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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笑道:“若是你会这样吗?”
葛都一愣,随后叹道:“山人一向闲散惯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当皇上,所以,也没必要那么要求自己。”
刘寄北叹道:“原来葛先生竟是如此的看得开”
就在这时,殿门一响,何泉走了出来,见到刘寄北之后,叹道:“看来你白来了一趟,皇上说已经是后半夜了,有什么话等到天亮再说。”
刘寄北奇道:“皇上真是这样说的吗?难道公公已经把在下的来意跟皇上说了?”
何泉有点生气地说道:“杂家的嘴巴一向严谨,何况是面对皇上,多余的话更是一句也没有。”
刘寄北连忙说道:“在下没有丝毫怀疑公公的意思,只是感到奇怪,若是在平时,皇上绝不会如此待我啊!”
何泉也是一脸的沮丧,说道:“不过,杂家看皇上说话时的态度很坚决,你还是先回去吧,等到天亮后再来。”
刘寄北看了看旁边的葛都,见到他神sè古怪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尴尬一笑,叹道:“在下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于失望,在下答应了你的事情,一定会尽力的,咱们暂且回去,天亮了在下再来。”
葛都没有搭茬,将头扭到了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刘寄北心中苦笑,忖道:也不知皇上是怎么的了,难道被我白天的一番话,弄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既然他不想见我,那只好先走了。
想到这里,他便朝着何泉叮嘱道:“那在下便先走了,不过,在下临走之前,有件事希望公公能够答应。”
何泉点了点头,说道:“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刘寄北正sè道:“在下住在哪里,公公也知道,所以,在下恳请公公多注意一下皇上,一旦皇上有了空闲,希望公公能够通知在下一声,免得再下来了又碰了壁。”
何泉又点了点头,说道:“举手之劳的事情,杂家记住了。”
刘寄北带着葛都出了皇宫之后,略带歉意的对着他说道:“让葛先生白跑了一趟,很是过意不去,不过,在下既然答应了和你做买卖,就不会半途而废,你暂且回去等信,在下一旦有了安排,自会去找你。”
葛都冷笑道:“你最好把事情尽早的安排好,否则,山人绝不会让你白消遣的。”说罢,拂袖而去。
刘寄北看着葛都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心道:亏得你还是一派之主,竟是如此的没有风度,如果不是为了哥哥的事情,我才懒得和你这样的人物打交道呢。
想起了迦旃林提,刘寄北又暗自想道:也不知他那边办得怎么样了,趁着天还没亮,我应该先去看看他。
他注意打定之后,又回到了迦旃林提落脚的那个院子,一进了屋,并没有见到迦旃林提,不由得有点担心,忖道:哥哥去查看那些库莫奚人的动静,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他正担心的时候,忽听背后响起了脚步声,随后便听到了迦旃林提的声音,只听其诧异的说道:“兄弟怎会来的这么早,难道没见到葛都吗?”
刘寄北听了后,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处,回过头去说道:“那倒不是,我不但见到了葛都,而且还和他初步达成了协议,只不过带着他进了宫之后,却吃了闭门羹。”
迦旃林提从他身边走过,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随后奇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宇文邕不同意这一门婚事?”
刘寄北苦笑道:“连面都没见到,哪来的同不同意。”
迦旃林提呆了一呆,不相信的问道:“宇文邕待你一向很是亲厚,这一次是怎么的了,连面都不让你见?”
刘寄北叹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这些天的事情让他累了,不想被人打搅吧!”
迦旃林提疑惑的说道:“为兄看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经过上一次慕容古月的事情,为兄能够瞧得出来,宇文邕是真的把你当成了心腹,要不然也不会那么顺当的便答应了帮助咱们,可这一次,忽然间把你拒之门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刘寄北晃了晃脑袋,苦笑道:“先不说他,哥哥去了蛮夷邸,可有什么收获?”
迦旃林提一笑,说道:“熟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果然是一点都不假,此次,为兄去了蛮夷邸之后,大有收获啊!”
刘寄北见他黑瘦的脸上堆满了喜庆,禁不住也受到了感染,急不可待的问道:“快来说说,哥哥收获了些什么?”
迦旃林提道:“为兄去了蛮夷邸之后,竟是撞见了一个人,兄弟猜一猜会是谁?”
刘寄北气道:“我哪会猜到,哥哥莫要让我猜了,你还是快点说吧,省得我着急。”
迦旃林提笑道:“兄弟责怪的是,你也没长千里眼,哪会知道为兄看到了什么。”随后,他便将自己的遭遇尽数说了出来。
迦旃林提和刘寄北分开之后,一个人就着夜sè偷偷的来到了蛮夷邸,轻车熟路的便找到了苍野驿馆。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了里面,注意到“丰和jing舍”的灯光还亮着,于是蹑足潜踪到了jing舍的后面,伸手轻轻一捅后窗下角的窗棂纸,随后单眼凑了过去,往里面瞧看。
只见jing舍里面除了那个大叶护之外,还有一个人,虽然只看了个背影,但是迦旃邻提能够感觉到,这是一个非常有爆炸力的人物。
这时,那个大叶护正在说话,迦旃林提凝神倾听,只听他一边叹着气,一边说道:“这么说,如今木昆公主已经是来到了长安?”
另外那人晃了晃脑袋,背后那根又粗又大的辫子随之摆动不息,只听他气道:“木昆这丫头自小便给大哥惯坏了,做起事情来任xing妄为,一点都不考虑后果,如今她这一走,倒急坏了大哥,急三火四的命我赶来长安,唉,谁知道她现在藏到了哪里?”
大叶护连忙安慰道:“小俟斤千万不要气恼,据属下想来,也许木昆公主来到长安,是想在婚事之前,见一见自己要嫁给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依着她的xing情,绝不会稀里糊涂的便做了新娘。”
那人叹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这位小侄女不但很有主见,而且xing情也是极为刚烈,就在两年前,因为和大哥吵了几句,便离开了库莫奚,大哥派了很多人寻找,也是没有音讯,就在大家都以为她遭了不测的时候,这妮子却突然回了来,问她去了哪里,死活都不肯说,气得大哥把她关了一个多月,才把这丫头放了出来。”
大叶护笑道:“木昆公主确实很有xing情,据我所知,那件事情过后,大俟斤便想把她嫁了出去,可是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而她却一个儿郎也没看上眼,真不知她想要个什么样的?”
那人无奈的说道:“谁说不是呢?在咱们库莫奚,英俊勇敢地年轻子弟比比皆是,可是她睬都不睬,唉,也不知这丫头心里是怎么想的?”
大叶护又笑了一笑,并且打趣道:“所以说嘛,就算她真的偷偷来到了长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小俟斤大可不必为此烦恼,说不定哪一天,在长安的街头或许就能遇到她。”
迦旃林提一听大叶护管那人叫小俟斤,立时知道那人是谁了,原来在库莫奚,大俟斤乃是阿会昆吾,他的手下还有一个小俟斤,名叫处和离,为人倔强难缠,而且凶悍好战,很不好惹。
当年,柔然征伐库莫奚的时候,这个处和离并没在库莫奚本部,所以,迦旃林提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人倒是从没有见过,今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不自觉的暗暗加了小心。
处和离听完了大叶护的劝告,也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我这个侄女,自从生下来,便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我大哥也管她不住,事到如今,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至于能不能和北周连成姻缘,就只能看天意了。”
大叶护递给了处和离一只皮袋子,笑道:“这里虽然是鲜卑人的地盘,不过酿造的酒可着实不错,小俟斤不妨喝上几口,看一看味道如何?”
处和离接过皮袋子,打开口,仰起脖子,咕嘟嘟一口气喝下了大半,随后,抹了抹嘴巴,笑道:“确实不错,虽然比不上咱自己酿造的马**酒,可是也没差了多少,这酒叫什么名字,你不妨多弄些来,你给我走的时候,带回去给大哥尝尝。”
迦旃林提看到处和离喝了大半袋子酒,却是恍如没喝一般,禁不住很是欣赏他的酒量,暗道:没想到这个处和离倒还有几分豪气,像极了他的大哥阿会昆吾。
大叶护微微一笑,随后说道:“提起这酒在长安客很有名气,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没有不知道擒jiān酒的,小俟斤既然喜欢,明i我便让人多打一些,免得小俟斤喝的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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