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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哥!阿勇哥!六叔说了,来北风了,我们要行动了!”小业边跑边喊,将才刚刚眯了一小会儿的阿勇给硬生生的叫了起来。
“小兔崽子……什么北风西风的,竟然影响我……咦?北风……我的妈呀!这就来了?”阿勇一个激灵,“刷”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靴子急急忙忙的套上,打开房门没等少年前面带路就先跑了,嗯,反正他自己也能找的到路。
“六哥!好了?起风了?”阿勇快步的跑着,一个不注意,脚下一绊,踉踉跄跄的趴在了六哥带人围着的木车上。
“干什么?看看你那怂样子!火急火燎的干嘛?不能稳重点儿吗?”中年男人皱着眉喝骂着,这死小子天天能出去喝酒,搞的自己只能坐在店铺里卖粮,早就想收拾他了!
阿勇尴尬的笑着,“嘿嘿嘿,我这不是高兴嘛,终于能回到自己熟悉的岗位去了,天啊,六哥你没感觉吗?我真的感觉在这小县城里无所事事的待着,自己要被毁掉了!如今终于能解放,我当然比较高兴!所以也就激动了点儿。”
六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开口道:“滚去推车,等快到北门再换人推。”
“是是是,谨遵哥哥的命令!”阿勇笑眯眯的跑到木车的车辕处,轻而易举的抬起了装了一大桶粥的木车,而且他脸不红来气不喘,一看就是根本没费力。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个团队里配了两位战将,一位三流战将巅峰的杨勇,一位二流战将初期的卢六平,也就是六哥!
北门守城屯长笑眯眯的站在城门处,他打发手下的崽子们去门外巡查着,自己则伸着脖子看着里街道,想看看那两位财主啥时候来。
阿勇把车辕交给其他人,自己拍了拍手,向六哥点了点头,当先走向了城门!
“于屯长,嘿嘿,某带人来了,后面的车上是肉粥,再往后的坛子里还备了些美酒,快让弟兄们轮流过来吃吧!都辛苦了辛苦了!”
于屯长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夕阳,心想着都快晚上了,估计也没什么人了,喝两口酒也不会有事儿。
“弟兄们,分成两队,过来吃肉粥,喝两口酒!这可是城里北燕粮坊的坊主请大家吃的!来,谢谢坊主!”他挥着手,豪气干云的喊着。
一众早就又饿又渴的军士们兴奋的齐声高呼,“多谢坊主!”
年纪大的把年轻的留着守门,先跑向了已经到达的木车。
慢性的迷药并不会立马发作,所以六哥笑眯眯的指挥着其他人不紧不慢的给军士们一碗粥来一碗酒。
年纪大的拿到之后,走到门边吃着,年轻的立马急不可耐的冲了过来。
“嘿嘿,于屯长,你也喝口酒吧!”阿勇拿着刚刚加料了的一碗酒,笑呵呵的走到于屯长旁边。
于屯长搓着手接了过去,他可不想驳了这财主的面子,不然自己就难发财喽。
他豪爽的一饮而尽,将碗笑着递了回来。
脸上的笑突然变冷的阿勇伸出手微微晃动,“左三摇右三摇,倒……!”
喝了加着大剂量迷药的酒水而头晕眼花的于屯长双眼一个斗鸡,“嘭!”的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们屯长竟然一碗就倒了!”阿勇嘲笑着指着趴在地上的于屯长。
“哈哈哈!”“唉,屯长昨天干嘛了?今天酒量这么差!”“等下把他坨回去吧,哈哈!”军士们纷纷无情的嘲笑着,因为屯长清醒的时候他们不敢咋的,现在晕了,那就不必顾及什么了。
过了半刻钟,看着军士们都吃的差不多了,六哥挥了挥手,“大伙儿,收一下碗筷,我们回去了!”
军士们迷迷糊糊的看着把碗收走,站在木车旁冷笑着的一众雁门军情报人员。
“扑通!”“砰”“嘭”一个个军士如同苹果树被一棍子敲的从空中落下的苹果,扑通通的掉在了地上。
阿勇走上前踢了踢身前一个军士,看他没反应,这才回头招手,“快!控制城门!准备放风!”
十几个人从木车底下抽出战刀,快步跑上前,站在了城门两侧,而阿勇则提着战刀上了城墙。
他现在城墙的墙头上,高高的举起火把,上下摇晃着。
城外不远处的小山丘上,高顺看了看冒着火星的城墙,手臂一振,“全军!目标,潞县北门,全速前进!”
他和吕布骑马冲在了最前面,身后五百陷阵营拼命的撒开腿跑着。
这段时间的加练让他们腿上功夫再次提升一截,现在一天跑个几百里还是可以的。
六哥激动的看着鱼贯而入的大军,终于,终于可以回归了!
高顺目光如电,扫视着激动的站成一排的占领了城门的勇士们,“你们辛苦了!做的非常好!此次功成,我会向将军反应你们的功劳!”
众人欣喜的行礼,“多谢高将军!”
高顺挥了挥手,“好了!全体,目标城主府,出击!”
“啪嗒啪嗒!”整齐的脚步声震耳欲聋的响彻在街道。
街道旁的还没来得及回家的行人们纷纷眼神惊骇的避让着,有的已经回家了的,也偷偷掀开窗户看着。
他们虽然惊讶,但并没有害怕,这种精锐的铁甲军一定是汉军,不会伤害百姓的。
极速穿行的陷阵营目不斜视,跟着他们前方的统领一路向前的来到了城主府的大门!
数百人共同散发着身上的煞气,瞬间!城主府门口的侍卫们腿都软了!
“你……你……你们是……谁?……这可是……城主府……你们……休要……乱来!”吓得嘴唇颤抖的侍卫吞吞吐吐的说着,底气不足的他一步步挪动着往后退着。
“进去告诉你家县令,雁门军禆将军高顺前来拜访,让他出来迎接一下!”高顺冷冷的笑着,恍若寒冰的脸吓得侍卫脸色苍白。
“好……小的……马上去!”侍卫一听是个什么将军,吓得转身就跑,他虽然只是个侍卫,但是还是懂一些官职的,他知道,将军几乎和太守一样大,自家的老爷是县令……都没人家大的!
此时的黄信正在后院打着拳,瘦弱的身体却孔武有力,一拳一掌间,虎虎生威。
“老爷!!!不好了!快快!”侍卫屁滚尿流的爬走了进来,放声嘶吼。
“给我站那里!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什么事,你给我好好说!”黄信怒冲冲的看着他,要是说出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并不介意给这个打断自己练拳的家伙反手来一套新练的拳法!
“老……老爷!门外来了一股军队!有……有五六百人……领头的……说他是雁门军,禆将军高顺,叫老爷……出门迎接!”
黄信一愣,眉头紧锁着往外走去。
高顺?他怎么会来这里……雁门军……这是几个意思?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出去看看吧!
一路忐忑不安的走到大门,他深吸了口气,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走出了府门。
高顺和吕布同时看向他,两股沉重的压迫感差点儿压的他身体支撑不住,他强自咬牙坚持,抬手行礼道:“下官潞县县令黄信,见过高将军!咦?吕兄?”他突然惊讶的看着吕布。
高顺看了看吕布,笑道:“既然奉先兄认识,就交给你了!”
吕布默默点头,翻身下马,“嗯……不错,那时候跟在我和叔稚屁股后面的小子也长大了,还成了县令,看来你表兄挺重用你啊!”
黄信笑呵呵的摸了摸头,“吕兄别嘲笑小子了,我哪有您威风,看这情况,您是雁门军的?”
高顺也下了马,声音有些冷冽的说道:“我家将军是奉先兄的结义兄弟,他虽然不是雁门军的,但他能指挥动我们全体雁门军!”
黄信吓得浑身一颤,苦笑的看着吕布道:“那……这,吕兄,高将军,二位前来,所为何事啊?”他原本打算的是如果吕布不是雁门军的,就可以让他从中周旋,将高顺应付过去,谁知道,吕布虽然不是雁门军的,但几乎雁门军就是他的!
吕布伸出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这样的!雁门军有一个计划必须和你家表兄达成一致,但是这个计划又不好摆在明面上来,所以,想请你安排我们这些人在城里住下,然后……写封信给你表兄,将他叫来潞县!至于我们要干什么,暂时还是不和你说了,等你表兄来了,一起听就是。”
黄信脸色一遍,有些犹豫的呢喃道:“这……不太好吧……”
吕布皱着眉头,“我吕布和你家表兄是什么关系,岂会害他?若是你不从,呵呵,也罢,我就不插手此事,就让高将军与你商议,如何?”
黄信僵硬的转头看了看满脸煞气的高顺以及他身后那沉默着但散发着无边威势的五百陷阵营,顿时打了个激灵,“不不不!答应,答应!我一会儿就给表兄写信,阿福!给老子出来,快!给雁门军的兄弟们安排住处去,快!”气闷的他一脚踹在管家的屁股上,借此发泄着。
“嘿嘿,吕兄,高将军……请随下官入内吧,我命人置备酒席,咋们坐着聊,坐着聊!”
黄信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他虽然有些不爽在自己的地盘儿还要任人摆布,但是眼前这两位他谁都得罪不起,只能无奈的顺从着了。
夜逐渐变深,黄信在吕布和高顺的监督下写好了信,交给了雁门军扮作的传信人。
传信人骑着战马,穿越沉沉夜色,快马加鞭的往上党治所长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