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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洞房花烛夜
总是逃不过这一场最重要的不是。
其实打某夫君回来,便已经迫不及待了,单看他三个月就蒙古族和鲜卑族搞定了就可以看不出来了。
加上路上的行程,还有旁的耽误的事情,在外近五个月的时间,可不是想娘子入骨么。
这一身的灰尘都有些呛鼻了,某夫君硬是一回家抱着娘子便不肯放下,不是有洁癖么,挺爱干净的一人,怎么成这样了,很不喜欢,很不喜欢,死皮赖脸,连澡都不肯洗,衣服都不肯换,在娘子的再三坚持之下,某夫君说了一句在某娘子看来特别不要脸的话,要是娘子愿意陪同为夫一同沐浴,为夫就勉强答应了。
你爱洗不洗,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只要离我远些,老娘随你怎么着,某娘子气愤了。
这下可不行了,被娘子嫌弃,而且是非常嫌弃,很影响好不容易在娘子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地位。
某夫君果断的沐浴去了,某娘子看着自己这被无辜连累的一身衣裳,恨不能也立马的去泡个澡,不过她忍,这当头要是沐浴,哪知道那只正发情的夫君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简单点,换了一身衣裳就好。
“娘子,我走之前的话,你可还记得?”某夫君神清气爽的出来,干干净净的,看着才顺眼多了。
“太久了,好像没什么印象了!”某娘子装失忆。
“没关系,为夫会帮你记起来的。”某夫君一脸的蓄势待发,颇有用行动让她恢复记性的意思。
某娘子缩了缩身子,好不容易将后背挺得老直,“不用,我想起来,从今日开始,我便是真心情愿的做夫君的娘子,咱们好好的过日子。”
“就这样?”某夫君显然不满意。
“那还要怎样?”某娘子气短,他想做什么,他如何不知。
“娘子,为夫好像不止一次跟娘子灌输过,为人妻应该做些什么吧!”郑矜霖笑得得意,一步步都往她靠近,某娘子总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可是此事我不是已经说过期限吗?”
某娘子的声音被淹没在热情的吻中,“娘子难道不担心为夫憋出病来吗?娘子难道忍心?”说完继续。
让他如何能等到她年满十八,等到虚岁十八,已属不易。
被带着沉沦,好不容易寻着一个空档,某娘子唤道,“等下,我有话说!”
要是不遂她的意,恐是难如愿了。
吻着她的脖颈,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锁骨处,某娘子只觉得身上有火在烧,还不容易才说出了完整的话,“那暂时不要孩子可以吗?”既然逃不过,好歹也可以讨价还价不是。
“行,听你的,我也不希望这么快有小屁孩来打扰我们!”很快某娘子便举手投降。
“啊!”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某娘子葵水来了。
某夫君郁闷了,不甘心的再亲了一口,咕哝着,“你就知道折磨我!”
也罢,索性便等到七日后的大婚之日,他秘密准备的婚礼,重新举办一次。
这次是郎才女貌,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皆大欢喜,意义完全不一样。
这次没有宾客,郑矜霖将宁若初拉出去玩了一天,回府便被拉着去装扮,看到红嫁衣再次穿上的那一刹,惊喜大过惊讶。
这次盖着红盖头,才有了当新娘子的感觉,激动,欣喜,同时紧张不安,对周遭的动静很敏感。
郑矜霖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所有的步骤直接省略,掀了盖头,合卺酒一喝,望着宁若初娇羞的神情登时就有些醉了,“娘子真美!”
平时听这话还没什么,今日反倒是让宁若初的脸更加的羞红起来,只不过本就涂了胭脂,看不出是胭脂红还是脸红而已。
“娘子,我们睡吧!”终于进入主题。
重点洞房有什么步骤吗?宁若初想了想,好像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的心境不同,看着夫君绝美的容颜,宁若初有些晕晕乎乎的。
郑矜霖抓住机会,引着她第一步,互解衣裳,平时一双巧手,此刻却像是生锈了般,衣领上的扣子半天才解了一粒,第二粒老半天都解不开。
郑矜霖急了,这么磨磨唧唧的,要等到何时,自己动手,一把便脱去了新郎服,宁若初的衣裳很轻巧的被他解开,烛光摇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宁若初低眉垂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既然不会,那她就等着。
郑矜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她,“娘子,你要吻我!”他比较喜欢她主动。
宁若初有些讷讷的,照着他的话,倾身抓住他的肩,贴上自己的唇,他倒是非常的乐意任君采撷,可是娘子大人好像还没怎么学会接吻技巧,那就只能亲身教授了。
她的回应不够热烈,他便想法子折腾她,总是找准她最柔软的地方,引得宁若初娇~喘连连,
他长躯直入,宁若初痛得皱起了眉,缩着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离,郑矜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退缩,温柔的抱着她,轻柔的抚摸她,在她的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捧着她的脸,温柔的说道,“不要怕!我轻些!我轻些!”软软的声音,好像能滴出水来。
宁若初如同在海里漂浮,“衿霖,衿霖!”
郑矜霖如果受了蛊惑,温柔的抱着她,只当是易碎的娃娃般,再一次的进入,虽然还是疼,表情却没之前的难受模样,没有退缩。
她只能尽量的抓住手中触手可握的东西,任由他引领她到那个未知的世界里起伏,直到激情褪去,她沉沉睡下,可是某人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折磨了他这么久,也是要收些利息了。
睡着了,他便把她弄醒,一遍一遍,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终是有些心疼娘子,才肯放过她。
这一夜,注定有人不能好生的睡觉。
**一刻,室内一片旖旎,大红的喜字渲染着满室的暖色……
第二场数钱
“娘子,你好像看钱看得比我重要!”某夫君郁闷中,数钱数了一个时辰了,还没够?还没够?还没够?
“怎么会呢?钱虽然重要,但是你也重要,你们都重要!”好像夫君有些小吃醋了,某娘子赶紧将银票放在一边,揽上夫君的胳膊,一脸真诚。
“娘子,你好像看钱看得比我多!”指控某娘子表现,人证,他,物证,钱,俱在。
“怎么会呢?每天钱只数一遍,可是看你却要看一整天!”陈述事实,一遍?貌似没说一遍是多长的时候吧?
“娘子,你堂堂的郑府少夫人,缺钱吗?需要这么辛苦的赚钱吗?”某夫君觉得很受挫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身为家里的一份子,我不能白吃不干活又不赚钱不是,谁说缺钱的人才能赚钱,赚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赚钱是一种乐趣,我哪有赚钱辛苦,谁看到了?谁看到了?你有看到我辛苦吗?明显没有吧!”我是讲道理的人,我是讲道理的人,某夫君重复着,做米虫是没用的人好吧!我是有用的人,当然要做贡献啦!
“娘子,你说这要是传出去,外人是说我郑府只有一副空壳子,都沦落到少夫人亲自赚钱的地步呢,还是会说我这个夫君舍不得给你花钱呢!”事关郑府名声,可不是小事,夫君惆怅了,琥珀色的美目,很是忧伤,我有这么小气吗?我横看竖看都不是抠门的人,可是这些事情,让他看起来像啊!
“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只会说这郑府难怪气派,连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是少夫人也懂得为府里的生计着想,郑少爷有这样的夫人真的是有福啊!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祖上烧高香了。郑府少爷一看就是疼媳妇的,随着媳妇做喜欢的事情,这才是大男人所为。”是不是这个理,往夫君头上戴高帽子,他就容易哄,心里没了不开心的滋味,就不容易有想法了。
“娘子,不是说好了,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吗?”一个机灵,抬出早就商议好的决定,这下你自己说的话,你总要作数吧!某夫君胸有成竹。
娘子要顾着赚钱,还要顾着数钱,还有顾着种花,还要顾着做香水,还有去店里走走,了解情况,这么多的事情,砸在一块儿,占用了她的时间,她陪自己的时间就少了,自己下完朝,还要等着她忙完才能抱抱的,他很憋屈的,也很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在京都开了一间铺子就这样了,要是真按照她所说的,要在全国开分店,那岂不是更忙,他很不乐意,非常的不乐意。
“这个嘛!这个……一半一半,一半时间,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赚钱养家,一半的时间,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我当时少说了一句,宁若初在心裂默默的加上。
“这样好像不大好吧!”某夫君迟疑道,媳妇是要养得肥肥的,赚钱养家哪需要媳妇,他堂堂男子汉,就是要为她遮挡风云,让她一世安好,一生繁华。
“怎么会呢!你随便拉人问问,他们都会说挺好的。”对上某夫君疑惑的眼神,她骄傲的说道,“谁叫我夫君长得俊美不凡,连女人都要忍不住的嫉妒呢!”
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个福气啊!
“真的么?”我很善良,你不要骗我!某夫君小单纯的眼神。
“真的不能再真!我怎么会骗你!”某娘子拍着胸膛,只差打包票了,我说的话纯属实话,如有虚言,那绝对不可能。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某娘子凝眉思索,这还要补偿的,少了时间陪你,你可以陪我么,虽然我没时间理你,我负责赚钱养家,还要补偿夫君的?谁听过?
“难不成你不想补偿?”某夫君的语气已经接近幽怨了,活像是被媳妇虐待啊!
“补偿,好,补偿。”怎么补偿,想不出来,对上某夫君貌似很得瑟的脸,问道:“你想怎么补偿?”
“我说的作数吗?”
“只要我能做到,而且你的要求不过分,我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某娘子有什么都豁出去之势,大不了英勇就义,也算是报效国家了。
“娘子,你看,你怎么说得这么严重,为夫哪舍得。”某夫君浓情蜜意,某娘子觉得危险重重,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她肯定是放错话了,她能不能收回,能不能收回。
“如此么,我想一下。”某夫君略作思考状。
这哪是思考,也不过是一抬头点头的时间,某夫君的脸已经凑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意思很明白。
某娘子坦然的很,也爽快,倾过身子,快速的落下一吻。
“这下行了吧?”某娘子一副任务完成,剩下的于我无关的表情。
“太快,没感觉。”这蜻蜓点水之势,怎么能够满足他呢!他可不是以前这般好煳弄的。
“你……”某娘子有些气结,面对夫君越来越厚的脸皮,她非常的无奈,却无可奈何。
惦起脚,再次倾身上去,嘴巴碰触到的却是一个软软的,异常温暖的东西,原来某夫君耍诈,看准了时间,便扭头。
“娘子,为夫还是喜欢你这般的主动!”某夫君明显的意犹未尽,笑得一脸的奸计得逞。
“你……你作弊!”
“哪有!”我很无辜,非常的无辜,某夫君非常的理直气壮,“娘子,你总是这般害羞,为夫虽然很喜欢的,但是有时候也很头疼诶!”
得了便宜还卖乖,大抵说的就是他这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