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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来,从身后搂着她,大掌捂着她的腹部,贴着她的耳朵濡湿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边,“也不知道咱们女儿现在在里面感觉如何?”
孟晞这个样子被他抱着感到脸热,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句,“你进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植
孟晞说完觉得好想哪里不对,果然,下一秒就听男人嘀咕,“我倒是想进去,这不条件不允许么……”
“我说的不是那个!”
“我说的就是那个!”
孟晞简直要疯掉,转身刚想捏着他下巴狠狠咬他一口,却整个人被他小心抱起,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置身于她雙腿间,项默森搂着怀里这具嬌軀,一时情难自禁,连呼吸都是颤的。
望梅止渴的感觉他受够了,孟晞就在他眼前,除了摸除了接吻,更亲密的事情完全没法做,他觉得自己熬不了那么久了,会崩溃的堕。
他穿柔软质地的居家服,贴合孟晞的身体,她身上几乎也没穿衣服,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项默森,连孟晞的呼吸都是急促的。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凑上去,主动和他亲吻。
汲取了他口腔里的专属于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孟晞甚至能想象他今早已经抽过了烟,因为薄荷香里夹杂着浅淡的烟草味。
他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完全属于本能,将那碍事的东西扔到了一边,揉她的胸,从她的唇吻到她细长漂亮的脖子,然后往下……
孟晞双手没了力气,再也没法抱他,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撑在身后。
当孟晞胸前已经濡~湿一片的时候,他的吻复又回到她的唇上,双手捧起她的脸,气喘吁吁道,“真怕自己停不下来……”
“这样会不会有事?”孟晞很紧张,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会。”
男人笑了,又没真的碰她,怎会有事,就是这种隐忍克制的感觉让人想死。
“我俩分房睡好了,昨天我就想过,可没舍得。”
孟晞还在喘,面上嫣红,项默森手指抚着她红润的唇,撇嘴,“分房?你让我睡客房?打死不干!”
“我去跟我妈睡好了,你就睡这卧室呀。”
“感觉我在排挤你?!”
“……”
孟晞裸着,胸前还有他留下的吻痕,双臂环胸脸转到一边,“别那么多话,我自己有分寸,这么下去不行!”
“保证不动你就是,九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大不了你生完我一次性要回来。”
男人抱着哄着,就是说什么都不答应分房。
不分房痛苦,分房了更痛苦,她睡在旁边偶尔还可以用别的方式慰藉他,要是去跟岳母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我觉得你的话不可信。”
孟晞很认真,伸手拿过内~衣穿上,一边扣带子一边看他,“有时候大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明显感觉到你的手不在自己位置!”
“夫妻之间举止亲密这是合理行为。”他的道理一向很多,并且听起来让人没法反驳。
孟晞也属于望梅止渴的状况,两个人睡在一起,项默森总是有意无意暴路自己身体,她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不睡在一起比较科学。”孟晞坚持这个说法。
“……”
男人不高兴了,脸臭得跟什么似的,孟晞拿衣服穿好,从镜子里看他,见他是真不高兴了,只得说一句,“我怕有时候我忍不住对你有所要求!”
项默森愣了一下,之后眉眼变得温和,弯了唇笑了。
他甚至用一种水灵灵的目光望着孟晞,就像平时皓皓抱着孟晞腿的样子,孟晞被他这表情弄懵了,“……”
两人一同下楼吃饭,从卧室出去项默森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孟晞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总之,吃饭时隔几秒钟就看她一眼,孟晞发现他耳垂都是红的……
早上孟晞在家里呆了半天,陪皓皓写作业。
皓皓对于他爸妈的事一点不知情,还是无忧无虑的样子,孟晞望着孩子天真善良的面孔,想起赵文清和项世元,不禁叹息。
要是皓皓是她亲生的就好了,那,别人逢人都会说,孟晞家的儿子真懂事……不过现在想想他是不是自己亲生也无所谓,以后这个家里也不能没有他,不管皓皓对她和项默森如何称呼,他们心里都当他是自己的孩子。
中饭过后孟晞午睡了两个小时,快三点的时候和母亲一起去医院看汪绮玥,也带皓皓去了。
孩子都是这样,思想单纯,只会看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哪会领悟大人的心思,他觉得孟爷爷孟奶奶对他好,小婶婶对他好,三叔对他好,那他就愿意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
问他想不想回去陪爷爷奶奶,小胖子圆
溜溜的眼睛转呀转,最后摇头,抱着江燕秋的腿,“不要,回去会看到妈妈,妈妈好可怕。”
一说到赵文清,自然就会想到刚去世的项世元,病房里本来有说有笑的气氛很好,突然间空气有些凝固。
孟晞看到婆婆脸色更加苍白了,虽然,她一直都勉强自己在笑。
“皓皓喜欢和你们一起,那就让他继续跟你们住吧,这几年我身体也不好,还得照顾老爷,陈姐经常也都手忙脚乱的,哪还有工夫去照顾皓皓?”
汪绮玥苦笑,说着便摇头,微叹口气道,“比起你们家,老宅现在死气沉沉,对孩子的成长也没什么帮助。”
听闻婆婆越说越低落,孟晞赶紧安慰她,“怎么会,妈妈您别多想,以后有时候我和默森会常回去陪您的。”
汪绮玥按着儿媳妇的手背,这才由衷露出笑意,“现在你们俩有了孩子,总算能让我高兴一下。”
“对不起,没能及时告诉您。”
孟晞很自责,到现在才让婆婆知道她怀孕。先前项默森和她通过气,说老太太这边什么事都不清楚,千万不要说漏嘴。
“没事,能怀上就是好事,我也不会生气。”
汪绮玥说着眼神示意陈姐,陈姐点头,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孟晞和母亲相视一眼,然后就听婆婆叫她,“小晞,手伸过来。”
“妈……”
“乖,来让妈看看你戴这个漂不漂亮。”
汪绮玥手里的玉镯,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孟晞心都拧紧了,觉得,戴在手上一定很沉吧,那重量,是心上的。
孟晞看着自己妈妈,江燕秋笑着对她点点头,于是,她才将那凝白小巧的手递过去,汪绮玥轻而易举把镯子给她戴上,眼角随即有了笑纹,“瞧,真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
孟晞低头看着,她对珠宝有研究,可她只知道这碧色的和田玉极其稀有,却不知这是汪家传家宝。
只听汪绮玥说,“这镯子原本是一对,是那时候默森外公外婆定情之物,现在,一只在我这里,另一只在默森二姨那里。”
孟晞渐渐回忆起来了,确实看见过二姨腕上戴了一只镯子,那时候也只是在心里叹息,对有钱人来说,想要得到这种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稀有珍品真是太容易了……
“小晞你别误会,并不是你和默森有了孩子我才把这东西给你,”
汪绮玥咳嗽了两声,孟晞过去抚了抚她的背心,“没有,妈妈,您能给我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已经受宠若惊了。”
汪绮玥摇头,将孟晞的手握在掌心里,“你是我媳妇儿,文清也是,明眼人能看得出来,我疼你远远超过了她,你要问我为什么我说不上来,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跟我儿子默森无关。
不过总归是一家人,那时候文清……”
看了一眼阳台上和陈姐在嘻嘻哈哈的皓皓,汪绮玥放低了声音,“那时候文清还在家,这东西默森而已那有一个,人人都见过,如果我太早把它给你,文清知道了总是不好。”
她又叹气,唇角尽是苦涩,“瞧我这人多现实,等到文清都进了神经病医院我才来和你说这些?不过小晞,妈没有要讨好你的意思,镯子只有一个,自然是要留给我觉得配得上它的人是不是?你的命比文清好,你身边的人都爱你,文清错就错在永远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假如她自爱一点,对默森没有非分之想,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汪绮玥累了,想要躺下休息,孟晞心情特沉重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项默森说了七点钟回家接她,孟晞想了想,对母亲说,“要不您和皓皓先回去,我在这里陪默森母亲,一会儿让他来医院接我就是。”
江燕秋点头,“也行。”
待母亲和皓皓走了,孟晞重新在婆婆床边的椅子坐下来,陈姐就在她旁边,手搭在她肩上,望着病床上睡着那位,叹了好几口气。
“她其实身体一直不好,也不是逞强不说,就是不想让子女担心。她时常对我说,默森太累了,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他来回跑。默森何尝又不是这样,怕她担心,很多时候遇事都是来找我说,就不想让她心里烦。”
陈姐在项家这么多年,见过了老爷的势利,见过了项世元的跋扈,见过了赵文清的不知廉耻……唯有默森和汪绮玥母子间的感情最为真实。
孟晞自然知道项默森的为人,从他对汪绮玥隐瞒她和贺准的关系明白他是一个凡事都往自己身上扛而不愿意让家人操心的人,他活得累,孟晞单单看着也觉得累。
“默森很早之前就和我说过,项家人多复杂,所以不愿意我回去住。那时候我和他感情还不好,他说的话我也很少放在心上,”
孟晞顿了一顿,问陈姐,“直到半年
前我都还在外面住,和默森分居,陈姐你知道吗?”
她觉得项默森的事陈姐就算不全知晓,但应该是会了解个大概的。
果然,陈姐笑着点头,柔声道,“连仁川于佑那些家伙都知道的事我哪会一点不知情?”
孟晞有点不好意思极了,只得解释,“当时的情况,我和他结婚就不是出自我自愿,我在外面半年也并不是学设计,而是为了躲他。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爸生病我不得不回来,我跟他即便有了关系,可潜意识我不承认他是我的丈夫,我不想跟他一起生活,所以,那两年我都跟朋友一起在外面租的房子。其实我爸妈可能早就察觉了,后来我想,有可能是项默森在背地里和他们打过招呼,不让他们找我说这件事,所以我爸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同房的?”
陈姐问了又觉得不对劲,换了句话问,“我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搬去和默森一起住的?”
“梓宁在酒窖伤了他之前那段时间其实我已经开始意识到我喜欢上他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一直在试探自己,试探到最后,竟发现已经不仅仅只是喜欢那么简单。”
孟晞很坦诚,望着这个把项默森当做自己孩子的长辈,她诚实的说,“其实要喜欢他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假如以前我没有认识梓宁,即便我和他是在我不情愿的情形下结婚,我想我也不会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喜欢上他。”
“知道我们默森是多么好的男人了?”
陈姐似乎特别自豪,说起项默森,就像是在教室里开家长会的家长,听到老师在讲台上年第一名是自己儿子时的表情。
孟晞有些害臊,跳过了这个话题,“以前我根本不知道项家的事,是梓宁伤了他之后我才知道他身上原先的伤口是项世元弄的。后来项世元对我做了那种事,再后来我得知文清一直倾慕他,再然后是姜云蕊……一个家庭怎么会复杂到这种程度?”
陈姐蹙眉,沉默着。
“项默森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没有三头六臂,其实我看他一天到晚奔波于公司,项家,要忙公事,要关心想家所有的人,我们俩甚至连自己单独的时间都很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在项家,是没有地位的。”
孟晞所说的地位,无非就是项氏,项默森一开始就像乞丐似的被老爷打发了一丁点的股份,剩下的都给了项世元,现在公司在他手上,也都是当时项世元把他逼急了才不得已用了手段,若非如此,项默森又怎会让项世元走投无路?
项默森的很多事,孟晞零零碎碎从项璃、贺梓宁嘴里听到一些,从未问过他本人,她知道,就算她问他也不见得会说。
那就只了解个大概好了,这个大概就足以让她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默森常和我说,我们这样的家庭有什么只得别人羡慕的?除了有钱,有点地位,其他还有什么?”
陈姐无奈苦笑,摇头,“小晞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老爷那个人,不止一次的让夫人难堪。”
孟晞不作声,认真听着。此时熟睡中的汪绮玥又咳嗽两声,等她咳嗽完了,陈姐继续说,“像姜云蕊这样的,比他女儿年纪还小的女人,在外头估计双手都数不过来,那时候夫人要离婚,是默森劝阻,要不然,这个家早就散了。”
那天下午孟晞在病房听陈姐说了太多项家的事,从老爷说到项世元,然后是项璃,至此,孟晞总算把和项默森有关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这样的了解,也只会让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更多了几分。
一直到项默森来医院接她,她那颗心也都还是沉甸甸的。
项默森一身矜贵推门进来,西装里的领带今天换成了蝴蝶结,更显英俊,也更显男人味。
孟晞想起陈姐跟她说的项默森在国外求学那几年,见了这个男人,抑制不住的,想要上前拥抱他。
她很想好好和他说会儿话,不过此时时机不对。
项默森和陈姐说话,聊母亲的病情,他有注意到孟晞爱慕的目光,那眼神里波光令他心湖荡漾。
“跟老公说说,怎么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
去酒店的路上,项默森握着他小妻子的手,认真的开车,却忍不住开口问。
“项默森,问你个事。”她答非所问,反手握牢了他的手。
“嗯?”
“如果你的人生只有一个想要实现的愿望,那是什么?”
“说了你要鄙视我。”
“你说。”
“你怀孕的时候也可以跟我……”
“……”
十字路口,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孟晞无语了,他就没打算和她好好说,没正视这个问题,她可是很认真的。
男人估计看出她有点懊恼,立马正经起来,“只有一个愿望这会比较苛
刻。”
孟晞转头看他,“可是真的只有一个。”
项默森先没回答,视线朝着车窗外沉默了好一阵,直到车子开出去了才说,“我知道女人都喜欢听言巧语,可是小晞,作为一个男人,他生活里重要的东西并不只有前月下。”
停顿片刻,他说,“如果只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家庭和睦,家人健康。”
孟晞心里暖暖的,唇边的笑意渐渐散了开去,然后她听他说,“我和你相爱,你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遗忘了你。”
这个答案,算是满意呢,还是满意呢?
孟晞和项默森一起去融信的年会,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三个年头,却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去这样的场合。
那天项默森心情极好,高管们劝他酒他来者不拒,在股东面前挨个介绍孟晞,说这是我太太,大家认识一下。
绚烂的水晶等下,那个一身光芒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妻子走在人群里,他笑意明亮,在下属面前毫无架子,那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之后很多年,每当孟晞和他一起去这样的酒会她总会记起那一次项默森把她推到众人面前的情形,他似是很骄傲?又不是骄傲,只是终于把收藏了好久的珍宝展现在了人前,那一番得意……
项太太年轻漂亮,娇小的身影追随项先生的身后,形影不离,不时低头攀谈,她很少说话,项先生喝多了,他话很多,终于项太太应了他一句什么,他肆意笑开,眉目清朗,那是人群里最出众的男子。
公司里自然是有见过项太太本人的员工,比如顶楼秘书处的姑娘们,比如大堂的前台和保安,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这位是项先生的妻子,还很少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过。
今日一见,真是生出各种艳羡。
他们会看到项先生先试过了食物再给项太太吃,他们会看见项先生亲自穿过距离很远的大厅就是为了给项太太倒一杯温开水,他们会看见项太太累了的时候坐在沙发上休息,而项先生,蹲在那里,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温言软语……
后来,有人说项太太怀孕了,项先生这么周到体贴,全然是为了照顾他小妻子的身体,于是,姑娘们的心彻底碎了。
八点钟项默森上台讲话,由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小妻子。
鄙视童睿一身华丽的礼服站在项太太面前,她笑得比项太太本人还甜,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太太啊,老板再这样我觉得今晚的年会他可以提前离开了。”
孟晞的脸很红,怀孕之后一直素颜,而今却像是上了一层很浓的腮红,她对童睿说,“我答应他陪他来,他今天很开心。”
童睿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太太,我们老板真的太爱你了。”
没有等到年会结束,十点钟,孟晞困了。
她觉得可以撑到最后,并没有在项默森面前表现出很累的样子,是男人太过体贴,算好了孕妇休息的时间。
其实十点钟也比较晚了,不过作为融信的董事长,走得太早也不像样子。
两人离开,项默森已经喝得有点多了。
孟晞一个孕妇不适合开夜车,左灿要帮项默森继续应酬,是童睿开车送他们回去的。
因为童睿在,一路上项默森也仅仅只是握住孟晞的手,别的话一句都没多说。
孟晞手腕上那只镯子他下午就看到了,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一直收藏的好东西,怎么这么轻易就落入这家伙手里了??项默森闭目养神,车里都是酒味,孟晞想打开车窗换气,又嫌风大,心里务必谴责这个烟酒不戒的可无男人。
到了家,项默森下车后拍拍童睿的肩,语气幽默的说了句“童秘书辛苦了”,这才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屋里走。
孟晞在后面和童睿说事,那人在前头吹口哨……然后,“岳母大人我们回来了!”
……
“怎么又喝这么多?”
江燕秋一走到女婿跟前就皱眉,项默森笑了两声,“今天高兴!”
孟晞从后面进来,关门,一边问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啊?”
“你们两个没到家我放心不下。”
江燕秋打个哈欠,“你以为个个都像你爸那样吗,沾床就能睡着。”
“快去睡快去睡,我们平安到家了。”
孟晞推着母亲上楼,等到母亲那扇门关上了,这才回自己卧室,项默森已经在脱衣服了。
听到后面关门声,男人转回头来,“老公喝多了,小晞能不能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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