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琅皱眉,侧过身子将季琴让进了屋,但是却横在门口冷冷望着眼前的女人,冷声,“你,不能进!”
说完也不看那姑娘是何反应,就将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进屋的季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皱眉厉声道:“天琅,你的修养去了哪里?你怎么这样对待客人的?人家可是给你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饭的,我们就出去买了瓶饮料的时间,再回来你就将人关在门外,部队就是这么教你待人处事的?”季琴有些恼了——
但是她的恼,却是恼他的痴,恼他的一根筋。
媳妇都已经走了快七年了,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叫她这个做妈的如何心里放心。他都三十七了,不再是年轻小伙了,再要不成个家,他们宋家可就真的断了香火了。
宋天琅闻言,黑沉着脸,面色有些不好看。母亲季琴的话,让他像是一个点燃的炸药包。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那些是她做的?是谁允许她私自动我和三月的东西的?”
季琴皱眉,他知道儿子的痛苦,但是却不能由的他继续这样一个人下去,不由得也提高了声音冷声道:“够了,天琅。是你妈我让她进来的,是你妈我不会用这些东西做饭,才让她做的!怎么你有意见?还是我这个当妈的来儿子这还需要得到你的允许才行?”
宋天琅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妈,我的事情不用您管,您和爸过好你们的日子就行了!”
“宋天琅,我是你妈,你是怎么说话的!?”
“就是因为您是我妈,我才让您进来的!”此时此刻他如同一只被人侵占了巢穴的野兽,只因为面前的是生他的妈妈,人也是他带来的,他才强忍住怒火的没有直接发飙。
“你——”季琴被宋天琅堵的一句话梗在了喉间,好一会儿才道:“臭小子,我真是白养你了!你说我这么忙,我来你这是为了谁?我怎么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啊?”
宋天琅瞧着面前气的一喘一喘的季琴,黑沉的面色有些松动,但是依旧冷声道:“妈,以前你和爸既然没有管过我,以后也不用多为**心。更不要做伤三月心的事情,毕竟三月是那么的喜欢你!”
“我——”季琴闻言,心下一酸!是的,对于宋天琅的成长,她和宋巷牧一直有着遗憾,基于三月,她也是喜欢的紧的,但是她已经死了,七年了,够了,她是一个母亲,她希望她的儿子得到幸福,“天琅,三月已经走了快七年了,你为她做的也够了,你该为自己打算一下了。我和你爸也老了,你爷爷***身体不太好,你不能再让他们担心,更不能让宋家从你这断了根啊!天琅,你不能这么不孝!”
“妈,三月没死,她一定没死!原先我也以为她死了,可是我找了,找遍了全部的爆炸现场,一个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她的身上有你送的袖珍版的手枪,你研究的出来的东西,你更应该知道炸药能不能炸毁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