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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围着营地的栅栏被暴雷营战士们的大锤狠狠地砸中,顿时四分五裂!
民风彪悍如鲜卑人也是反应不及,从他们看到汉军到汉军砸烂栅栏仅仅用了不到十分钟!而这点儿时间,他们连抵抗的战士都没有召集起来。
还是一个有经验的老人提着刀呼喊着周围的鲜卑人,组成了一个百人左右的防御队伍。
“孩子们!敌人杀进来了!为了我们身后的家人,奋勇拼杀!”老人放声高呼着,可下一刻就被一根利箭穿透了喉咙!
张辽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长弓,这次的三千大军本就是抱着多多袭击鲜卑部落,争取少伤亡,多战果,速度快,不纠缠!又怎么能让这个老的快掉牙的人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呢!
“神弓拉远,将逃跑者射杀!玄水赤焰往左,破军暴雷往右,陷阵营突击中间,速战速决,杀!”
张辽长刀一竖,猛烈的战气扩散而出,胯下黑马被他双腿夹的疼痛不已,吼叫着冲向了前方。
“刷拉!”长刀划过一刀美丽的弧线,带起了两颗大好头颅!
满身煞气,杀意冲天的汉军们一步一步的前进着,将挡在了道路上的鲜卑人一一斩杀!
一个胡子拉碴,头上戴着一顶帽子的中年人惊恐的从中间的营帐里冲了出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首领!是敌人!是汉人!汉人杀来了!”胳膊上还插着一根箭的一个青壮鲜卑人一把抓住还懵着的自家首领,骇然的大喊着。
“汉……汉人?有多少?”首领愣愣的,十分的想不通,自家大鲜卑国不是前几天才派出大军攻打大汉国去了吗?怎么反倒被别人打来了?难道,是小股敌军?
“数不清啊!漫山遍野都是!足足数千人啊首领!快,指挥妇女们抱着孩子们赶紧逃!我带人去死守防线!”年轻人抹了一把眼泪,提起了插在地上的长矛,疯了似的跑向正无情的杀戮着的汉军们。
中年首领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嘶吼,“孩子们!男人顶上去防守!女人带着小孩儿们撤退,快!去马棚!”
他一把丢掉头上的帽子,伸手揽过了营帐门口的部落大旗,撒开腿狂奔了起来。
“桓焱!给我砍了那面大旗!快!”张辽冲着正杀人杀的欢的曾经的乌丸部落的统领,如今的暴雷行主将大声呼喊,同时手中长刀指着正快速往后移动的那面部落大旗。
“得令!”桓焱战斧一挥,几个鲜卑老人被他拦腰砍中,来不及惨叫就一命呜呼了。毕竟年老了,纵然有些人年轻时候也是战士,但又怎能挡住年轻的战将!
没有组织的鲜卑人们被桓焱三两下杀了个通透,嘴中呼喝着追向那个奔跑着的中年人。
中年首领听到声音艰难的回头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一个手里拿着一把滴着血水的铁斧,长的精壮的狞笑着的恶汉正飞快的追来,嘴还咧着,不知道在呼喊着什么。
张辽皱着眉头,看着迅速逃亡大营外的数百妇女儿童,他右手缓缓伸起,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只手挥下。只要挥下去,神弓营就会立马射杀那些逃亡的人,可是……这些无辜的人真的该死吗?
眼看着那些妇孺已经跑到了马棚处,卢六平瞪着眼睛怒吼道:“张校尉!快下令!杀了他们!如果被他们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张辽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挣扎,他终于明白了高顺的难受!“呼……呼!神弓营,全体,准备射杀!”
伸直的右臂剧烈的颤抖着,张辽竟然在冷风呼啸的环境下刷刷着留着冷汗,牙关被他咬紧,眼看着鲜卑妇孺们已经上了马,准备冲出去逃命,张辽两眼一闭,手狠狠地落下,“放!!!”
他仿佛瞬间被掏空了力气,低垂下有些扭曲的头,双手死死的捏着,关节发白。
“唰唰唰!”“嗖嗖!”数百箭雨划破天空的寒冷空气,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砸落在了惊恐的狠夹战马的鲜卑妇孺中。
“不!!!”正奔跑着的中年首领血红着眼睛嘶吼着,手颤抖的伸出,却无法抓住失去了力气一个个落马的妇人以及孩子!
“不跑了?那就受死吧!”利斧凶悍的砍落。已经跪倒在地上的中年首领瞪着眼睛被一斧头砍下了头颅,喷着血的无头尸体颤动了几下,“砰”的倒在了地上。
他那死不瞑目的双眼还紧紧的盯着被桓焱一斧子砍断,随风飘扬而落的大旗。
“哗啦啦……”大旗不偏不正的披在了他那鲜血淋漓的头颅上,将那骇人的场景一下子遮盖了住。
桓焱完成了任务,微微叹息一声,转身向已经剩下了一百出头的鲜卑男人们杀去。
马棚处,不断洒落的箭雨插在已经死去没有了气息的鲜卑妇孺身上,有的幸存的妇孺也只能躲在战马后面,颤抖着祈求大鲜卑山的神明护佑,不让箭矢飞到自己的身上。
悲声凄凄,尸首满地!在远处的高顺浑身猛烈一颤的瞬间,最后一个苍老的鲜卑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插进自己胸口的战刀,他死死的抓着汉军战士握刀的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向前一扑,在战刀继续深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将一把匕首插进了战士强行侧身的肩膀之上。
“扑通!”老人的尸体重重的倒地,还没合上的眼睛凶狠的瞪着,脸上满是没有杀死目标的懊恼和不甘心!
张辽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马棚,嘴角轻轻颤动,“传我令,全体!撤退!”
“校尉大人,马棚那边还没肃清啊!说不定会有幸存者!”
张辽猛的转身,一把提住开口说话的自己的亲卫,瞪着赤红的双眼怒吼道:“我说了撤退!听不懂吗?!啊?我再说一遍,全军撤退!违令者,格杀勿论!”
亲卫惊恐的看着突然大发雷霆的张辽,心中狠狠一颤,“诺……诺!属下明白!”
张辽不再多言,右手狠狠一抽,马头被他调转,双腿一夹,往远处的山丘狂奔而去。
卢六平眼中透露着复杂的神色,他转身看了一眼已经没有活着的战马的马棚,长叹一口气,挥手道:“烧了营地,全体撤退,快!”
高顺头也不回的看着远方,慢慢从他身后走来的张辽默默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二人都沉默着看着远方地平线上的那颗如血的残阳,任凭冰冷的寒风刀子一般刮在自己的脸上。
高顺微微一颤,“杀……完了?”
张辽张口猛地吸了口冷冽的狂风,冷气流顺着食道钻进肚子里,刺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可他竟恍若未觉,因为这痛远远不如心间涌来的那股苦涩意味让人感受深刻。
“我不知道……最后射杀妇孺的马棚那边,我没有让人去肃清,不知道……还有没有幸存者,呵呵呵……伏义,真是可笑!我竟然……我竟然会为了一群鲜卑人而难受!我本应该将他们五马分尸才对啊!你说,你说!这是为什么?”张辽突然抱着头,声音带着极端的颤音。
高顺平静的笑了,笑的那么平淡,那么大彻大悟!
他在鲜卑那最后一个老人倒下的瞬间突然悟透了,他想明白了应该做的事情!想到了作为一个大汉国的将军应该有的思想准备!
“文远……我和你一样都有这样的感受,这是人之常情!为什么我们会难受,是因为我们都是有着一颗滚烫的心的正常人!”
“为什么必须杀戮?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们有责任!我们身上背着的是这三千勇士的生命,我们背着的是雁门关上,雁门关外战旗的数万英烈的遗愿!我们背着的是无数北荒子民的期待!所以,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所以!我们不得不让自己化身成魔,杀戮之魔,因为只有杀了那些人,我们才能承担起我们肩头和背上那份沉甸甸的责任!现在一想,我好心疼卫国!他每次都是笑眯眯的,呵呵,我至今才明白了他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压力大!”
张辽愣愣的看着高顺,突然间猛的抬起了手抵挡着面前这股突然冲天而起的强大气场!
高顺竟然在大彻大悟的心境下先张辽这个早已达到一流战将巅峰的存在进入了那个强大的境界!超一流!
高顺背对张辽,缓缓的起身,已经撤到山丘下的三千将士抬起了头,看着他们散发着无边威势的主将,怔怔出神。
“全体都有,听吾一言!”高顺战气灌注在喉咙处,发出了响彻山丘上下的巨大声音。
“我们是一支军队!一支天上地下有着无数期盼眼神的军队!我们是支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军队!我们代表着我大汉国的国威,拥有着我大汉国的荣誉!所以,我们不能堕了我们的国威,失了我们的荣誉!现在,我和张校尉给大家伙儿道歉!我们二人因为自己得仁慈之心,很有可能让军队陷入危险的境地!但是,如今我们已然觉醒,吾在此立誓,将拼死斩杀鲜卑贼,扬我大汉国天威!将你们安全的带回雁门!请诸君随吾二人奋勇杀敌,勇破鲜卑!”
卢六平欣慰的看着壮志凌云的高顺,第一个出声应和,“愿随二位将军斩杀鲜卑贼,扬我国威!”
这个雁门军的老卒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伏义啊!你终于成长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你终于懂得了为将者的真正意义!
三千将士同时挺直脊背,看向他们并肩而立的两位领袖,“愿随二位将军斩杀鲜卑贼,扬我国威!”
伸手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张辽叹气着一笑,“多谢你为我解惑了!你说得对!我们是正常人,仁慈之心难免会有,但是,我会像你说的那样,为了自己的责任,收起那份仁慈,化身为魔,带着战士杀敌,回家!”
高顺平淡的点头,右手猛然一挥,“全军!目标五百里外中型部落,出发!”
高顺从这一刻正式成为了演义中描述的那般清白而威压,不苟言笑,不饮酒!
每个人都会改变,而恰恰此时改变的是高顺罢了。
月既出,夜已沉,寒风上枝头!
三千摈弃一切一心只有向着目标前进的念头的大军披着那狡洁的月光,迈着整齐一致的步伐,向着前方火速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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