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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刘寄北又想了起来,自己曾经听妻子萧若幽说过,历朝历代,哪个皇didu十分敬重蚩尤,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秦始皇,他曾把蚩尤奉为“兵主”,也即是战神。
想到了“兵主”两个字,他不仅忖道:如果那个巨人真是蚩尤,那么他的刀法,便该是“兵主刀法”,嘿!i后,若有人问起我这套刀法来,我便以这个名字告诉他们。
他嘴里反复的“兵主刀法”四个字念叨了几遍,忽然记起之前看过的那张羊皮上有着“兵主刀录”四个字,禁不住哑然失笑,暗道自己念头了得,竟然和古人有些不谋而合。
刘寄北回到了牛车之上,见到天sè已黑,顿时感觉有点饥饿,不过,他又惦记着迦旃邻提的安危,于是,忍着肚子“咕咕”的叫,坐在车篷前,驱赶着驾牛向着汉宫舍遗址返回。
当他驾着牛车快到一半的路程时,隐约间看到前面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人,等到了近前,认出正是迦旃邻提,于是,他便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此时迦旃林提也看到了他,走上前之后,急声问道:“兄弟你去了哪里?哥哥找了半天,几乎把长安城西溜达个遍,可是就找不到你,真把哥哥急得够呛。”
刘寄北先是看了看迦旃林提的举止神态,除了见他右边的袖子少了一截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笑道:“兄弟我一个梦做到了南面的一个湖边,喝了点水,便已经天黑,于是赶了回来开始找哥哥,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见。”
迦旃林提不知他说的是真话,还以为是玩笑,于是叹道:“真难为你了,竟然还有心情说笑,也不知你的心怎就那么敞亮儿?”
刘寄北连忙说道:“兄弟让哥哥着急了,真是对不住,噢,对了,我离开之后,哥哥是如何脱身的?”
迦旃林提示意刘寄北把牛车靠着路边停好,随后拉着他进到了车篷里,各自坐下之后,心有余悸的叹道:“直到今天,哥哥才知道那苻老魔有多厉害了。”
刘寄北没有吱声,静静地听他把话说下去。
迦旃林提接道:“你坐着牛车走了之后,独孤楷被我截住,他虽然武功不错,可是比起我来,还差了一筹,所以,交手没多长时间,他便有些不支了。”
刘寄北对于迦旃林提的武功知之甚详,明白他说的不是假话,于是说道:“独孤楷自然不是哥哥的对手,可是看到他落了下风,苻常生难道就听之任之了不成?”
迦旃林提摇了摇头,说道:“当独孤楷显得力怯的时候,我本想趁机走开,可是还没等我有所行动,苻常生已是牵着冷龙上人和黑魃一干人等来到了我的身边。”
刘寄北没有听明白,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会是牵着呢?难道那时冷龙上人和黑魃已经被他制服?”
迦旃林提解释道:“我所说的牵着,非是像你理解的那样,而是苻常生主导着战局,通过气机的锁定,把他们带到了我的旁边。”
刘寄北点了点头,笑道:“这回我明白了,本来我还以为,苻常生制服了冷龙上人和黑魃之后,把他们捆起来,像牵驴一样,把他们牵到了哥哥的面前呢。”
迦旃林提莞尔,随后继续说道:“苻常生把战局挪到了我的旁边之后,为了缓解独孤楷身上的压力,就把我也卷入到了他的‘神术刀’能够涉及的范围之内。”
刘寄北叹道:“此人刀法震古烁今,我虽是没能站在旁边,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看完,不过,他一开始的出手,我还是见识过了,那已经达到了刀法极限,天下间除了他之外,不知谁还能有这般本事。”
迦旃林提点了点头说道:“苻常生这一过来,立刻解除了独孤楷的压力,而他却变成了以一敌十。”
刘寄北默数了一下,说道:“不对啊,连同冷龙上人和七个黑魃,再加上哥哥,一共是九个人,哪里来的以一敌十?”
迦旃林提叹道:“你走后不久,那个慕容古月也加入到了战局,算上他不就是十个人了吗?”
刘寄北一缩舌头,叹道:“连他都上啦!太不可思议了。”
迦旃林提继续说道:“其实,对于今天的事,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冷龙上人的武功似乎有所退步了。“
“他和苻常生曾经在龙首原打过一架,那时黑魃并没有参与,可是,两者仍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就算那时的苻常生隐藏了实力,然而,冷龙上人至少也不会像今i这般不济啊!这让我有点想不明白。”
刘寄北猜测道:“或许今i你在场,冷龙上人也故意隐瞒了实力。”
迦旃林提叹道:“不可能,冷龙上人一向对黑魃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似的,今天已经有一个黑魃受了重伤,他绝不会故意隐瞒实力,让这般事情发生的。”
刘寄北又道:“他会不会在此之前已经受了内伤,所以功力才大打折扣?”
迦旃林提叹道:“可能xing不大,昨天晚上他和侯莫陈崇见面是还好好的,怎会在不到大半夜的功夫便受了伤呢?”
刘寄北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叹道:“先不管冷龙上人是不是受了内伤,哥哥加入到他和苻常生之间的战局后,接下来怎么样了?”
迦旃林提晃了晃右胳膊上光秃秃的小臂,苦笑道:“接下来便这样了,若不是为兄胳膊缩得快,只怕如今已是个残疾人了。”
刘寄北见他一带而过,知道他不想把其中的艰险让自己知道,于是皱起眉头说道:“原来是一个平手的结果。”
迦旃林提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后来虽然有独孤楷帮助苻常生,可是,合我与冷龙上人师徒之力,再加上那些黑魃,仍是不能取胜,看来我之前确实把他给低估了。”
刘寄北心有不甘的问道:“虽然是平手,但是那兵符对独孤楷十分重要,他们师徒怎肯轻易的便走了呢?”
迦旃林提一笑,说道:“他俩一开始当然不肯走,可是,当知道兵符在你身上的时候,他俩又怎能不走?”
刘寄北初时一愣,随后笑道:“原来你们撒了个谎,不过,苻常生师徒也不是傻子,怎会轻易的便相信你们?”
迦旃林提叹道:“我没有撒谎,兵符确实没在我身上。”
一句话把刘寄北给说愣了,眼睛在夜sè中盯着迦旃林提说道:“难道是哥哥再找冷龙上人之前便把兵符给弄丢了?”
迦旃林提没有答话,他猫着腰在车篷内划拉了一会儿,随后拿起一件东西,笑道:“果然没丢,兵符还在车篷里。”
刘寄北奇道:“哥哥什么时候把它放到车篷里的,我怎一点都不知道?”
迦旃林提答道:“送你走时,我为了以绝后患,便把兵符也扔到了车内,你也真是的,在车里呆了一整天,竟然没有看到它。”
刘寄北恍然大悟,心道:我做了一天的梦,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跟着匆匆忙忙的下了车,随后回到了车上,记挂着你的安危,连车篷我都没进去,又怎会发现它?
由于他感到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太过于玄妙,一时半会儿的也解释不清楚,于是,便想隐去那段经历,所以他干脆来了个傻笑,岔开话题说道:“既然,兵符不在你们身上,苻常生和独孤楷自然不会留下来,可是,冷龙上人没了珠子,他又怎肯轻易的放你走?”
迦旃林提经他一提醒,顿时问道:“对了,那颗珠子呢?”
刘寄北尴尬一笑,说道:“本来是在我肚子里,不过,眼下却是揣在怀里面。”
说完之后,他把珠子拿了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知怎的,渔妇珠经过我肠胃的作用之后,竟然变了样儿,也不知冷龙上人会不会因此而误解我们赖他珠子?”
迦旃林提拿起珠子,虽然是在夜sè中,可是他仍然看到珠子已是变了样,原本乌漆麻黑的颜sè,此刻却是发着润洁的亮光,禁不住疑惑的问道:“兄弟,这真是那颗‘渔妇珠’吗?”
刘寄北一拍胸口,郑重的说道:“千真万确,我知道哥哥有点不相信,不过,兄弟我以xing命担保,除了颜sè改变之外,实打实的还是那颗珠子。”
迦旃林提摆了摆手,问道:“你身上的尸毒解除了没有?”
刘寄北答道:“已经好了,不但如此,就连断了的肋骨也都不疼了。”
迦旃林提喜道:“那就好,我真怕珠子变了颜sè之后,便没有用了。”
刘寄北一阵感动,心道:义兄对我真的不错,看来我没有选错人。
迦旃林提一边收好珠子,一边说道:“既然我已经对梵天发了誓,就一定要把珠子还给冷龙上人,不过,此时也不知他到了那里,只好等天亮再说了!”
刘寄北有点担心地问道:“假如冷龙上人不认可这就是那颗‘渔妇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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