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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你才是鸟!全家都是鸟!我是雕!金雕!涂旷的话刚说完,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呢,金雕立即就暴躁了,它不干了,看它那一脸凶恶的样子,似乎涂旷再把它说成是一只鸟,立即就要再次拖着他来个天空一日游似的。
涂旷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手脚十分麻利的往后头倒退了几步,地上留下一条淡黄色的“水道”……“它它它……干干嘛!”涂旸捂住双眼,今天才知道,他这弟弟实在是太丢他的脸了。
木琳琅笑了起来,十分好心的帮他介绍道:“忘了跟你说了,这只是本王亲得的坐骑——金雕,这一次在塞外,它可帮了咱们的大军不少的忙,立下了赦赦战功。要不是这是头金雕,只怕立的战功比本王还重,绝对是侦察敌情,俯瞰河山必不可少的必备之物!可惜啊,咱们哥俩好心的捎带上你,结果你全给浪费了,唉!”说完,还一脸可惜的摇着头。
涂旷默然,心里暗骂:“哪有你们这种带人的!是个人都会被吓坏的吧!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啊,都是些不能以常理想像的妖孽!我是哥也是!呜呜呜,母后,外面的世界实在太危险了……”
涂旸不理他的心情如何,抬着下巴问:“你方才又在欺负谁了?我记得当初起程去塞外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叫你别没事乱欺负人,整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气,怎么着?这才几个月呢,就忘了?”
涂旷听问,头立即摇得如同拨浪鼓,双手也同时连连摆手,着急的说:“没有没有,四哥特地吩咐弟弟了,弟弟哪有可能不听的,今天你们真的是冤枉我了。”
“哦?那你说说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吧!”涂旸谅他也不敢跟他说慌,倒想听一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居然让最近一向比较安份的老六做出那样的举动,这才引得他产生的误会。
涂旷顿了顿,说道:“是这样的,方才弟弟训的人便是我的伴读江长乐,前日弟弟听说,中军守备孙绍祖看上了贾赦的庶女贾氏迎春,正在托江大人保媒呢。”
涂旸看了一眼木琳琅,木琳琅挑挑眉,怎么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荣国府的事情?而且他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事情跟六皇子有什么关系,“那这个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居然能够劳动你出面训人?你身为皇子,什么时候兼职棒打鸳鸯了?”
涂旷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道:“那孙绍祖我知道,当日孙家家贫,那孙绍祖便拜在了贾氏的门下,后来因为做战倒有几分勇猛,得了上峰的赏识,得了个守备的差事,又在‘兵部候缺题升’,便是配上贾迎春倒也尽够了。然而这个孙绍祖全不是个东西,骄丨奢丨银丨逸,银人丨妻女,弟弟听说了,他府里上下举凡生得齐整的丫头,或是年轻的小媳妇,全都不放过。那贾家虽然不是个东西,到底跟木哥哥有点亲戚关系,而且当初木哥哥还帮着贾琏谋了个差事,想必对他们家印象是挺好,这不就想……”
木琳琅眨眨眼,“如果照你这么说,这孙绍祖还真不是个东西,若是这样倒是咱们错怪你了。行了,这个事情是咱们不对,没问清楚就错怪你,在这里,本王替四哥和我自己跟你赔个不是,你别往心里去吧。”伴读什么的,就是用来给皇子们替罚的!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涂旷一惊,他可不敢让木家公子给他赔罪,当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过木哥哥,这个事情,你还是跟贾大人提个醒吧,那个孙绍祖真的不是个东西!”
涂旸奇了,“照你这么说,这孙绍祖是这么个情况,那贾恩候就不知道吗?难道还能把自已的姑娘往火炕里推?”
涂旷有点小兴丨奋,他家四哥难得这么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话呢,“前日弟弟偶然间得了个消息,那孙绍祖想要设个局,引着贾恩候去赌钱,让他输光后,再借钱给他,然后过段时间再让贾恩候以女儿抵债。谁知道那贾恩候这些年来与贾家二房疏远了,手中的银钱却多了起来,孙绍祖的局没成功,再加上后来贾琏回来知道了这个事情,给贾恩候买了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当妾,又找来了不少古扇给他把玩,那贾恩候得了这两个心头好,好长时间都没出门。孙绍祖无法,只得规规矩矩的请了江大人去保媒。”
木琳琅失笑。“这个贾恩候还真有意思,难怪大叔会说那人就是个死宅。行,这个事情如果是真的,本王承你的情。”当然了,他是好孩子,大叔说了,贾家的姑娘都不坏,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涂旷乐坏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他的母后会无条件的夸他之外,真正会服他的人根本没几个,而今,四皇子和中昌郡王在整个大周出了好大的风头,在涂旷的心里,这两位在他的眼里是高山仰止似的人物,如今居然能够得中昌郡王的一声谢,涂旷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涂旸看着自家弟弟在这里犯蠢,摇摇头,不再去管他,看了一眼跟着他的太监和侍卫,说道:“快带你们主子回去,好好收拾了。”回头拍了拍涂旷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六啊,回去好好的练练胆吧,要不然,往后再有这种好事儿,你四哥我,可就不带你玩儿了!”说完,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躲在一旁偷听的江长乐。
就是这一眼,江长乐感觉到了自己似乎被一头凶猛的野丨兽盯上了,全身软绵绵,凉飕飕的,在涂旸带着木琳琅走远之后许久,江长乐才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是回来了,赶紧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哭着回家去了。至于回到江府之后,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不是涂旸关心的了。
涂旷则是被自家四哥的话吓得泪流满面,这样的好事儿,能不能留给别人啊,实在是太吓人了!天上的风景虽好,可是他并没有与之相适应的功夫在身哪,全程都紧闭着眼睛。
那呼呼的风声,还有高空中的无所不在的压力,差点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压出了好么,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居然怕高!涂旷无比希望他家亲爱的四哥能够把这个好事留给他的二哥去享受享受,这几年,二哥对四哥的恨意越发的重了,这一回又生生被他们两人压了一头,以他二哥的心性,如何能忍得下?嗯,或许他可以到四哥的耳边说一说?
两个人带着一只金雕,大摇大摆的走在皇宫的曲水游廊里,凡是见到他们的人,不是立即行礼,就是远远看到就跑没了影。至于那些在发现那头中昌郡王的金雕把六皇子给带上天空之后,就去皇后宫中告状的人,不要太少了。
“喵——”山神大人,你要小心点,好多人到皇后那里告你的状呢,说是六皇子被你和四皇子给吓死了。
花丛中窜出一只白色的波斯猫,木琳琅看到了,弯下丨身发现小猫全身雪白,没有一根的杂毛,仔细看时,发现那只猫眼睛一只黄的一只蓝的,木琳琅还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猫,也不知道是哪位宫中之主养的。
木琳琅停下了脚步,蹲下丨身,伸手摸了摸波斯猫身上柔软的白毛,看来这只猫被照顾得还不错,“哦?谢谢你,我知道了。对了,你在这宫里生活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消息,能不能告诉我听呀?”
“喵——”山神大人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宫中密闻吧!你直说没事儿的,我懂!在这宫里生活,别说是那些女人们了,就是咱们这些动物们也会给逼疯的。
“……”木琳琅听着有些懵,没想到居然连只小动物也懂啥叫宫中秘闻了,“那你能跟我说一说吗?”伸出手,把小猫抱了起来,准备边走边聆听这些所谓的宫中秘闻。
涂旸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此时他倒是后悔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给自己拍张临时符,他也想听一听啊。还真别说,这些小动物们打听消息可是一绝,一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消息,直接问它们就知道了,保证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给你扒拉出来。
为了不让别人打扰到木琳琅,涂旸将跟着他的心腹将他俩围在当间,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全都不让他们近身。开玩笑,琅哥儿在那里同一只猫说话,在外人眼里就是自问自答,若是有人看到了,还不得把琅哥儿当成个傻子啊!
木琳琅和波斯猫一问一答,很快就将宫里的情形打听得一清二楚,其他一些细节处,只要找一找在附近宫里生活的其他小动物们就可以问出来了,真好,不是吗?
等到两人快走到御书房的时候,波斯猫的背毛全都炸了起来,根根竖起,木琳琅抬头看时,就看到大花和雪狐全都在里面,大花懒洋洋的肚皮着地,四肢摊开,远远看去,很像是御书房里铺着一张虎皮,小雪狐趴在它的身上,小脑袋上的毛不知道被谁用红头绳绑了一支冲天辫,看着怪喜庆的。
看到这两只宠物的样子,木琳琅笑了,“想不到大花和雪儿都已经过来了,肯定又是雪儿这个机灵鬼儿出的主意。”
波斯猫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喵——喵——”对对对……我闻到了老虎的味道!
木琳琅笑了,“这是大花和雪儿,它们是我的宠物,你别怕,还是你想回到你家主人那里去了?”
波斯猫耳朵动了动,说道:“喵——”我还是回去吧,出来了这么久了,我的主人该找我了,而且刚才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呢。
“那行,你小心点,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最近都会住在四皇子的宫里,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哦!”木琳琅弯身,将它放到地上,看着它的双眼认真的说道。
“喵——”果然是山神大人,我要告诉我的小伙伴们,跟它们说山神大人是大好人!再见!
“……”木琳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一只波斯猫认为是好人,算了,反正山神一族的后裔们,对于动物们来说,的确就是好人呢。木琳琅顿时有些志得意满起来。
涂旸凑近来问:“全问完了?它怎么跑了?”
木琳琅笑了笑,“问得差不多了,至于它怎么会跑了,你回头看看御书房里都有谁,就知道了。”
涂旸转头一看,果然看到大花和雪狐,恍然道:“怪不得要跑,原来是它们两个来了。”
木琳琅点点头,推着涂旸往御书房里走,在宫里来来往往生活了几年,虽说他和涂旸都不是注重礼教的人,可是这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虽然不怕那些御史言官们的弹劾,却总是一个大丨麻烦。不是让涂小四走在前面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当今一见到他们两人,十分高兴,“你们两个小子都来了?从空中俯瞰京城的感觉如何?”当今对于自家四儿子先他一步从空中看京城的全景一事,真的是各种羡慕嫉妒。
“这还用问吗?感觉很棒呢!”涂旸笑道。
木琳琅皱皱眉:“就是人太多了些,到后来,那些人知道咱们在天上飞,全都出来抬头看我们,咱们别的没看到,就看到一地密密麻麻的人头了。今日我才知道咱们大周的京城居然有那么多人,往日从来都没想到过呢。”
木青点头,“那还用问,一国的都城,人口怎么可能少得了。”看了一眼羡慕中的当今,木青轻笑,“有空带你皇帝大叔也去天上看看,不站在高处,永远不懂得掌握大局的重要。”
当今眼前一亮,立即点头,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