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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了一会之后背头拍拍我,我们蹑手蹑脚的回去了,背头踩灭了火之后我们钻了进去,背头小声道:“你看清谁了吗?”。
我摇摇头道:“咱里面有内鬼,估计是在画地图”。
背头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不过我比较好奇那个人是谁,这次田家平道子,居然有人钓着花花肠子,有意思,嘘,有动静”。
随即我将帐篷露出一个缝隙,等待着这个内鬼的到来,不一会他回来了,我一看居然是红发。
其实我内心最不希望的就是他了,如果是他的话,那就说明他那个双胞胎兄弟白毛也是内鬼,当然别人也说不准联手,但至少那是我不知道的。
等他回去后,我跟背头坐在竹子上,背头小声笑道:“月黑风高,两个孤男同居一室,你说谁先害羞呢?老弟”。
我嫌弃的向边挪了挪道:“背头呀,连生死关头的时候你都能笑着度过去,我其实挺佩服你的”。
背头嘿嘿干笑了几声,又突然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地上,不一会就走神起来。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也许背头心里也有事,但这样的方式活着,至少可以暂时放下那些事。
不一会我也走神起来,想着自己在高中时候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感叹这短短一个月发生的各种巨变。
直到等了一个多小时,感觉红发已经熟睡的时候,背头才小心翼翼的回去,我躺在床上又开始数起羊来,忽然感觉这催眠不管用,于是就开始数着“一只背头,两头背头………”,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个伙计过来叫我:“十爷,出来吃东西了”。
我还没坐起来就听见外面背头呵呵的喊道:“老弟,你叫他十爷,那我你叫什么呢”。
晚上睡觉不能脱衣服,所以他说话这时我已经出了帐篷,伙计瞅瞅我天真的说道:“十爷不是叫你背头嘛,我们也都叫你背头呀”。
我本来还有点困的迷糊劲,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瞅着背头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冲着那个伙计说了一句:“哈哈,小子,有前途”。
就在这时田娜吃着热过的罐头道:“行了,一大早就扯皮,赶紧吃东西咱们出发了”。
出门在外,东西只是个填饱肚子,囫囵的吃了点便背上装备,爬过了那颗松树,刚过去就一阵死亡气息袭来。
我惊道:“田娜,还有多远?”。
田娜拿出地图后看了看道:“照我们的速度,不碰到任何东西,也得两个小时才能找到洞口”。
我对背头说道:“你感觉到没?”。
背头点点头道:“虽然很弱,但有,这么远就有这感觉,看来这白虎命丹不简单呀”。
田娜冷声道:“这里已经开始进入深山了,死过的士兵不下几十万,这气息也说不准是死林中带来的气息”。
我点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众人放下背包,我将刀绑在左腿上,手枪装满子弹后下了膛放在腰间,将战刀紧紧握在右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接下来的大战。
回头一看背头,一手举着手枪,一手举着小冲锋,嘴里叼着烟卷,乐的都快到后脑勺了,看到这样我紧张的心情又平复了很多,不自觉的笑了笑。
收拾停当后我们小心翼翼的踏进了这百年来没有人息的原始森林。
我和背头故意走在侧面,跟双胞胎错开了一个身位。走了半个多小时,一只花白的蝴蝶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就在我纳闷这东西会不会有危险的时候。
“沙沙沙”的剧烈响动,随即从树上叶子背后密密麻麻的飞下来千百只蝴蝶,飞行的速度让我惊愕了一下,随即急忙向前跑去。
走在前面探路的一个伙计一个不及脸上被刮了一下,瞬间鲜血涌出,“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田娜连忙叫道:“别开枪”。
但为时已晚,他手里上了膛的枪疯的似得向天上扫射起来,成片的蝴蝶掉在了身下。
我定睛一看,不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是没有肉的蝴蝶,翅膀是生出的骨头交错成的,整个腹部是长有一根针头似得骨刺,那个伙计想来是被那个骨刺刮了一下。
就在我们飞快向前冲过去的时候,几声吼叫从侧面传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枪声还是惊动了起尸的旅客。
田娜边冲连忙道:“是折的那波人”。
背头大骂道:“他娘的,开枪,引来什么也管不了了”。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响彻这老林之中。
就在这时,被划伤的伙计摔倒在地,这一瞬间被一群骨蝶插穿了身体,呼呼的冒着血,我拿着战刀飞快的晃动着,不时的被骨蝶的骨头划伤,鲜血直流。
身后“啊,啊”的叫声让我知道他们也不是那么好受,就在这时,那五个活尸也跑了过来,还真是恶心的要死。
经过这么多天的变化,身上的肉已经被蛆腐蚀的差不多了,不时的有烂肉从身上掉下来,有两个活尸眼珠也被吃掉了,蛆居满了眼眶,听着枪声“啊,啊”的向声音处冲着。
等到活尸冲过来之后,也吸引了骨蝶的注意,瞬间冲在前面的活尸身上趴满了骨蝶,随即又刷刷的掉了下来,这一下却分担了我不少的压力。
早上叫我十爷的那个伙计趁这时候飞身过来一脚踢开了我身旁的那个活尸,冲我嘿嘿一乐。
我连忙大喊道:“赶紧脱掉靴子”,随即不顾他错愕的表情,一个箭步过去将战刀插进了他踢到的将要起身的那个活尸的脖子里面。
等我再回头看他的时候尸毒已经腐蚀到了整个脚面,疼的他摔在地方用手直堵着伤口,不让鲜血涌出。
但这一下却让手也沾了毒,没了枪的扫射,加上他蹲在了地上,不待我过去救他就已经趴满了骨蝶。
就在这时跑在前面的田娜大喊道:“有水,跳进去”。
背头扫了一眼,不待发喜连忙大喊道:“不行,死水,又浑浊,可能有鳄鱼”。
我骂了一句道:“他娘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东西越来越多,顶不住了”。
随即一个纵身跳了进去,将头闷在水里,接着“噗通噗通”几声,想是他们也跳了进去,在水里憋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受不了了,冲出水面呼呼的喘着气,谁知没呼吸几下,成群的骨蝶飞了过来,我心里大骂道:“干你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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