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乃是妖怪身体内最重要的东西,它从百年之时开始凝聚成形,是妖怪多年修炼而成的结晶,对于妖怪的意义,就好比人类的心脏。
不同的是,妖怪可以把内丹从身体内取出,但这个时候,妖怪的法力将会比平时弱很多,就好像失去了爪牙的老虎,徒具其形。
估计这妖怪也是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竟然会有人来打扰他,所以才这般疏忽大意,却没想到赔上的代价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一把把这内丹抓了过来,这可是好宝贝,妖怪修炼千年,这内丹的价值不可估量,如果我将它引爆的话,恐怕就算是旱魃这个等级的怪物都会遭受到致命般的重创。
“走。”
拿下内丹之后,我方才心满意足的对奥喊道。
我直接回了家,到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杨雨晴和小樱都没有睡,在客厅看电视,估计是担心我们。
“我回来了。”我开门之后道。
杨雨晴明显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过去逮你了。”
“嘿嘿,今天有个意外的收获,所以就回来得晚了些。”我神神秘秘的对她和小樱笑道。
两女面面相觑,都是有些奇怪,杨雨晴挑了挑眉,道:“什么收获,这么高兴?”
“你看。”
我把那蝙蝠妖的内丹拿了出来,摊在手上,顿时一股猛烈的妖气升腾在周围,令整个客厅的温度都是下降了许多。
“妖精的内丹?”两女同时愣了愣。
“你可别小瞧,这是一只千年老妖的内丹,我意外得来的,可是好东西。”
说着我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阐述了一遍,听得她们两个都是一阵愕然。
“这么说倒的确是个好东西。”杨雨晴点了点头,这两年她都在很努力的练功,自然也知道一只千年老妖的内丹有多高的价值。
关键是这东西一般都会在妖怪死去的那一刹那爆碎,类似这种特殊情况而保留下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最后我把这内丹交给了小樱,她很长时间实力都没有进步了,主要是她现在的等级,吞食一般的鬼魂已经没有什么效果,除非是黑白无常那样的,但那样的鬼怪,却是很难遇到,就算是遇到也很难捉到。
这内丹虽然是属于蝙蝠妖,但对她的实力也会起到不小的增进作用。
之后这件事情便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即使有妖魔出现,也是那种不入流的货色,解决起来就跟过家家似的,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和杨雨晴闲着无事,决定去找一找邢光配,探望探望他们。
算算时间,他的孩子也该出生了?
次日,小樱和傲寒留在家里看家,我和杨雨晴便踏上了寻找邢光配的旅途。
我们所在这片区域的郊区只有一个,那就是往南五十公里左右的大坪村,我们猜测,邢光配和李雪应该不会躲得太远,那里是他们最好的安居地。
因为那地方不仅人烟稀少,而且还背靠大山,最重要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始终贯穿着全村,这和邢光配之前所说的想法相吻合。
大白天的,我们也不可能直接飞过去,便选择了自己开车去,由于路程不熟悉,走了很多的冤枉路,一路边走边问,终于在下午六七点的时候抵达了大坪村。
与其说这里是一个村子,倒不如说是一个山沟,交通闭塞,连外面的公路都是泥巴修筑的,山里依稀有几处人家开着灯,不时传来野狗懒洋洋的吠叫。
我和杨雨晴手牵手走了过去,在最近的一户人家那里停了下来,一名老伯坐在门前,看着我们过来,露出淳朴的笑容。
“老人家,吃了没?”我打着招呼。
“吃了吃了,你们从外面来的哈?快进来坐,看都是没吃饭,将就吃点嘛。”老伯热情的把我们往屋里面请。
我忙说不用麻烦了,我想向您打听个人。
老伯愣了愣,随即点点头,笑道:“小伙儿,你问。”
“老人家,我想问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邢光配的人,他们半年前才从外面搬来,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我说着,然后描述了一下邢光配和李雪的样貌。
“认得到认得到,就在那上头座,这哈可能还在看电视哦,没见他们烧火。”老伯操着一口地道的重庆话,同时走出地坝边上,朝不远处的斜上方指了指。
“哦哦,谢谢您了老人家。”我点了点头说道。
“嗯,慢点去,昨天落了雨,路有点溜。”老伯提醒道。
我们穿过老伯家,便看见一条清澈的小河汩汩而流,沿着这条消息,踩着山间的羊肠小道走了一会儿,一座小木屋便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心里头有些激动,马上就要见到邢光配和李雪了,不知道他们这半年来过得怎么样?
“走。”
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我拉着杨雨晴加快了脚步。
“邢光配快开门,你枫哥来了!”我用力的敲着大门,想着他们看见我俩那一刻的表情,就觉得特别的期待。
杨雨晴也是忍不住笑了笑,道:“看你猴急那样。”
我嘿嘿了两声,继续敲着门,然而过了一会儿,却并没有人来开门。
我有些奇怪,就退后几步抬头看了看,屋里面依然亮着白色的灯光,很明显里面是有人的,可是他为什么不来给我开门?
“阿枫,你先别敲。”
就在这个时候,杨雨晴忽然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眯着眼睛看向那二楼亮着灯光的地方。
我微微一愣,便停止了敲门,这个时候仿佛听见上面似乎有争吵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不大,由于关着窗户,在楼下我压根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内容,但我却立刻辨认了出来,这当中有一道声音是不属于邢光配或者是李雪他们两个任何一个的。
“哐当……”
忽然之间,二楼传来一声类似板凳倒在了地上的声音,紧接着的便是哗啦啦的一阵响动,就好像打碎了花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