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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体的碧色,愈发衬得宁若初的手白皙无比,“想着你戴着会好看!”
确实是好看!
想着她戴着会好看,便搜罗了回来,想着她想要,便买下,很简单的心思,却是很重的情意。
宁若初扬了扬手,“那好看吗?”
郑矜霖笑得得意,不知是自己买对了好看的东西,还是觉得他心中的人戴上什么都是好看的,“好看!”
“我眼光向来不错!”郑矜霖突然冒出来一句。
不知是说人呢!还是说物呢!
得嘞,时刻不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最近表现不错,让本小姐心情不错,就不打击你了,且让你得意吧!
宁若初晒着太阳,有些意兴阑珊,晚心出去也有好些时候,莫不是言氏难为她了。
“晚心,没事吧?”知晓晚心从西厢回来,宁若初便迎上去,有些急切的问道。
之前,她是这么解释的,老夫人应该没有怀疑。
“晚心真的是按照你的吩咐办的,话也是这么给少爷传的,至于少爷为什么没去,我是真的不知道!”晚心说得一脸的无辜,老夫人也量她没这个胆子对她阳奉阴违。
她曾动摇过,现下,少夫人却还是很关心她。
“晚心,这里是一百两,你去打量一下,好生的照看你娘,让大夫给她好好的看看吧!”
晚心眼神淡淡的,推开宁若初递过银票的手,“少夫人,不用了,昨晚我娘去世了!”
“晚心……”宁若初的眼神不由的柔和了几分。
“少夫人,你不用担心我,我为我娘高兴,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用看着我爹的凉薄,一天一天的寒了心,也许,对她来说,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晚心的眼神说不出的累,可是胸口好像将一口沉重的气给吐了出来,轻松了不少,眼睛清明,像是被雨洗过一般,眼下还有一圈浅浅的红肿,看得出来,应该是刚哭过。
“既然如此,我许你离开几天,将你的身后事料理好,如果有需要,你尽管跟我说,晚心,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我不会让你孤立无援的,你爹甭想在你身上动脑筋。”
“晚心谢过少夫人!”以后,她便会全心全意的待少夫人。
索性,她的选择是对的,在老夫人那些听起来很诱人的许诺还有很吓人的威胁面前,她没有丧失理智,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
少爷的眼里心里只有少夫人一人,在少夫人面前,他才会有从未展示过的一面,柔情、笑容、心疼……
而她,大抵是因着少夫人的缘故,才会有着一点点稍加温暖的对待吧!她心动过,也期待过,可是却不能因此乱了自己的心,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少爷一心一意的待少夫人,若真是出了这种事,少爷恐怕不会屈从老夫人的安排,他会做出什么,她无法想象,可是,他们这些帮凶,也许下场……
宁若初也不欲多言,有的事情不是安慰有用的,而且如果不能感同身受,又有什么立场让人家不必伤心?
两日后,言柔儿找上郑矜霖,才几天的光景,人便憔悴了许多,那仰慕的眼神,除了喜欢,却多了些深沉。
“表哥,柔儿恐是要离开这里了。”
“嗯!”郑矜霖负手而立,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脸上的淡漠,还有身上散发的冰冷,让言柔儿心疼得厉害,一如他以往对自己的态度,从来没有半分,甚至是零星的变化,仿若她就是那个一个跟她毫不相关的人,从最开始是,这么天的相处,丝毫没有改变,直至今日,还是毫不相干。
“表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悲痛的神情,加上柔弱的身子,加上苍白的脸上,言柔儿散发出一种柔媚的味道,若是一般男人吗,恐是早就心疼不已,腾腾腾的,揣着一股子保护欲就冲上去了,可是他是郑矜霖。
砸下去的话,仿佛是石沉大海的,没有一点回应,许久许久,久到言柔儿觉得郑矜霖根本就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话,“保重!”
心“咯噔”一声,连最后残余的一点子希冀,也在此刻榨干,丝毫不剩。
“表哥,我究竟差在了哪里?我究竟哪里不如她宁若初,你的眼里为什么容不下我,为什么你对我永远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冰冷的让我觉得靠近一步,都会窒息?”
“可是,在她的面前,你会笑,原来你也会笑!这是不在我的面前!”言柔儿说着有些自嘲的味道,“原来你也有正常的喜怒哀乐,原来你也可以这么鲜活。”
郑矜霖的眉头不由的紧蹙,有些话听多了是会厌烦的,一如这些情深的话,如果他除去了这身皮囊,没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没有了俊秀的外表,恐怕这一切都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可是,他自己凭借着这样的优势去博得他心爱的人的喜欢,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完了吗?”语气还是那么的冷淡,不耐烦却连最起码的厌恶情绪都没有,可是连除了冷漠之外厌烦的神情都懒得施予么。
都懒得给她一个理由吗?
“好吧!”言柔儿也不打算做无用功下去了,恐是她就算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连余光也还是不愿意给她一个吧!更何况她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之躯。
言柔儿背过身子,幽幽的说道,“那姑姑就要表哥好好的照顾了,即使我不在身边,还有……表嫂也要保重啊!”
郑矜霖神色如常,却诧异于言柔儿此刻给人的感觉……
不是终了,而是开始。
五日后,言柔儿彻底淡出了大家视线,来的时候,高调直接,可是走的时候,却低调的如同沉落湖里的石子,不起微澜。
老夫人身子不适,可是换了许多的大夫,却硬是查不出一个所以然。
一月后,西厢传来消息,说是老夫人全身瘙痒不止,不停的挠,直到皮肤出血,都不肯停手,无奈之下,只能将她捆绑起来。
可是,总不能一直都绑着她,只要有机会,老夫人就挠,身上穿了专门定制的衣裳,扣子如同锁一般,要四五个丫鬟一起,才能解开,可是,脸上便是没办法,一副姣好的容貌,没多久的光景,便人不人鬼不鬼。
这样持续了十天之后,言氏的病突然的好了,一切正常,大夫也有机会给她包扎脸上的伤口。
一个月之后,在院里所有丫头将她房间里的镜子藏得一面都不剩的情况下,她冲进丫鬟的房间,看到镜子上的自己瞬间吓晕了,醒来之后,便精神呆滞,摸着自己的脸庞,便狂叫不止,没多久,便疯了。
然后她便迁到了郊外的一处房子,有人专门伺候,却注定孤寂一生。
宁若初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言氏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中了毒,********,不是致命的,而且过了那段瘙痒期,便会一切如常,毒性自动解了去。”
“中毒?”宁若初显然很惊讶,谁会把毒下到她的身上?
“是言柔儿!”郑矜霖说得淡漠,“恐是觉得言氏对她太过分,心里便怨上了,那吴厨子只是秘密的送出了府,并没有做过多的处置,还有就是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便急切的将她扫地出门,决绝阴狠,听说,她嫁给了阳城太守的儿子,也是言氏的主意,阳城太守的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随便到城里走一遭,便可知晓,里头涉及利益关系,言柔儿的父亲也没有多说什么。”
言柔儿走的时候,恐怕是狠毒了她,所以才会这般的狠厉,不留情面。
“你都知道?那你……”
“我为什么不救她吗?”郑矜霖瞧着宁若初眼里的诧异,没有半分愧疚之色,“一是,我也是后来才知晓的,她彼时已经中了毒,二是,她于梦魇中说出,我娘亲竟是她亲手害死的,我对她……我们情意已绝。”
“我知她最重貌,本可以绑她十天十夜,却……让她亲手毁了自己的貌,她疯了,也罢了,也算是我为我娘报仇了。”
杀人不见血,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是不是很无情,是不是很冷血?”郑矜霖笑得有些苦涩,像极了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
“不过,我并不后悔!”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心里对言氏还是有一份亲情在的吧!毕竟那是个充当了自己十几年母亲的角色的人,“这是她欠下的业障,自是要还的。”
“从她的住处搜出了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言柔儿送给她的,毒应该是藏于里头。”郑矜霖亮出了一个璎珞类的物件,“恐是用药水浸灌了许久的,本来味道就淡,用花香掩掩根本就发现不出异常。”
“这个……”
“丫头,你怎么啦?”脑子里忽的闪出言柔儿说过的话,“照顾好姑姑……表嫂也要多保重。”
慌乱的神情,倒在怀里的人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