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中的某处,作为“大道之子”的盘古自然不会止步不前,只见立于混沌青莲之上,头顶召唤玉碟不断嗡鸣,开天斧悬于周围,不断颤抖,一个个似梦似幻的海市蜃楼般的世界,从产生到毁灭不断重复。
盘古如同无底洞一般,无穷无尽的混沌气流进入体内,最为关键的是,一看修为竟然已到达大道四层巅峰,而看现在这架势是要想突破到大道五层啊!
证道之难,独有三障,一障大道五层,为大道半之障,是为以熟练掌握大道精髓;二障大道九层,是已道之巅峰,要有自身之道悟;三障十层是为证道。
大道五成那已经是一半的大道了,这将是一个转折是一个峡口,后世很多魔神就是卡在这一道口子上一直到死都没有突破到大道五层,远超他们修为的盘古现在就将要突破,不愧是混沌时代的弄潮儿。
就在这时盘古身体一震,周围的一切都好像凝固静止了一般,而大叫一声“吒!”,紧接一股强于之前数倍的气势席卷四周,原本流向这的混沌气流,纷纷又以此为基点爆发出去。
而这阻止了很多魔神进步的障碍,就这样轻易的让盘古破开了,看得出来,现在的盘古很高兴,下意识的拿出那块与牛武约战的斗战令,看着看着,高兴的脸庞,收起混上了凝重的表情。
盯着这斗战令陷入了一副沉思的模样中,有种想去再次与牛武一战的冲动,但回想起一次,那次与牛武的战斗,有耐住了性子,陷入了再次的修炼悟道,大战混沌兽,寻思创世开天之路……
但是因为盘古的这一突破,混沌再次陷入了热闹之中,无数个原本空荡荡的混沌“不毛之地”,连混沌气流都稀少的地方,突然有了一阵无比神秘的波动。
不过这波动无比隐秘,而产生到消失的速度有奇快无比,几乎没有什么可疑问的。
而其中几个地点,接下来的画面却无比震撼,空间好像破裂,无数混沌气流流入着不毛之地,这些原本稀少的和后来加入的混沌气流,居然形成了一道神秘的大网,仿佛在其中打捞着什么。
足足几年的时间,一直都是在这个地点上重复着“打捞”,不过最后依然一无所获,仿佛那一瞬间的波动仅仅是幻觉,也可能是早已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最后那张巨网又化做混沌气流慢慢消失。
而也就是在那波动的一瞬间,斗战台的几位魔神睁开了眼睛,停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同时还有混沌中的几位也同时感应到了什么。
斗战台的些许魔神中,有代表阴阳造化的女娲伏羲,有杀戮魔神刀螂,有着风之魔神,雷之魔神,金木水火土魔神,祖龙麒麟玄龟小天凤……
可以看出,都是斗战台最顶尖的那些,最为奇怪的是他们的表情,有这疑惑,有着欣喜,还有着迟疑,但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杀戮魔神,眼神中没有疑惑,只是透露着不解。
魔神本来就不是距离多远,特别就都在擂台和悟道碑林两处地方,都相互感受到了彼此,虽然每个魔神好像很疑惑,但最终居然都没有开口。
其中还包括了关系最铁的伏羲、女娲,祖龙、麒麟、玄龟、小天凤,他们对视一眼,而后默契的单独的走出斗战台。
而在临出去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牛武一眼,好像疑惑为什么牛武没有感应到。
而牛武依然沉浸在大道之中无法自拔,对那奇特的波动还真没有感觉到,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遁去的一,在那一刻颤动了一下。
而在离开斗战台的时候,魔神们好像都将对方视为不存在的混沌气流,即使伏羲,女娲也仅仅在分开时对视了一眼,而后各自朝着一个方向前去。
而混沌中的那些魔神,虽然他们是感受到那波动,斗战台的魔神不同,他们大都睁开眼睛,嘴里最终同时喊出一个词语“守序”!
也有一部分魔神好像同斗战台的一样,默默地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之后就朝着一个方向前去。
其他魔神牛武可能不知道,但其中却是有牛武默默不忘的时辰,要说来到混沌中所遇到的魔神,谁是最神秘的,当然不会是盘古,只能也只会是这时间魔神时辰了。
而这时出来在混沌中的斗战台的那些魔神,开始了自己一个个奇怪的动作,走着诡异的步伐,手里比划着什么,嘴中更像跳大神似的念叨着,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在这诡异的动作中一直持续了几个月,居然开始了大道加持,但是动作不能停!
之后又是一个月的持续动作,之后魔神身影淡淡消失,好像在做着这个动作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影子,而他们自身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消失的杀戮魔神刀螂,来到了一个血色的空间,里面好像积累了无数的怨气杀气戾气,这些对其他魔神有害无益的气体,却令进入其中的刀螂,露出了一脸享受的表情。
刀螂好像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片血海中央,而在这血海的中央位置,盘坐一个“人型”身影,周伟笼罩着一层血雾。
刀螂来到这异常小心,耐心十足的等在那,只见血海好像被不停加热,咕噜的一个个气泡在不停上冒,随之出来的血之精华,呈气雾状包裹了那道身影。
随着周围的血雾被不停的吸收,那道身影的面容露了出来,一眼看上去非常一般,朴实无华,平凡异常,但是细细审视下,就会发现那一双眼睛透露出一股不凡。
眼神中既透露出一种漠视淡然,但又极度疯狂狂热的眼神,本来孑然不同的两种眼神,居然完美出现在一人身上。
而他出口的第一句话,更令人心惊胆战:“说实话,你是我这无数纪元来,见过的最差的杀戮魔神!你有吾之一分精神,也不会修杀戮大道仅此!”
而刀螂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直不言不语,就默然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