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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老千
走进两人在庄子里的房间,热气扑面来而,在感觉到温暖的同时,海棠觉得骨子里的冷气直向外冒,这种冷让她觉得胸口有些闷,牙关打着颤,不自觉地紧了紧自己的身子。
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海棠小心地吹了吹,喝了一口,一股暖流直接冲进胃里,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才发现递茶的是方楚亭。
“谢谢相公。”表达感谢她从来就不吝啬。
“怎么样?知县怎么说?”
“人是放回来了,我让他先回家报个信。”
“这话什么意思?”琢磨着话里的字眼。
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今天有人去衙门提供了线索,说是看到有人和洪老2在外面起了争执,还打了起来。时辰上是对了,而且是打酒之后的事。”
“怎么不是好事?这样说明凶手另有其人嘛。”
海棠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是叶承谧。”
“什么?”
“是他看见的,他来衙门提供的线索。”这会儿仿佛失了力气,只想找个依靠。
“他?”楚亭闭上了眼,想到了死去的小五和失去的孩子,轻咬着舌尖,舌尖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我总觉得不是好事,如果洪老四一口咬定,他是因为姻亲的缘故做伪证,如果哪天叶承谧说是老爷让他出面做伪证。老爷会百口莫辩的。”海棠想着种种可能,越想越害怕。
“他如果真要如此,咱们也没法子。”楚亭挪了挪身子,让海棠靠得舒服点。
海棠闭上眼,喃喃地说:“我一看到他,就想给他一刀,可是我不能。这事关系到老爷,我还得给他陪笑脸。”
两人不再说话。靠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海棠猛地一睁眼,不能再想了,眼前全是鲜红地血在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感觉到她的微抖,楚亭伸出手环住她。把她放倒在榻上,轻轻拢了拢她的发,唇间轻轻一动,“休息会儿,等会儿还得去见洪老四。”
摇摇头,拉着他的袖子不放,不想闭眼,“陪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能让自己不再想起小五。
“嗯。”楚亭轻嗯一声。又陷入了沉默,海棠不甘心地拧了他一下,要他找个话题为何这般难。
“哎呀。我知道了,嘟嘟肯定是跟你学着拧人的。”楚亭摸着手臂。
“喂!”海棠又把手伸了过来。
楚亭边闪边说,“嘟嘟现在越来越皮了,都是你惯的。”
这话听着。海棠就来气,明明是他惯的,为何赖自己,“皮?嘟嘟是你儿子,如果嘟嘟皮,那你小时候一定也很皮。”
“这么说,你小时候也挺皮地,我都不知道承诣怎么受得了你?”楚亭嘟嚷着。
“爱受不受。”海棠扭过身子,不再说话。承诣,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自从小五去世后。只想把与小五有关的人摈弃,多么地可笑。自己不就是那个最相关的人吗?眼前闪过小五的脸,不知她可有遇到大哥,阵阵寒意袭来,明明是庄子里最温暖的房间,为何这般清冷。
忽然感觉到有双手从她腰间穿过,无声地抱紧了她,手臂环绕着她的身体,用力地抱着,下颌紧紧抵着她的肩,仿佛要将她溶入自己的身体。海棠颤抖着,一滴泪无声地涌出眼眶,在眼窝处停留了一会,越过鼻梁落在了榻上。
吃过午饭,海棠有些倦,强撑着去了管事房,卫管事带来了洪老四,那洪老四气势依旧,大步走进房间,见到海棠也不行礼,寻了个靠门边地位子坐了下来。
“少奶奶找咱来,有什么事?”
看到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衙门没通知他吗?为何还是一副欠他银子的模样。“今儿上午,衙门里派人来通知我们,你大哥的案子有了新进展,凶手另有他人。”
洪老四不屑地挥着手,“不用你说,我已经知道了。”
“既然洪大哥已经知道了,我也不说别的,想问一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搬走呢?”
“搬走!门都没有,当初叫了咱们来,现在想赶,迟了。”
“行,你们想呆在这里,拿契约来。不然,我会告去衙门,说你们强占民宅。”看来还是不能脾气太好。
洪老四嗖地站了起来,大声嚷着,“契约!什么契约?一条人命还抵不上一张契约?咱大哥死在你庄子上,就算不是你庄子里的人做的,咱也不管那么多。”
“方家不请不讲道理的人。”海棠无视他地大嗓门。
洪老四嘿嘿一笑,“你以为把请咱们来的人藏起来,咱就没办法了?告诉你,咱找到他了。”脸上的得意之色尽显。
“哦,是吗?他说请你们做长工,那让他请你们好了。他已经不是方家的人,他所做的任何事都与方家无关。”
“你少来这套,咱什么场面没见过,还会怕你们这些贱人!咱就不走,你能怎么样?”说完大马金刀地坐着。
他话音还没落,卫管事就大喝一声,“你骂谁贱人?”
“卫管事。”海棠冷眼摆摆手,“我是不能怎么样。正巧讼师还在,卫管事,你现在去衙门,递状纸,方家可不是任谁就可以捏的软柿子。”
“是。”出门前狠狠地瞪了洪老四一眼,然后大声喊着其他人准备去衙门。
一看这事没了余地,那洪老四没了主意,起身来回踱了两步,一拍脑门子,朝外面喊了声,“等等。”
“喊什么?老子偏不等。”卫管事翻了翻白眼球,冲得外面喊,“快点准备车子,我要去县衙。”
洪老四冲上前想要踹他一脚,却被横过来地大一给挡着,看到大一脸上的疤痕,缩了缩脖子,赶紧回头说:“方少奶奶,万事好商量,你看是不是不要闹到官府去?”
“洪大哥不是说有人证吗?哪还怕什么?”海棠悠闲地品着茶,轻挑着眉。
“其实就是说说而已,咱也没找到他,你也知道,这两天咱们一直呆在庄子里嘛。”声量小了很多。
“说吧,怎么商量?”
洪老四在脑门上抓了抓,“虽说护院没有打死大哥,可他也动了手,总得总得意思一下吧。”
“意思什么?”
“随便给些银子都成啊,咱大哥在家乡还有老小,总不能让他们也跟着饿肚子吧。”洪老四想上前一点,听到身后大一冷哼了声,赶紧停住了脚步。
只见她故作为难状,“哎,洪大哥,也不是我不帮你,方家大门大户,规矩多着呢,这种事可从来没有先例,不好办啦。”边说边摇头。
“你就行行好,这大冷天的,咱们回去也要路费不是?”这人变脸也太快了。
“多少?”
“嗯,”那洪老四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算着,“咱们一起十个人,就十两银子好了。”
“十两银子!”本来已经出了门的卫管事跳着脚进了门,“你也太狠了!你们做一个月的事,都没这么多钱!”
“卫管事,你就看在咱大哥的份上,多给点也成啊。”
海棠正寻思着是不是给点银子打发了这人走,外面进来一个人,悄悄地大一耳边说了两句,大一脸上戾气一闪,走到她耳边轻声说:“夫人,刚刚我们的人查到这些人的底了,是一伙专门行骗的人。您看是不是先和公子商量一下?”
“这事儿我也不能做主,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让人回家禀报了老爷,再答复你。”
“这……”洪老四瞄了大一一眼,显然对于大一有些惧怕,“少奶奶可得快些,这要过年了,咱们还要赶路呢。”
“耽误不了你的时间。”
洪老四失望地出了门,边走边用拳头砸自己地手,好似在生自己地气。
“大一,怎么回事?”楚亭从隔壁屋子里转出来。
“大二让人传来消息,说是查到这些人的底,这些人也不知是哪里人,专门做些行骗敲诈之事,去年扬州就有两户庄子被他们敲诈过,手法一样,先是打短工,然后就赖着不肯走,其间再出点意外,只不过这次是死了人,上几次是受了伤。那些庄子怕事情闹大,就打发了些银子送他们走。”
海棠自语
还有粉红吗?能不能给海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