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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毛病,有本事就让曹俊到《蒙面歌神》走一趟,看小丑不直接给他翔打出来,装什么逼啊。”
“小丑是个几把?还让我家哥哥到《蒙面歌神》走一趟,他也配?有本事就同一天发专辑,来真枪实弹的,看看谁是那个。”
“就是,一起发个专辑,看看我家哥哥不吊打死你们,不知道哪里来的山猫野兽,打败几个过气的老
《华娱:塌房后,我靠才华翻盘》第一百八十九章 风口浪尖之上、怀孕的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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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下了桥,路四通八达。这里的上空没有防空网,但是这里的人照常在外面走动,衣着光鲜,神色如常,若不是知道已经是末世十五年了,会认为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人类还在耀武扬威的吃海陆空的动物,所谓的政治家们还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在四黑的带领下几人往东南方的小街道走去,街道两边不时遇到与四黑打招呼的人。魏司斗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好靠直觉感受着他们是否有恶意。
纳兰智界欣赏着陌生的人文建筑,发现这座城市的建筑非常有趣,在高楼大厦间静立有着拱券大门和宣礼塔楼的低层屋子。当然,他的耳朵也没闲着,听着四黑与别人对话,不时的嘴角微扬露出不屑的神色。
走了约莫三十分钟,来到一座呈正方形的平房前,一扇色彩斑斓的木门紧闭着,左右两边的望角楼上有人影晃动。四黑招呼着三人推门走了进去。
老三屁颠颠的跟在四黑身边不停的夸赞这里的屋子盖得好,多叶拱的门窗独特有韵味,纹样构图别致有趣味。四黑听了只是笑。从外面看着屋子并大,进门后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里面有个极有深度的庭院,院子一边是十几个房间,一边是雕刻着繁杂纹样的回廊,回廊边上是假山。老三看到假山又是一阵吹捧,乐得四黑一双美丽的眼睛弯成一条缝。
在他们三个观赏庭院时,与他们有着二十多里之遥的一间修里厂前有人气得不行。老五一手拿着对讲机,一手砸着车顶:“老三,老三,说话。老三,死了没有。”他保持这个动作已有半个小时了。
雷奥一手捏着耶稣像一边搓着一对铁球,若有所思的看向老二问,”你怎么看?“
子母刀,老二从来不离手,他听到雷奥询问甩了甩脑袋后面的一撮马尾辫,回道,“联系不上老三,无非是两种可能:一是,那两个小子把老三干掉了,他俩开车跑了。”
“这不可能。”没等雷奥有所表示,老九抢先反驳道。最近,因为老三与魏司斗打成平局的事,老九有事没事的去找老三,追问当时到底是谁赢了。输了肉罐头事小,输了面子事大。然而不管老九怎么问老三,老三都是闭口不答。老五为这事差点与老三动手。老三的态度似乎印证了平局是假,他输了是真,这事老九不愿意接受。他和老五多次怂恿老三再与魏司斗打一场,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老三和那两个新人关系似乎很融洽。
老二瞪了老九一眼,继续说道,“另一种可能是他们被人绑架了,失去了自由。”
“这更加不可能,以那个红衣小子的身手.....”说到这里老九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子绑架了他们五个人。”
老五急得团团转,又对着对讲机呼了一遍,开始里面会传来滋滋声,现在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老五喃喃自语道:“他们被绑架的可能性更高。要不然,老三修车没听到也就算了,老四和老十应该回话才是。不可能五个都没有听到吧?老大,我开一辆车回去找找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如果真是绑架,无非是这城里的人,我们只要把这城里的老大找出来一问就知道了。”一直安静的老六插上一句。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雷奥,等着雷奥决断。雷奥没动,偏过头看向远处渐渐走近的几个人,裂嘴一笑道:”这不是有人送上门来了么。”
老五回过头看到五六个人越走越近,震得他张圆嘴巴。只见几个人穿着彩色鲜亮的衣服,脸上画着僵尸妆,脚下踩着太空步,手里晃动着刀棍神气活现。老五砸舌道,“妈的,若不是我以前见过这种僵尸妆,我一定把他们当尸人给干了。”
“现在你也可以干掉他们。”老九想到老十不知情况如何心里急躁得很,他上前一步同时拔出配枪。五个人中除了雷奥,其它都是穿着出行服,武器全是标配。
来人看到老九用枪对着他们,秒怂的愣在原地,闪动着眼睛彼此看了看。老五见状上前把老九的枪按下去,看向他们道:“你们是换成尸人国籍了?还是这里是尸人国?”
“不不不,不是,我们是人,这里是乌市怎么会是尸人国呢。”对方立刻摇头解释。“我们之所以这样妆扮完全是喜好,喜好。”
“原来这里还是人住的地方啊。啧啧,那么我开枪会不会把尸人尸兽给引过来。啊,这里没有防空网,尸鸟也会过来吧?”老五拿着老九的手,晃动着老九手里的枪贼兮兮的看向那几人。
几人一听,再扫视一眼老五等人身上的装备,立刻毫无节操的丢掉手中的刀棍。几人嬉皮笑脸,点头哈腰道:”别别别开枪我们是好人,几位大哥面生啊,从外面来?“
老五笑看着他们瞬间的变脸,乐呵呵道,“是从外面来怎么说?不是从外面来又怎么说?”
“大哥你看你说的,不管是不是从外面来,现在已过中午怎么着也给个面子让小弟们请你们吃个饭,休息休息。”几人好话一句一句往外冒,“大哥们英明神武,天下无双。”“大哥们辛苦了,必须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在乌市请大哥们横着走,谁敢说个不了,小弟们把他扔河里喂尸鱼去”....
说到最后把雷奥逗乐了,雷奥挥手打住这群拍马屁的,道,“我正有事找你们。”
“好说好说,大哥请跟我们回家,有什么话边吃饭边说,不对,边喝边说。”几人也看出来雷奥是头目立刻把殷勤全给了雷奥。
雷奥没有拒绝让他们带路。老九没动,犹豫一会对雷奥道,“老大,我回去找一找他们,说不定他们还在修车呢。”
雷奥看了一眼老九道,“老二,你和老九走一趟吧。保持联系。”
老二知道老九担心老十,他应了一声和老九开门上车,两人沿着路往桥边而去。
雷奥没有上车,几个男人围着雷奥尽说着奉承的话,逗得雷奥一路笑得合不嘴。老六开着车子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穿过两条街拐进一个残破的大门。老五瞅了一眼大门里原本的别墅区,砸舌道,“以前能住进这里面的人应该是非富即贵,啧啧,真想不明白以前的累死累活赚钱是为什么!”
老六没有接话题,车子停在一幢外观没有被植被侵蚀掉的别墅前。老五和老六跳下车,看着从别墅里走出一位金发蓝眼的高挑男人。男人穿着红黑相间的短袖笑看着雷奥。老六戒备的握着配枪慢慢走近。对方似乎没有恶意,男人打量雷奥好一会张开双臂惊喜道,“噢,上帝啊,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我的救命恩人。”
雷奥站着没动被男人抱了个满怀。等男人放开,雷奥盯着眼前的男人,想从记忆里把这男人说的事搜索出来,可惜没有认出对方。男人见雷奥不解,补充道:”你瞧瞧我这张脸?三十年前在莱茵河畔......伽马游轮上的枪杀事件!你是雷奥先生,当初是你把我从绑匪手里救下来的,你真的不记得了?伽马是一条纯白色的游轮,船身上用希腊语写着自由女神几个字母。当时我还是个孩子,只有五岁....”
经过他再次提醒,一道记忆浮出脑海。雷奥审视着眼前的男人几秒后道,”你是....乔治王子?!”
“呵呵,末世了哪还有什么王子,叫我乔治就好。雷奥先生,能在这里再次遇到你真是神的赐福。请,请让我好好的招待我的恩人。”乔治说着优雅的作一下请的手势。
雷奥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还是抬脚走了进去。老五老六带着戒备跟了进去。
乔治那蓝色的眼睛闪着笑意,对身边的人道,“去,把珍藏的82年红酒拿来。”
雷奥等人被款待了,魏司斗等人也不差,此时与纳兰智界坐在方形桌前,看着桌子上摆的食物有些不敢置信。只见桌上一只竹框里放着十几张金黄色的圆形饼,饼的中间薄,边沿略厚,中央戳着许多花纹。还有褐色的米饭团,三大碗面条,有乳白色的饮料,有粉红色的指甲大小的肉干.....这不可谓不丰盛。魏司斗疑惑的看向纳兰智界,甚至有些怀疑纳兰智界说大车是被四黑所在的乌鸦团偷的是否真实!纳兰智界耸耸肩,洗洗手坐下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老三眼睛看着陪坐的四黑,伸手拿起一只圆饼故作优雅的吃着,叫道,”这是馕,以前我也吃过,对它的味道一直念念不忘。“
四黑闪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真诚说道,“喜欢就好,不管是什么时候,我们奉行来者皆是客,用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客人。”
”亲爱的,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老三绝不会错过这样示爱的机会。对四黑的称呼已经由女神变成亲爱的了,可见老三这泡女人的本事绝对强大。
三人吃到一半,从外面急冲冲的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头上戴着一顶丝绒帽子,留着络腮胡子。上身穿着的白色衫衣,下身是青色长裤,外罩黑色带金色花纹的无袖长袍。他进来时四黑站起来退到旁边,男人坐到四黑的位置上对着魏司斗等人道,“对不起尊贵的客人,实在对不起。”他用的是汉语,发音准确只是声调古怪,有种说唱感。
老三看到四黑对这个男人格外尊重,他也放低姿态回道,“不用客气,我们吃得很好,亲爱的四黑对我照顾得也是十分周到。我是老三,你是谁?”
男人不着痕迹的瞧着魏司斗等三人,看到只有老三礼貌客气。他笑着面对老三介绍道,“在这里生活的人早就忘记原本的名字喽,这里的人叫我一声乌鸦。你们也不用客气,也这样叫我就好。”说着看向魏司斗和纳兰智界道:”尊贵的客人,你们怎么称呼。“
老三不客气的自作主张的介绍道,”他是白发小子老七,那一位是....是红衣小子老八。“
乌鸦笑着点了点头,面不上显心底却是不高兴。老三老七这种排行号也可以当名字来介绍给别人?这绝对是敷衍和不尊重的行为。他却没有想到乌鸦两字与老三老七又有什么区别!
老三并没有觉得不妥,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的对外介绍的,他的真名,早已埋在末世初的某一天里。
乌鸦扫视一眼三人,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几声才缓缓道,”真的对不起,尊贵的客人。我和你们说一件事.刚才有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不知道那货车是你们的,不小心给开回来了。在这里我向你们道歉,请原谅。”
他这么一番话让魏司斗等人表情各异。纳兰智界淡漠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把馕掰下来放在嘴里,听了乌鸦的话表情微微一窒,眼光微微闪了闪继续漫不经心的吃着。
魏司斗震惊的半张嘴巴,差一点把刚吞在嘴里的水给喷出来。他是听了纳兰智界说偷走大车的是乌鸦团,原本是抱着假装不知道打听出乌鸦团的真实目的,没想到乌鸦团的老大乌鸦直接把这事给主动说出来了。魏司斗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老三听了高兴的差一点跳起来,喜形于色道,“噢,原来是被你们给开回来了!没关系,没关系。四黑,你和我的缘份是真神阿拉定下的,谁也剪不断.....”
“车呢?”魏司斗看着乌鸦主动坦白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他打断老三借机又向四黑表白。
果然,魏司斗提到车是乌鸦脸色一暗,低下目光迟疑一会才道,“车...被那两个不懂事的小子送到....地下城了。对不起尊贵的客人,等那两小子回来我一定带他们向你们请罪。”
纳兰智界听到地下城三个字,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扔下手中的馕抬眼看向乌鸦,眼底闪过别样的情绪。
“地下城是什么地方?在哪里?”魏司斗隐约感觉到这个地下城不是什么好地方。
老三听到车不在这里,被送到什么见鬼的地下城去了,好心情瞬间不好.再看向乌鸦时他真想把这个老头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只是越过乌鸦看到站在后面的四黑紧张闪动着一双大眼睛,他又忍住了。
乌鸦预料到他这么说魏司斗等人不会有好脸色,三人没有立刻动手已证明修养不错了。他叹口气,道:“地下城在中央塔下面,每个月开放一次.平时我们把能收集到的物资全部转送到地下城去,他们负责补给地面上所有人吃食。这个规矩已有十多年了。”
如今世道一个地方一个生存之道。他这么一说,大车被送到地下城好像没错,再怪罪下去没有意义。魏司斗吃掉手中的馕,喝了一两口水起身道,“中央塔在哪?我去。”
老三闻言冷笑一声,道,“要去也是我去,你这个小不点往后排排。”说着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屁颠颠的跑到四黑面前摇头晃尾道,“亲爱的,你等我啊。我去去就回,到时请接受我的求爱。”说着抓起四黑的手放在嘴角轻轻的吻了一下。
四黑本欲拒绝,谁知老三力气太大,哪里容她抽回手,只好忍着让他亲吻了一下。
“现在你们去不了,地下城还有两天才会开门,城门没开之际谁也下不去。”乌鸦道。
老三与魏司斗一愣,老三一脸的无所谓冷哼道,“没事,哪怕是碉堡,老子也能把它炸开,区区一道门而已。”
魏司斗却不这么认为,他询问式的望向乌鸦,乌鸦用鼻子长长舒口气,抬头道,“我带你们去那里看看,不过,我不建议你们硬攻。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物资在地下城里都安全的,一直以来的规矩他们是不会私动物资的,只有等到开城门后才会在大家的面前清点物资。”
魏司斗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带路。”
纳兰智界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直到魏司斗,老三跟着乌鸦走出去了,他才抬头望着三人的背影,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
四黑瞧着纳兰智界神色不太好,有些胆心.自从看了纳兰智界洗澡时完美的裸体,她一直有着特别的想法。她犹豫几秒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关心道:“对不起,纳兰,我不知道这事....你没事吧。”四黑听过魏司斗一直亲密的叫纳兰智界为纳兰,她这么叫似乎一下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纳兰智界缓缓的侧过半张线条柔美的脸,漆黑的瞳仁不带一丝情感的盯着四黑。四黑全身猛的一颤,灵魂如同被剥光一样无处安放。她嘴角翕动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纳兰智界生硬道:“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八。”
在绝对的黑暗里,大货车的后车厢里有微型的发电机,此时车上灯亮着,老十盯着讲机隐隐的感到不对劲。刚才一直疾行的大车终于停了下来,停稳后厢门外有动静传来,她没有动没有出声盯着厢门。门外有人在说话可惜听不清,哗拉哗拉的弄了一阵子外面安静了。老十看了一眼睡熟的老四,她把红发在脑后扎起来,从单人床上下来,走到厢门口先是侧耳听了听,外面极为安静。她动手打开里面的插销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她又用力的推了一下,还是没能推动。
门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老十知道出事了.她没有一丝慌张,回到单人床边拿过对讲机,里面扔然是滋滋声,信号被什么干扰了。她决定叫醒老四。
老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拉肚子拉得他有气无力,他警醒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还在大车上心定许多,瞅着老十没有说话。
“车门又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老十道。
老四最后一点的疑惑打消了,虚弱道:“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前几天老三和魏司斗干架时,纳兰智界为了拿到独家报道把大车从外面锁上过.
“这次应该不是老八。”老十说着走到左边的厢壁前,用力想移开装满汽油的罐子。可惜,她大伤未愈,稍微用点力气伤口隐隐做疼。
老四此时并不想出去,但也没有阻止老十。他拖着倦怠的身体起来与老十两人合力才把油罐移开几步,厢壁上露出一个三十公分长宽缝隙。这是老六以防止厢门再被人从外面锁了作出的应对措施。
老十推开小窗口,光亮倾泄出去在地上投影出一个方形,其它地方一片漆黑。老四也挪步到小窗口前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四周极为安静.有阴冷的风从正面吹来,风中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看向老十,道,“老三他们呢?”
老十回身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出行服,一边穿一边道,“我出去看看。”她莫名的眼前闪过魏司斗的身影,心里十分不舒服,自我安慰道,“希望他们没事。”
老四没有阻止她,道:“小心一点,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老十点点头,把枪拿在手里从小窗口钻了出去,动作过大扯动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老四清楚老十的伤势,在如今缺少对口的药与食的情况下,伤口完全凭着自身的愈合力。老十的那一枪虽不致命却动了一刀,缝了十几针,十多天的静养最多让她正常行走,如果频繁的大动作很可能让伤口绽开,到时二次缝合就不好了。老四再次叮嘱几句.
“没事。”老十丢了下一句话,一手拿枪一手拿着探照灯往车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