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看着从门前蜂拥走过的村民,风魂只能是无奈地看着。“要开始了~~~~真不愧是极度仇视血继限界的国家啊!都仇视到了骨子里了,连亲情都不顾了~~~~”虽说是自言自语,不过这话语已经让鸣人等三人聚集到风魂身后。
“是啊~~这个地方,如果不是你要着我的话,我咋也不想回来了~~”重吾有些感慨地说道,他自己的那种特殊能力就是一种血继限界而且使整个村子都拥有这种血继限界,不过好景不长,在水之国的内战中,天秤一族就此消亡。“白,是一个可怜人!”
“同意!”药师兜推了推他反光的眼镜,两个多月的相处已经让兜重新找到了一个责任――教育好大蛇丸大人看重的这些人,于公于私他都很乐意地接受了,所以当风魂提出要找监护人的时候,兜是迫不及待地报了名。“准备好了姜汤什么的了?这个地方,要下雪了!”
随着兜话语的落下,从白的房子开始方圆几百米的地方出现了数个巨大的冰锥,凭借忍者的眼力,风魂可以看到那巨大冰锥上有血甚至有人的尸体!“木叶的是雨,砂隐的是风,云隐的是雷,岩隐的是土,雾隐是雪~~~就让这充满悲伤的雪,带走一切吧!六刃之冰刃――水无月白,是时候觉醒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鸣人并没有大叫着冲出去找白,而是一直在思索。“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就是和普通人有些不同吗?”佐井笑着拍了拍鸣人的肩膀,不像原著中的那种虚假的笑容,“应该是恐惧吧!害怕拥有血继限界的人杀死自己吧!忍者的世界,就是杀与被杀的关系,想要终结这些宿命,要靠自己的努力了!”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飞快地冲了出去。
风魂也是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感觉气温有下降的趋势,“去把白带回来,那样,六刃就差一个了。”背靠在门边,长舒一口气,这种事情谁劝可能都不管用,还是鸣人出马一个顶俩,他爹的遗传基因应该很强悍吧,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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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水无月白正在客厅里面发呆,她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冰柱,上面是她的父亲以及一些来杀她的村民,如果不是她的血继大爆发的话,估计她就交代在这里了,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是亲手杀死自己父亲的罪人,即使是父亲先要来杀她,骨子里面的那种父命不可违还是让她充满了罪恶感,以及那些被她误杀的村民都让她寝食难安。
作为对水汽等感知力非常强大的水无月一族的后裔,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实力远远高于她的人正急速向她跑来,作为生物的求生本能,白下意识地凝结除出了几十根冰千本悬在空中,只要那个人一出现,立刻就会被扎成刺猬。
“5米,3米,1米,半米!”白不断地感知着,悬在空中的冰千本蓄势待发,就在要发射的那一瞬间,一个黄色脑袋映入了她的眼帘。“白姐姐,是我,鸣人!”出乎意料,这是白当时唯一的想法,她之前还以为是村子里面又找了人要来杀她,没想到却是鸣人,可是下意识的恐惧是不可避免的,冰千本登时就发射出去了。
鸣人虽说现在年纪才三四岁,可是跟着风魂闯荡这些日子,一点危机警报还是有的,“替身术!”烟雾爆起,冰千本全部扎到了一个板凳上,而鸣人也径直来到了白的面前。白一下子就发现了一个事实――鸣人是忍者!
“你・・・你别过来!”再度凝结出一根冰千本握在手里,现在白对鸣人的恐惧已经是很严重的了,“不・・・不要杀我!”鸣人每向前走一步,白就后退一大步,久而久之白被逼到墙角,“白姐姐,是我啊,我是鸣人!我是来接你的,不是来杀你的!”
听完这话,白倒是冷静下来了,可是手中的冰千本还是没有放下“什么?接我?接我去哪里?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罪人了,你快离开,我害怕我的能力暴走杀了你!我知道你是忍者,不管是不是要来杀我,你快走!”白站起身,拿起冰千本就往鸣人身上刺,就想要逼鸣人出去。
“我是一个要成为火影的人,怎么可能惧怕这些!白姐姐,你冷静一下,我是一个忍者不假,可我至少也是你的鸣人弟弟啊!”鸣人直接抱住了白,短短一两个星期的相处已经让鸣人对白产生了依赖,白对他的感觉不像是风魂那样,而是一种母性的温柔,这感觉让才三岁的鸣人很喜欢。
白回想起了这些天和鸣人等人玩的情景,那是她少有的快乐时光,“鸣人・・・・鸣人弟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父亲・・・父亲他杀了目前,还要杀我,我把他杀了,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报仇的喜悦!”白再也忍不住了,刚才积蓄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泪如雨下啊!“白姐姐,不要担心,有我们在!我们会帮你的!”
可是,当鸣人准备再度安慰白的时候,鸣人发现白已经昏倒了,而且额头很烫!“糟了,白姐姐发烧了!”鸣人顿时就急的手足无措了,怎么弄也不是,他可没有照顾病患的经验啊!“没办法了~~~”鸣人背起了白,他那小身体都弯成了一个弓形,可他毫不介意!
凭借着忍者的脚力,鸣人一点一点地背着白走向住的地方,无视周围人那怨毒的眼神,鸣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走着,直至来到门口。在门口,风魂、重吾和佐井都被鸣人感动了,就连兜也少见地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鸣人这一次不仅仅是带回了六刃中的冰刃,而且他也完成了一个心路上的蜕变,这对他以后的忍者之路具有极大的帮助。
“快来帮帮忙・~~~白姐姐,她・・・・她发烧・・・・・”话没说完,鸣人也倒下去了,不知道是体力不支还是怎么的,两个小孩的重量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我靠,别告诉我你也发烧了!”重吾和佐井连忙在周围人那奇观的眼神中把白和鸣人搬进了屋子里。
“我是不是太残酷了?让一个小孩去搬人!”风魂渐渐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