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下的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了,jony放柔了吻。
他动作很是霸道,但是,吻却异常的温柔。
就像是一只凶狠的猎豹,在面对自己的爱侣时,却是亲昵温柔的……
顾方恬从来没有接过吻,刚开始,被他的霸道弄得喘不过气。现在,他的吻又轻又柔,带着呵护那般,这让她不知不觉的有了反应,心里甚至升起了甜蜜的感觉……
一切,很是自然的就开始了。
他的动作深邃有力,却不会粗暴,像是要将自己完全挤进她的身体里。
这让顾方恬可以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而她,在他在她身体里奔放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拥紧了身上的男人,眼角竟然涌出了泪来。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他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与他是一体的,仿佛今后,只有他在,才能让自己完整那般……
黑暗中,他吻着她的脸,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时,猛然一怔,抚着她的脸,声音沙哑的问,“为什么哭了?疼了吗?”
顾方恬摇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眼泪就这么流出来……”
jony一顿,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他压得更深,深沉的力量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
……
一夜,漫长。
被对方不知要了几遍的顾方恬满是疲惫。身体懒懒的缩成一团,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下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嗓音讳谙,“累了就休息一会,明天一早,于析会送你回去!”
顾方恬紧紧的抓着被着,望着那个看不清楚容颜的黑影,只听得穿衣的声音,她心莫名一空,“你……要离开?”
男人穿衣的动作一顿,“嗯”了一声,接着道,“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哦。”顾方恬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黯然失落的道,“那你去吧。”
男人没有说话,穿好衣服后,站在床上凝视了她许久。
顾方恬脸红了红,下意识的解释,“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是、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天啊,刚才她都做什么了啊?一场缠绵后,自己竟然出声挽留他。感觉自己像是古代的青·楼女子,在挽回离宿的公子似的。真是丢脸死了!
正在她懊恼间,她感觉有个身影蓦地在俯近自己。她一惊,抬眸,触到了对方深邃的黑眸。心,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
jony托起她的下巴,嗓音不似之前的那么冰冷,“顾方恬,你在挽留我?”
顾方恬脸一热,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羞窘的摇着头,“没没……有……”
jony轻轻的笑了一声,在她下巴上的手,变得温柔,“顾方恬,你还真不老实。”
顾方恬脸更加热了,烧得耳根都要熟了,羞迫的解释,“我真的没有……”
话刚说落,赤果的身体就猛然让人给压下。她惊呼一声,他却忽然堵上了她的嘴。
他再一次深深的要了她。
末了,他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声音还残有欢爱过后的温存,“顾方恬,你的身体……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也……勉强。”
他苍劲有力的手指,抚过她身上细腻的肌肤……
顾方恬浑身却是一顿,身体莫名的缩了缩,“我、你……只是想要我的身体而已吗?”
jony抚摸着她的耳垂,听到她的问话后,手指一顿。一会,勾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眼,略为无情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际,“不然呢?我们是一场交易,各得所需。你除了身体,你觉得你还有别的什么可以给我吗?顾方恬,记住,我们只上·床,不谈情!”
顾方恬身体一颤,她控制着自己心中酸涩的情绪,将眼底莫名涌出来的涩意逼回去,“我知道。”
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下巴上,“知道就好!”指尖触碰到她眼角的湿意时,他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缓缓的闭上眸子,呼吸陡然变得有些沉重,粗壮的手臂蓦地圈紧了她。旋即,强壮的身体再一次压下,又是一场无尽的缠绵。
再一次结束后,他毫不留恋的翻身离开,声音有些沙哑的对她说道,“你好好休息吧,一早再回去。晚上就不用来了,把身体养好,下周六八点,准备过来。不要让我等!”
说完,他真的就离开了。
顾方恬摊在床上,看着他离开后就紧闭的房门。心,一点一点的失落起来。
她知道,他们只是一场交易。是她傻笨,对这场交易产生了期待。
顾方恬紧紧的揪着被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顾方恬,这是一场交易,在你自己还未深陷之前,你必须控制自己,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扼杀。这个男人,不是你所能惹或者能驾驭的!他甚至都不想你知道他是谁,你必须断了自己的一切念想……
顾方恬许是真的累了,没多久,便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而隔壁的书房,jony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讳莫如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外面的黑夜,手里点燃着一烟。
只是,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烟快燃尽,他还保持着那一动不动的动作。
直到,烟头燃到他的手,灼痛了他的手指,他才微蹙了下眉头,将烟头掐灭,转过身走出书房,将烟头丢进了他的垃圾桶……
顾方恬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她坐起身,目光下意识的寻找什么。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时,目光黯了下来。
他不在!明知道他不会在,却还是下意识的去寻找!
顾方恬下意识的抱紧了被子,空气里,似乎还满满的是他的味道。她有些贪恋的闻了闻,果断的起身。
她目光一片清冷,在心里提醒着自己。顾方恬,你和他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你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而你,也不要因为他帮过你几次,你就自作多情了!
顾方恬快速的起了床,换好衣服,下楼。
西装革履的于析手提公文包坐在楼下,看到她,马上起身,恭敬的恭了恭身,“顾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