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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牌匾摘下来后,笑容立马转变为一种震惊,牌匾后有一根稍稍凸起的铁棒,我手慌抖的按了下去,内堂一声响动,我马上跳下了椅子,一个箭步进了内堂,床边的衣柜向左移开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我嘴唇微颤的喊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我忐忑的看着这个洞口,换做以前我想我会立马喊父亲或者叔伯,甚至于…喊爷爷,但此时我什么也没叫,跑到我的房间拿出手电筒,屋里静的能听到我的呼吸声,还有那“砰砰砰”直响的心跳,我左手拿着晃动的手电,右手拿着木棒,心扑通扑通直跳的走进洞里面。
这是一个斜向下的洞,旁边是砖块砌出来的,这绝对不是建老房子时候一块建起来的,因为这砖块是后来才有的带黑眼的红砖。
我心道:“难道这是爷爷的避难所?那怎么会建的这么晚,老房子有一百多年了,而这砖块的生产,顶多二三十年,如果是避难所,那他又在躲避谁?”。
带着这疑惑我缓缓的走进去,由于看鬼片,老感觉背后有一个长发白衣女鬼,踩着绣花鞋,猛的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是不敢回头看一眼的。只是闷头向前,一直晃动脑袋,却还是挥之不去这个念头。
人就是这样,越怕的东西越去想。而不一会前面到头了,是一个几平米的小地方,一进去后地上的东西让我吃了一惊,地上放着几瓶水,还有吃剩下的压缩饼干和面包,还有几个面包并未开封。
我捡起来吃剩下的面包看到日期不到两个月,难道那几天有人在这里生活?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随即在洞里找了起来,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块木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颤抖的拉着那生锈的铁环。
照了一下,有一米多高的土坑,我不假思索的跳进去,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话,那这洞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我顺着洞爬到头,推开了向上的木门,而当我出去后环视四周,原来这是我家房后的滴水道,每个房子建造时候为了防止下雨下雪留下来的水滴到邻居的房顶上,所以留下一个侧身而过的滴水道,而那颗内堂的老槐树就在这旁边。
当我走出去之后,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尽管我想到了这个原因,但是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权力原来还可以大过亲情,人心原来如此的不可测。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出动这么多人,连三爷的老部下都出动,居然连个杀人者的踪影都找不到,原来是躲进来了,就在我们的脚底下,原来杀害爷爷的凶手就在我脚底下。
爷爷去世的几天内,家里不会断人,所以吃喝是必要的,慌忙中放食物他未曾检查牌匾是否归位。这一刻我终于找到了方向,但却这么残酷。
我走进屋里,将牌匾挂好,摸着爷爷身前的画像:“爷爷,我知道您不想我报仇,我也知道您不想我了解到这勾心斗角,但小雨做不到,既然他们不顾亲情,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会找出凶手,让您九泉之下心安,您放心,我会让自己强大之后再报仇”。
我擦掉了眼泪,重重的叹了口气,推回了衣柜,走到外堂的时候我扭头冲着爷爷的画像微微一笑:“爷爷,我去上学了,中午红烧肉吧,买点瘦的呀”。
随即快速的锁上了门,跑了出去,跑到东边的小山终于累的不想动了,这才大声哭出来,我觉得这样爷爷才不会听到,此刻我好像回到小时候,回到童年时代。
直到此刻我终于有了方向,爷爷的死肯定跟大伯二伯有关,外人不会知道那个通道,不管爷爷是否去世他们都不会有机会送吃的进去,但是到底是他们两个谁,我此刻又没了方向,想了很久我才决定见到人试试水,但愿他们这些老狐狸不会发现。
我深深吐了口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时候大伯二伯他们会在店里招呼,于是我擦干眼泪向贸易街走去。
贸易街跟菜市街紧隔着一条街,由于李王两家的行当,所以整个麻子道主要贸易地段的地皮店铺等,有两成的产业是完全属于李家的,王家占有有一部分,两家平分一些,近六成的产业都是李王两家霸占的,所以才会为了这个当家争的头破血流。
但当我走到贸易街的时候才发现,有很多店铺大门紧闭,一路走过去不时的有些服装店、古玩店被砸,这一下的变故让我震惊不已,难道大伯跟二伯的争斗到了这样的地步?
我加快了脚步到了大伯旗下的天成超市的时候,这里是大伯旗下最大的收益地,还没有踏进去,从一楼的落地窗户处飞出一个人,满身的血迹,我根本分不清这是谁的手下,急忙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里面大乱的场景让我不禁一惊,货架散落一地,楼上楼下已经打成一团,不时的喊骂声,惨叫声,“锵锵锵”兵器的碰撞声音传来。
我一楞神之时一把砍刀从我身边划过,我趁机抓住他吼道:“我大伯在哪?”,
“大伯,我他娘的是你爷爷”,他拿出铁棒抽了过来。
我连忙松手一记上挑踢在他下巴上,趁势抓住另外一个砍过来的人的手臂,向腿部一撞,“咔”的一声惨叫,我直接拧断了他手臂。
经过这些事的发生,甚至连亲情也能扼杀,我原来也不知不觉从内心也狠了起来。
随即捡起地上的铁棒,一路打了上去,到了楼梯处,三四个手持砍刀的人冲了下来,我躲闪不及,胸口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就这一下彻底激怒了我。
我用铁棒打开一把砍过来的刀后,他不及向旁边斜去,我顺势一个箭步绕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头发,猛的向后一扯将他放倒在地,拿起铁棒用力的向大腿招呼上去,他“啊…”的惨叫着。
打了几下后,我对着楼梯上想要冲下来的人吼道:“来呀,你们,我干你姥姥,来呀”。
街头打斗就是这样,那些喽喽一看我如此的狠,都犹犹豫豫的不敢冲下来。
我一看这样停了手喊道:“老子我没兴趣掺和,现在告诉我,李向元在哪?”。
一个小弟颤颤巍巍的说道:“你是十爷?元爷,元爷在古董店”。
我二话没说扔下铁棒冲了出去,向古董店跑去。还没到地,正好看到了顺哥在前面,正在和两个人纠缠着。我一看顺哥快抵挡不住了。
于是连忙飞身过去踢倒了一个之后,扶住满身是伤的顺哥,道:“顺哥,这怎么回事?”。
顺哥一看居然是我,连忙道:“小十,干他姥,王家趁我们内乱,过来争夺地盘,真不要脸,你插手不了,赶紧走”。
看到血浓于水的顺哥,毕竟亲情还在,此时我一阵怒火攻心,骂道:“擦他娘的,大伯在哪,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顺哥急道:“不行,我走了这店就易主了”。
我连声骂道:“擦,命重要还是这身外物,走呀”。
我捡起砍刀扶着不情愿的顺哥杀了出去,王家一看我们跑了也就没再追,占领了店铺。
从中间穿过去之后在菜市街找到了大伯,我心里还以为此时大伯跟二伯还在争斗,没想到是王家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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