要毕业答辩,所以没折腾他,现在事情结束了,张志红这边也是完美大结局,他可就忍不住了。
田文勤粗喘着气挣扎,“奔波了一天,还没洗澡呢……”
“咱们现在就去洗。”贺衍说着将田文勤抱起,一起进了浴室。
从浴室到床上,两人都尽兴了田文勤才想起洪叔的事还没说完呢。原本眼皮都合上了,又抓住贺衍问他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衍啃了他一口,“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刚才努力不够。好了好了,不折腾你了,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以前多乖巧。”
田文勤直接扔了个枕头过去,贺衍笑着接住,从背后抱住田文勤磨蹭着。
“你放心吧,洪叔想要解决一个蔡光强容易得很。只不过是顾及小姨,所以没动手而已。而现在蔡雪不仅没有对进去的蔡光强有所同情,还很开心的接纳了洪叔,小姨的心病也就没了。就算以后蔡光强出来,也就不怵了。无赖之所以能赖上,那是因为被赖上的人心里忌惮,现在没有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小姨可不是任由人欺负的角色。”
田文勤其实心里也明白,可就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张志红这几年比从前更加硬气,是个很典型的新型独立女性的形象,唯一软肋是蔡雪。现在蔡雪明确的站在她这边,且并没有被蔡光强影响而黯然,她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田文勤得到肯定答案正想睡去,屁-股上的硬物让他顿时清醒起来,“你……你怎么又……”
“既然你恢复了,咱们继续吧。”
贺衍一个翻身压上去,被褥里起起伏伏,并传来令人脸红的低吟声。
张志红和洪叔的婚礼并不隆重,只是一些亲朋好友齐聚一堂见证罢了。可也花了不少心思,张志红的礼服,还有婚礼场景的布置,洪叔都是下足了功夫。婚礼是中式的,古色古香既浪漫又有韵味,很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的人。
洪叔儿子一家也回来了,对张志红十分尊重,还给蔡雪专门带了礼物。一家子相处十分愉快,不仅仅是张志红,就连蔡雪脸上都露出幸福的笑容。
田文勤随礼让洪叔着实眼前一亮,一整套的黄花梨家具。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竟是质感比海南黄花梨还要好,而且木头有些年头了,却有是新打出来的。洪叔对这些很懂行,也非常好这一口,这份礼物可是送到他心坎里了。一直感叹这是送了传家宝啊,这倒是让洪叔家族那边的人更加不敢小瞧张志红。能这么大手笔送这玩意,这背景肯定不一般。
这套家具是很早之前贺衍就让人去打的,精雕细刻花费了不少功夫。原本田文勤是想送给贺老爷子做今年八十大寿的寿礼,也不是故意讨好,而是他对这些木头还真不稀罕。不仅仅是他空间里容易种,主要是不讲究,觉得木头家具硬邦邦的还不如布艺沙发舒服。正好这套家具打出来了,田文勤正愁送什么礼物,贺衍直接做主送给他们当新婚礼。洪叔好这口,正好合适。
反正八十大寿还有一段时间,再加班加点赶工就是,或者送别的也成,反正贺老爷子屋子里都是黄花梨。空间里的木头足够,就是没有这次的年头长。
让人意外的是,罗秀梅也让人帮她随礼。礼物并不贵重,只是一个红包。虽然不多只有一千,可对于当地习俗来说已经不少了。
罗秀梅这些年一直安安静静的在乡下种地种菜,还承包了荒山种植水果。现在已经开始结果,第一年收成差点,但是看势头未来应该不错。总体上小日子过得还不错,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罗家人也曾试图想过来占便宜,却被罗秀梅一一打回去,连一颗菜都没给。
罗家人又把目标转向日子越过越红火的罗秀珍,依然半点便宜没沾到。想利用舆论都不行,因为当地都是默认儿子养爸妈,要是闹腾,第一个被人唾弃的只会是罗永福。罗永福现在日子不好过,但是好歹还有个铁饭碗,可要真闹起来,兴许饭碗都得丢。
老两口现在日子过得不好,退休金没多少,又经常这病那痛的全花销了。没有两个女儿照顾,罗永福又根本不管他们,生了病只能两老互相搀扶着去医院,晚景凄凉。从前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这几年田文勤依然没办法和罗秀梅亲近起来,可偶尔也会回去看她。两人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经历了这么多事,能这样相处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田文博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只是比从前提前了许多,而且从未曾风光过。赌博,欠债,消失,没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更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哎,你妈也是有心了。”罗秀珍感叹道。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都已经渐渐淡忘。两姐妹的芥蒂也消失了,只是各自生活,也没太多牵扯。
“她现在日子还过得好吧?”接触不深,田文勤看到的也只是表面,并不知道真实情况。
罗秀珍笑道:“嗯,至少比以前好了不少。你看看她这些年干的事就知道,有盼头才会费这些心。”
“她收养的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罗秀梅两年前在地里捡到了一个小男孩,先天性痴呆,现在已经五岁了。
“还不就是老样子,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要不是碰着你妈,他早就活不下去了。不过你妈自打有了他,整个人精神头都不一样了,以前跟看透红尘的尼姑似的,现在总算有了人气。”
田文勤也感受到罗秀梅变得与以前不同,整个人比以前柔和不少。“我今天回去看看他们,你们需要捎什么东西吗?”
罗秀珍笑道:“正好,我这里刚准备了一些小衣服打算寄回去,你正好一块带回去。那孩子要不是傻,长得还怪好的,哎,真是可惜了。”
贺衍还得处理公事,所以田文勤是一个人开车回去的。罗秀梅比从前要黑瘦了不少,可整个人很精神,身边的小孩对罗秀梅很是依赖。看到田文勤,整个人都缩在罗秀梅的身体后面,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
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尴尬了一会,田文勤问道:“这孩子起名字了没啊?”
罗秀梅一脸慈爱的抚摸着小孩的脑袋,“叫小磊,罗小磊。”
田文勤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罗小磊,可罗小磊完全不记得他,总是一脸怯怯的望着他。
“小磊?这名字还挺好的。”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只有罗小磊舔着糖的声音。口水不停的流,罗秀梅不厌其烦的帮擦。田文勤忍不住叹一口气,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感叹什么。
“你……你还跟那个姓贺的在一起吗?”
田文勤愣了神,“啊?”
罗秀梅并不管他,继续道:“你自个要为自个考虑清楚,那个姓贺的现在看着还不错,以后的事谁都不好说,而且他家里人恐怕没这么好说话。你自个悠着点,别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为自己盘算。”
田文勤彻底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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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