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繁华帝都 街道刺杀

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立足之地。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戈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大自然给这里铺上了一张黄色的地毯。风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动，满天扬起尘烟。

沙漠上有的是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伴着驼铃声，隐约可见的一队人马，好似出水芙蓉的白一女子却显得心事重重：如果我从没遇见你，如果我从没爱上你，如果我一开始没坚信，也许我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自己，梦已逝，心已碎，留下只是在为离开做准备。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忽一的看清强憾的是命运你还是选择回去怕刺痛你的心你不肯觉醒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直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相爱不如相知，相知不如放手，我的出身早已击碎了我们之间的缘，真的，彻底击碎了，其实，迎阳公主很好，只是有些任性罢了。。。。。。。

殊不知，另一匹马儿背上的人也是心不在焉：那种无法呼吸的心痛顷刻间将我击败，我爱你，但此时我还有资格言爱吗？付出的一切显的那么多余。脑子里一直出现的只有她，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可是，半路杀出个刁蛮公主。如燕，我又一次伤害了你。。。。。

两日后的早上

洛阳

这个都城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昏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哪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都城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傍晚

皇宫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故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华清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一个胖胖的，长着五柳长须的老人，身旁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年轻人身旁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身旁还跪着一个公主模样的女子，不错，这就是迎阳公主----武元敏，旁边立着的几个人分别是狄仁杰、李元芳、狄如燕。

“哼，武元敏，你明知你的父亲是内奸，竟然还欺瞒大家，罪当问斩！”如燕看了看武元敏，眼神中充满着怜惜，没有一丝怨恨的怜惜，后跪下道：“陛下，南平郡王乃迎阳公主的父亲，父女之情乃人之常情，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虽然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但是，他们是爱我的，迎阳公主还小，他只是个孩子，毕竟罪大恶极的是他的父亲，求求您饶了他吧。”武皇口气软了下来，幽幽道：“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十大板。”如燕一听，连忙道：“陛下，听完一首诗再打不迟。”“哦？什么诗？”“月移西楼更鼓罢，渔夫收网转回家！雨过天晴何需伞，铁匠熄灯正喝茶。樵夫担柴早下山，猎户唤狗收猎叉。美人下了秋千架，油郎改行谋生涯！年少不堪棒槌苦，祈求皇上饶恕她。”听了如燕的话，狄公微微一笑，他知道，如燕长大了。

元芳看着眼前的这个如燕,不觉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看在如燕说了八个不打的份上,就饶了公主吧。”“罢了罢了,看在这首不打诗上就饶了你。”四人道:“谢陛下。”

狄府武元敏狠狠的看着如燕,根本没觉得刚刚救自己的人就站在面前,道:“哼!别在这儿装好人,我告诉你,李元芳是我的。”如燕没有生气，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狄公奉旨出行,要三天才能回来)晚上武元敏房间“砰!”窗户被一个黑衣人撞开了,女子手持柳叶双刀白武元敏刺去,武元敏下意识躲闪,但还是被划伤了左肩。这时,路过武天敏房间的李元芳听到了，冲进去，飞起一脚黑衣人跌倒在地，虽然穿着夜行衣，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是个女子，李元芳看见女子手中的刀，大惊，趁此机会，女子使轻功逃走。

与此同时，在如燕房间

突然，窗户开了，如燕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件夜行衣，刚拿起来便被人从窗口一脚踹倒在房间的地上，然后一个黑影迅速飞走，如燕费了很大的力气坐到床上，捂着左肩，眉头微皱，嘴角有鲜血渗出。

这时，李元芳从武元敏房间出来，直奔如燕房间，看到此情景，愣了半天，憋出一句：“真的是你？！”如燕看着李元芳，心中满是不解如燕看着李元芳，心中满是不解，道“呃？什么啊？”“你问我？我问你，元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也下的了杀手？若不是你身上的伤和这件夜行衣，真的不敢相信刚刚被我踹倒在地的杀手竟然是你。”如燕大惊：“什么？”“你还想狡辩么？”如燕看着李元芳，一滴泪水从脸庞划过滴落：“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信任我。”李元芳沉默半晌，一句足以让如燕血液倒灌的话从李元芳口中说出：“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认识你。张环李朗。”张环李朗跑了进来：“在！”六神无主的李元芳道：“将如燕小姐关进大牢。”“这。。。。。。。”如燕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我自己会走，但是，李将军，你一定会后悔的。”如燕头也不回的走了。

狄府

“元芳，你怎么那么傻，你也不想想，如燕若真的想让元敏死，当初在皇上面前就不会费那么大的气力救她了，还有，刚刚你说黑衣人被你踹中了右肩，可如燕伤的是左肩啊。快去大牢将如燕。。。”这时，凤凰跑过来，脸上很明显有泪痕，道：“狄阁老，如。。。。如燕她。。。。。”“她怎么了？！”“她。。。她死了！”“快走！”

大牢

如燕躺在地上，元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可她一直沉睡着，凤凰抽泣一声，道：“狄阁老，如燕说，她不想被埋在土里，也不愿意化为灰烬，她只想要一张小小的竹筏，顺流而下。。。。如燕还说，她身后的事就烦劳您替她操办，因为，因为她说，她说在这个世上，她只有您这么一个亲人了。”

凤凰将手中的信交给李元芳，道：“李将军，这是如燕小姐留给您的信。”李元芳连忙那过信，想从那上面得到更多如燕的气息，（信上内容）“李将军，当我死去的时候，请不要为我悲伤，如果你愿意，请将我从这冰冷的地方释放，给我一张小小的竹筏，再将竹筏放入江中，让我顺流而下，回到我久别的故乡，在我的世界里，阳光从此不再升起，也不再消翳，我也许，也许还记得你，我也许把你忘记。”

如燕绝笔

“啊！”李元芳的心猛地抽搐着疼起来，他抱起如燕，向狄府走去，自责伤心悔恨让他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嘴里还不住的喃喃：“对不起。。。如燕。。。对不起。。。。对不起。。。。。”

元芳按照如燕的意愿，让她顺流而下。。。。

已经是盛夏了，可是这一切，不知为什么都反常了。香樟树上猥琐着的蝉，叫嚣的声音，凄厉又绝望，为谁在哀鸣呢？

郊外

下过几场暴雨，山沟里郁郁葱葱，小树不知不觉地长了一大截，树叶遮住了蔚蓝的天；金灿灿的太阳，只能透出稀稀拉拉的光点，一个个光点极像银圈。大树下面的树木桩子上长出了鲜嫩的黄蘑、圆蘑和木耳。

妙龄女子趴在窗前，窗外的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好像在诉说女子此时的心情。雨天，独自一人静静坐在窗边，看那雨景，听那雨声。泪水像那雨水一般落下。

雨,渐渐停了。。。。因为小清,她的心碎了,因为武元敏,她走了,“啊————”撕心裂肺的喊,震落了树叶上的雨水,不觉间,泪水早已沾湿了双颊。。。。。。门外站着一小队骑兵,为首者跑过来,用突厥话说道:“公主,雨停了,出发吗?”女子喃喃道:“叔父、元芳,突厥再见吧。。。。”转过身用娴熟的突厥话对为首者说:“出发!”狄府里,武元敏也明白了很多,元芳和如燕之间是经过生死考验的,元芳的心早已被如燕填满。

几天后狄府

“奉天呈运,皇帝召曰,古来战争不断,今,为我大周与突厥之和平,命迎阳公主武元敏远嫁突厥,连为阴亲,狄仁杰、李元芳与拔汗那之父吉利乃生死之交,特派尔护送之,卿此。”“臣领旨!”此时武元敏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任性,而更多的是成熟。宣旨的力士走后,李元芳就不见了,原来是坐在如燕房里发呆,他贪婪的吸着如燕的气息,尽管那气息已经越来越淡,脑子里全是和她在一起的景像:从东柳林镇的那一耳光到小树林的“私心”二字,到蛇灵总坛弃刀那一幕,再到五平的李乖乖。李元芳,你到底还是伤害了她。

突厥

宴会过后后花园中

狄公,李元芳和拔汗那在一边走着一谈笑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元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

有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冷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可见其有着不低的武功,不知怎的,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曲终了，“呵呵，缘思的舞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拔汗那笑着说道。

“阿卡（哥哥）。”

拔汗那指着狄公与李元芳介绍道：“来，缘思，见过狄公，李将军。”

“小女淓缘思见过狄公，李将军。”好熟悉的声音，狄公和元芳大惊，立刻呆住了，

拔汗那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心想“难道他们听出缘思的声音了？”

淓缘思小心翼翼道：“狄公，李将军你们没事吧？”

狄公和李元芳立刻回过神来，狄公道：“哦，没事，没事。”

“咳咳，小女身体不适，就先回房了。”淓缘思轻声道。

“好好休息。”拔汗那笑得很不自然。

淓缘思退下了，殊不知，她并未回房，只是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涌出，滑过脸庞，滴落在地，摔成无数个碎片。。。。。。

元芳房中

为什么....感觉她那么熟悉....她的声音....她的气质....她的步伐....她的....哎....如燕你在那边还好么？呵呵，那么多余的一句话....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你对我是何等的重要....我爱你....如燕....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我知道，你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

饮下一杯茶，就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那个日思夜想的她回来了，还端着一盘他爱吃的桂花糕......她认认真真的喂给他吃......

元芳醒来后，想起那个梦

可是...可是那个梦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真实？

不！那不是梦！不是！

突然，床边掉着的板块桂花糕让他大吃一惊，再一看桌子上，天哪！半盘桂花糕！

元芳来到狄公房中，对狄公说了这件事，狄公沉默半晌，然后拉着元芳来到桌子旁边，示意元芳看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放着一碗面和一碗米饭，元芳惊讶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狄公轻轻舒一口气，道：“我刚刚问丫鬟，丫鬟说是公主吩咐的，公主还告诉下人，给你做凉州菜。”元芳更是惊讶了，道：“什么？公主竟然知道我是凉州人？这恐怕连可汗都不知道，大人，你是说公主调查过我们？！”狄公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这么说。”

晚上

狄公与元芳在花园中散步。轻幽的月光照在花园里，整个花园像蒙上一层纱，蛐蛐趴在树叶上尽情地为花园歌唱。明净似的圆月，已经被远方蓝蓝的高山托上天空，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元芳啊，你发现了么，公主房里的灯晚上从未熄过，这。。。。。。。”狄公还没说完，一个丫鬟就跑了过来，道：“狄阁老，李将军，公主请二位共品宵夜”。。。。

狄公和元芳走后,在公主房中一个轻轻的声音喃喃:别怪我不爱你,只是为了你能幸福不得不退出。她一想到自己离开的原因,她的心就抽搐着痛起来,他真的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么?狄公房中“这…大人,这能行么?”“相信我。”

第二天,狄公与元芳要回宫交旨了

宴会上

狄公突然对着公主道：“如燕，真的不打算跟叔父回去了么？”公主一下子惊住了，“啪！”杯子从手中脱落，一个精美的杯子就这么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大臣们都骚动了，元芳连忙站起来道：“这样吧，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女子，深爱着一个男子，男子也很爱那个女子，但是，男子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还经常让女子伤心，有一次，男子带着女子来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而那个地方，从未有人到过，那里溪水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谷流下来，时而急，时而缓，当溪水从高坡上流下来时，飞溅起团团水雾，溪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小溪底的沙石。小溪卷着无数朵小浪花，指着杨柳垂下水面的“秀发”，弹着“琴弦”，钻进一座双拱的石桥，快乐地向远方流去。旁边一望无际的花海，那是一片，不知名的野花。蝶影蹁跹，没有尽头……微风拂过，一根根柔嫩的茎带着一片灿烂一起晃着。到了夜里，小溪涓涓地流着，被月儿打扮得像条银带，还闪呀闪的，也许它也感到了这夜的静态美，便无声地舞动着腰肢，跳起不歇的舞。时而听到丁冬——丁冬的潺潺的、细细的、时大时小的流水声，好似大自然谱写的一首美妙的乐曲，衬着朦胧月色，显得那么动听，那么琴韵悠扬。男子将一个笛子送给了女子，女子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问道：“你送我的只有这笛子么？”“不！还有这里的景色！”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的一天，男子狠狠的伤了女子的心，将其逼上了绝路，男子后悔至极。”说道这里，元芳停住了，大臣们纷纷议论：“怎么没说完？”“怎么没了？”元芳微微一笑，然后走到公主身旁，恭恭敬敬道：“后面的故事，就由如，哦不，公主，请公主续下来吧。”

不知怎的，公主说话吞吐起来：“我？我。。。。我怎么会知道？”狄公道：“因为你就是那个女子！”此话一出，全场震惊，狄公道：“其实你的破绽很多很多，第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后花园见面么？”（回忆：突厥宴会过后后花园中狄公,李元芳和拔汗那在一边走着一谈笑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元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有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冷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可见其有着不低的武功,不知怎的,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一曲终了，“呵呵，缘思的舞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拔汗那笑着说道。“阿卡（哥哥）。”拔汗那指着狄公与李元芳介绍道：“来，缘思，见过狄公，李将军。”“小女淓缘思见过狄公，李将军。”好熟悉的声音，狄公和元芳大惊，立刻呆住了，拔汗那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心想“难道他们听出缘思的声音了？”淓缘思小心翼翼道：“狄公，李将军你们没事吧？”狄公和李元芳立刻回过神来，狄公道：“哦，没事，没事。）狄公继续道：“那是，我与元芳都感觉你的声音很耳熟，但那种感觉仅仅一闪而过，而真正让我怀疑你的是后面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第一是早上丫鬟送到房间里的饭，记得丫鬟说是你吩咐的（回忆：狄公拉着元芳来到桌子旁边，示意元芳看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放着一碗面和一碗米饭，元芳惊讶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狄公轻轻舒一口气，道：“我刚刚问丫鬟，丫鬟说是公主吩咐的，公主还告诉下人，给你做凉州菜。”元芳更是惊讶了，道：“什么？公主竟然知道我是凉州人？这恐怕连可汗都不知道，大人，你是说公主调查过我们？！”狄公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这么说。”）第二，那天晚上你在元芳的茶中下了迷药，元芳睡着后，你端着一盘桂花糕来到房间，早上元芳突然醒了，你立刻离开，但却忘了房中的半盘桂花糕，第三，我发现你每晚房中的灯从未熄过，这让我联想到了如燕，如燕从小生活在蛇灵，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觉必须点着灯，否则便会做噩梦，第四，那天晚上，你邀请我和元芳共享宵夜，我们发现，你的房间竟然与如燕一模一样。还有就是那宵夜，里面竟没有葱姜蒜，如燕就从来不吃葱姜蒜，最后一点就是昨夜，我命元芳从你房里盗取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黑晶石手链，而你竟拼了命去抢！”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们的公主和你们的如燕长得一样么？”狄公微微一笑，道：“当然不一样，但是，我们忽略了你的特长！”公主面无表情的道：“易容！”说罢，便扬手撕去假面。

“叔父，你们明日出发好么？容我考虑一下。”“恩”狄公点头道。

次日早上

突厥皇宫门口

卫队要出发了，可迟迟不见如燕的身影，元芳叹了口气道：“看来她是不会来了。”说罢，一别马头，高喊“出发！”“等等我！”一袭白衣的如燕，背上背着着包袱，骑着马儿奔来，道：“我们，一起走！”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嫣然一笑...拔汗那与武元敏看着那对绝尘而去的背影，笑了。。。。。

途中

狄公笑道：“淓缘思，哈哈哈，真是个好名字啊，啊~，哈哈哈！”元芳倒是一脸不解的问：“大人，名字怎么了？”狄公道：“倒过来念试试。”元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淓，缘，思，思，缘（元）。。。。”还没说完，元芳和如燕的头就低下去了。。。。。。

五年后

武元敏再次进入狄府，一个小男孩正玩儿的高兴，武元敏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

章怀太子，即李贤（654年－684年），字明允，唐高宗李治第六子，也是武则天第二子。“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二摘使瓜稀，三摘犹为可，四摘抱蔓归。”这是武则天的一个儿子形容武则天的诗，大意是说武则天心狠手辣，把几个儿子像摘瓜一样废立、囚禁。据说是因为这首诗，被武则天勒死。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如燕将自己一直呆在身边的一个佛珠一掌击碎，里面掉下一张纸条，上面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字体，那字体属于生前将自己视为珍宝的吉利可汗：孩子，是该告诉你一切的时候了，其实我并非你的父亲，而是你的舅舅，二十五年前，我的妹妹到大周的西湖游玩，遇见了你的父亲，也就是章怀天子——李贤，二人一见钟情，二人在一起了一年多，便有了你，章怀太子要带你们进宫，但是你母亲没有同意，她不想让你卷进皇宫的是是非非，但是章怀太子当时不得不回宫，你母亲便带着你回到了我突厥，不久你母亲便身患急症，去世了，而你父亲也因为一首诗被皇上秘密处死。

信纸飘然落地，半晌，如燕捡起信，放在烛上，不一会儿便成为灰烬。

“如燕！”门外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如燕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元芳走来进来，道：“皇上召你我与大人一起入宫。”

皇宫

如燕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皇上，双手紧紧的握着两侧的双刀，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皇上说的话如燕一句也没听进去，元芳发现了如燕的反常的举动，一下子挡在如燕前面，和皇上谈了起来。

狄府

如燕的心里很苦，好像喝了一副中药，翻滚着一股苦味，元芳看着如燕，轻声道：“如燕，你今天怎么了，你和皇上有什么仇。。。。。。”如燕的眼角湿润了，泪水不住的流下来，感觉心都要碎了。如燕咬着下嘴唇，抽泣一声，道：“杀父之仇！”如燕悲伤的哭着，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脸颊，狄公一惊，道：“你父亲是谁？”如燕仰起头，看着那漆黑的天空，如图让泪水回流，道：“李贤！”“啪！”狄公手中的茶杯结束了它那短暂的生命。狄公站起身，道：“你是章怀太子的女儿？”如燕道：“对，被自己亲生母亲杀死的太子！”“哎。”狄公叹口气，道：“如燕呐，你可能有所不知，皇上早就知道章怀太子曾有一女，皇上一直在暗中寻找自己的孙女，她想把没有给太子的爱，弥补在孙女身上。”如燕苦笑一声，道：“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