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
从加拿大西北的维多利亚岛附近的海域归来后,我身心俱疲,并曾在多个孤寂的夜晚被似曾相识的恐怖梦境惊醒,可以说在维多利亚岛海域所经历的一切都将会成为我长久挥之不去的梦魇,我的导师,我的朋友,皆葬身在那里了,而我为什么活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回来的,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仅仅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但当我急切的拔出导师的电话,在话筒里传来长时间的忙音时,我的心开始下坠,脑海中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恐怖画面让自己头痛欲裂、、、
第一章梦
北京冬天的夜较之夏天要长很多。
清晨五点钟,天依然黑的不见五指,窗外的寒风时不时的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玩笑般的敲击着我的窗子,或是最后的一下有些用力过猛,终归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醒来后的我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洗了个透,又是那个恐怖的梦,我使劲的揉了揉自己双眼,给自己的面部做了一阵按摩,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摆脱梦境带给自己的困扰,也的确如此,短时间内我就开始有条不紊的穿衣、洗漱,努力的开始以最佳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天。
只因为,那个梦已经困扰我太久太久,久到让自己几乎习以为常,更甚至就连那同样的梦都在日渐变的模糊。
虽然,内心深处,我并不想忘记那个梦,我也曾想尽各种办法去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因为那梦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连自己都开始怀疑梦境中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而现实中的自己反倒成了虚假梦幻的。
还记得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被这个梦境折磨到服药“自杀”,虽然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那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但也足以说明当时的我真的早已不堪重负,即便自己就是一个知名的医生,加之向众多医界好友求助都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理疾病”,是的,就是心理疾病,起码我的众多同仁都是这么私底下议论的,更有甚者,则直接就认为我患上了不治的“精神病”,就差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了。
可以说,作为一名知名的医生,那段时光真的就是我生来至今最为黑暗的一段经历,也是对我医者生涯最讽刺的一段经历。
而之所以最终我走了出来,恢复了“正常”,还要多感谢在我“梦境”中已经死去的覃云导师,是他通过心理疏导和药物的双重治疗才“拯救”了我,也正是他,让我再次拥有了执医的资格,让我重新获得了丰硕的名与利。
洗漱完后的我,像往常一样,背起特制的行军背包开始了为时一小时五十六分钟的晨跑,之所以说我的背包是特制的,实在是因为我这背包不是空心的而是石心的,在其最里侧逢进去了一块重约87.5公斤的椭圆形的“怪石”,之所以说它是怪石,实在是无人知道这石头的组成成分到底是什么,或许它就是一颗来自遥远星域的天外陨石,但它却又拥有着让人宁心安神、祛风散寒的神奇之效,更奇怪的却是它的重量,在体积不变的情况下,它竟然一天天都在变重,就仿佛它拥有生命一般,更没人知道它的成长极限是什么。
当然,知道这块怪石存在的人并不多,除了我,也就仅仅只有我的发小张川知道。
提起张川这小子,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能量之大,不要说拜托他帮忙秘密研究一下怪石的成份,就是让他帮忙把我送去外太空都不是多么难的事,这绝非夸夸其词,在不久之后阴谋揭开的那一刻会有所验证,也正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得以让整个事件的结果不至于太失控。
一小时五十六分钟后,我准时的来到了医院门口不远处的一家包子铺,习惯性的买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在等待老板打包的时候,不经意间向医院门口一瞥,和往常一样,在等待就诊的患者排队几乎都快排到了大门口,以至于医院大门口突然开过去的一辆警用SUV都是难以通过。
看到警车,我心中不自觉的嘀咕了一句:看来又有哪个倒霉的同仁躺枪了。
也不怪我当时如此想,也不是我片面的贬低讽刺一部分人,实在是当时的医疗环境就是如此,黑心医生不少,但一心一意真正投身到医疗事业中的无私奉献者更多,同样的,对于患者也是如此,素质低下的某些医闹群体虽然少,但却因为利益而演变成风,那就是整个社会的不幸了,幸亏英明伟大的祖国最后还是为此立法了,不仅严格惩处了那些搅乱了整个医疗环境的黑心医生,也在极大程度上制止了医闹这种不良风气的进一步演变,当然,难免二者当中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依然在逍遥法外,但这毕竟是极少数,更何况,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跑的了一时,难不成还能跑得了一世?
由于医院门口实在堵的厉害,警车只能停在了外面,只见从上面走下来了两个男性警察和一个满脸惊恐的光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