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长并不能理解张浮生和王超的关系,但是那队长也知道,张浮生可不是坦克炮弹能对付的人,在帝都呆久了,总有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门道,张浮生作为天下第一大家族张家唯一的第三代,比起其他家族枝繁叶茂的情况相比,独苗自然是显的脆弱不堪,如果张浮生有什么危险,这天下第一家族定将不复存在。
但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张家连同吴家与艾家,自然是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张浮生的身上,无论是在实力,势力,还是财力上,张浮生都可谓是华夏第一人,根本没有人能和他抗衡,这也就是为什么张浮生年纪仅仅二十出头,没有任何的官职或者军职,便能一句话让一位中将军衔的队长下令停火。
场中的丧尸几乎被密集的炮火轰杀干净,偶尔的漏之鱼已经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张浮生活动活动手腕,往王超处走去,王超本被密集的炮火包围,完全没有什么反攻的余地,只能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完全的藏匿在自己的盾牌之下,只见这以血肉化成的盾牌之上,到处都是被炮轰后的痕迹,然而却没有要崩坏的迹象,这盾牌,竟然比钢铁更为之坚硬。
炮火平息,王超才从盾牌之下探出身子来。
张浮生看着王超说道:“真不知道为什么你变成了这幅模样,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死了,国家也会以烈士的待遇厚葬你,可惜,没能和你在那时刻一同对抗丧尸,当然其余的人也是。不过说了这么多,你也听不懂,可惜了,否则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王超歪着头看着张浮生,他的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总觉的,自己不应该出手,但是,本能却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都是敌人,要把这里的一切都破坏,杀光,一个都不能留。王超被这样纠结的情感弄的头都大了,头疼欲裂的他大吼一声,似乎要将心中的那浊气一口吐出来。
张浮生摇了摇头,知道王超已经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怪物了,只见他浑身一震,王超顿时感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比那些坦克火炮更危险,张浮生本与王超有大约二十米的距离,但随着张浮生浑身一震,表情严肃,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来到了王超的面前。
王超立马支起盾牌,想要防御这次攻击,但让王超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盾牌竟然没有吸收掉张浮生的攻击,就连火炮轰击王超,王超都不曾退后一步,但是被张浮生一拳击中,王超竟然不受控制的往外飞去!王超吐出一口鲜血,却是借势转身,盾牌化为双手,如同猎豹一般,四肢着地,想要躲避张浮生。
但张浮生的速度丝毫不慢于王超,四只脚着地的动物竟然跑不过两只脚着地的动物!这不科学!可王超此刻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张浮生的手刀已经朝着王超劈了过来,王超警觉的转身,因为他知道,如果被这一手刀砍到,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王超一个三百六十度的侧身,将将躲过一击,那张浮生又冲了过来,对着王超的胸膛就是一脚,王超直接撞到了背后的墙壁,竟然将墙壁都撞出了一个大窟窿,直接飞到了里面,这一脚,王超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像是要被踢出来一样,肚子里就好比大海翻腾一般。
几口鲜血又吐了出来,而这鲜血一次比一次鲜艳,上次,还是有些发黑,这次,明显比上次红了些许。
王超不管喷出的鲜血,站了起来。
被张浮生一脚提到胸膛,王超的骨头竟然都微微往里凹陷,要知道,变异了的王超,那可是连子弹都打不透的,可见,张浮生这一脚的力量到底是有多大。王超站起,身上的石块纷纷落下,王超笑了笑。从那大窟窿里走了出来,张浮生正环抱双手,盯着洞里。
看到了王超出来,张浮生的表情明显变得缓和,似乎是在担心只这一脚,便将王超毙命。此刻,见王超发了疯一般冲出来,才笑道:“如果被我一脚就踹死的话,那未免也太弱了,况且一味的逃跑,可不是你。”话音还没有说完,王超便冲到了张浮生的面前。
借着巨大的冲击力,王超一拳击向张浮生的面门,却见张浮生只是微微一个侧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简单而又有效的躲开了王超的攻击,但没有让张浮生想到的是,王超击出去的拳头,竟然在挥动的过程中以一种非常诡异而又快速的方法,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成了一把长长的骨刀。
张浮生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超竟然能在如此短的过程中,变化自己手的形态!张浮生只见那骨刀竟然是锋利无比,就算是上好的刀具,也难以比的上王超的这把人体刀具!如果被骨刀削中,估计立刻便会变成两半,想到了这里,张浮生赶紧往后一躺,背部几乎与地面平行,整个身子与大腿平行,只留下两只小腿保持平衡。
刚刚躲过了王超凌厉的一击骨刀,就见王超的左手却是变成了锤子的形状,径直朝自己的头部砸来!张浮生赶忙举双手阻挡,但王超这一击的力量极大,直接一锤子把张浮生击打在地,坚硬的水泥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被砸出的人性凹陷。
王超眼看一击得中,另一只手变为骨刺,好像三棱刮刀一般,直接刺向张浮生,张浮生此刻只觉自己的背部不知道是断了多少根骨头,可他还来不及感到疼痛,王超的骨刺便直至眼前。张浮生就地一个翻滚,那骨刺擦着张浮生的肩膀,刺入衣服,直接钉到地上。
“只听次啦”一声,张浮生的衣服被撕破,露出的是流着鲜血的肩膀,张浮生不知道被王超刺中,会不会感染病毒,但他此刻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他想的是,这场战斗,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王超是发怒了啊!张浮生用手轻轻的擦了擦肩膀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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