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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的,不像是委屈,倒像是跟谁置气一般。
“她给你难看了?”
“好像是她比较难看,气得不轻,你要不要去看看?”宁若初忽然想起什么,跟炫耀战利品一般,显得得意洋洋的。
“你自己好生的应付,实在是应付不下,不去便是!”郑矜霖淡淡的说道。
有儿子这样的么,我惹你娘不开心了,你竟然听之任之,那是代表着不管吗?宁若初自己看了看郑矜霖的神情,没有异常,再看了看他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很难骗人的,不像说假话。
“大冰块,你跟你娘的感情不好吗?”
“你叫我什么?”郑矜霖眼睛一眯,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再说一遍!”
宁若初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一次由一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在心里唤了十声大冰块之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饿了!”
约么一刻钟的时间,便有人端来了三个小菜和两碗大米饭,宁若初可是不会客气的,被饿过的人果真是见到吃食便会两眼放光,郑矜霖无奈的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府上是有多穷,或是多么的苛待人,将本少爷新娶的******成了这副模样,天天挨饿的。”
宁若初可没空搭话茬,在饭菜都要见底的时候,宁若初尴尬看着郑矜霖,“你怎么都不吃的?”
“我吃饱了”这样的回答,那肯定是骗人的,郑矜霖淡淡的说道,“我不怎么饿!”看着你吃就觉得挺好的,原本也没打算用晚膳的,可是看着她生动样子,便不由的动起了筷子。
郑矜霖将菜全都推到宁若初跟前,又唤人盛了一碗饭,“快吃吧!”这样挺好的,养着养着兴许就养肥了。
次日
还是请安,这府邸深啊,就是费事,一天到晚的请安请安,宁若初仰天长叹,昨天老夫人派人特地说了一句,说是她这人惯早不惯晚,什么事情都喜欢早早的做好,让她早些去请安,人都这么说了,哪还能避开。
郑矜霖昨夜在书房忙的太晚,担心惊扰了宁若初,便在书房睡下,宁若初也没这个告状的习惯,让你起个早,都要去跟夫君告状,还要他出马搞定此事的,那也太没本事了。
所以宁若初能说她只能非常无奈的五点就起床吗?
老夫人倒是准时,宁若初去的时候,已经端坐在堂上,眼睛睁得老大,精神很足,宁若初想,你老真有闲情逸致,看来这觉睡得老好。
如烟如柳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如柳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某种期待,像是已经预见到要发生的某些事情。
宁若初直觉不妙,这二人打上了坏主意。
今儿个要把昨天的儿媳妇茶给补上,宁若初恭敬的跪着,旁边的婆子用托盘递过来的茶,接下,老婆子撤去托盘,手刚往前递过去,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儿,双手所触杯面的地方异常的滑腻,眼看着就要往下掉,下意识的想要去救,可是转念一下,还不如让它摔得粉碎,还没到言氏的手里,只听“咣当”一声,因为挨得近,老夫人的裙角都湿了大片,碎片似应景一般吗,有些狰狞的瘫在地上。
果真,认真看,便看到了,如烟特意隐起的笑容,而却非常明显带笑的眼睛,如柳倒是不遮不掩,大大方方的笑开了,一脸的幸灾乐祸。
宁若初这下,不用查也能知道,是这二人搞了鬼无疑,那个婆子恐怕只是被收买了而已。
“你……”老夫人面上已经有些微怒。
“母亲,实在是抱歉,儿媳笨手笨脚的,不知有没有伤到你!”宁若初满脸的愧疚之意,“来人再备一杯茶,我给母亲再敬一次。”
嘴巴里刚要说出来的“难道你连敬茶都不会”的指责话只能咽下,人家已经说了,她笨手,承认了不在行,她还能怎么骂。
婆子一边拿着干布帮言氏擦着水渍,言氏本就不悦的神情,思量要是再让她来一次吗,可不知会怎样,面上皆是嫌弃之色,“不用了,算是敬茶了。”
“母亲,碎片有没有溅到你的身上?要是伤着了,让我知道,我也要吩咐人唤大夫来看看。”
言氏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无事!”再看向宁若初那慌乱胆怯的神情,忍不住的抱怨道,“我怎么就有了你这种儿媳妇,我儿子到底是看上你哪儿了?”
“母亲,这是皇上御赐的婚事,可说不得这种话,不然就是冒犯天威,可是要……”宁若初做了一个咔擦脖子的动作。
言氏显然是被皇帝震住了,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任由梗着,一个笨媳妇,她相信也掀不起什么风雨,到时候还不是……言氏懒懒道,“你走吧!”不愿再看宁若初一眼。
冷眼看了如烟如柳一眼,不是想看我出丑,索性就随了你们的愿,摔就摔得彻底,将这唱戏给你们演足了,显然,,如柳很高兴,达到了她的目的,老夫人更加厌烦新夫人了,如烟则是一脸的遗憾,什么责罚都没有,这一劫未免避开的太轻巧了吧!
晚上
烛光淡淡的,照着二人的脸都显得格外的暖,画面温馨,这样的场面太过唯美,端的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便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郑矜霖累了一天,腰酸背痛,将宁若初抱在腿上,环着她的后背。
其实开始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说不别捏那是假的,可是某人非常厚脸皮的说道,“习惯习惯也就成了习惯。”
他哪需要习惯,一直都很顺手的,很自然的。
既然是习惯,便是日常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其实郑矜霖心里还有一句没说出来,这样的习惯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恐怕是你吧!若是听到这句,宁若初定是要腹诽。
暖玉在怀,一天的疲惫仿佛都尽数扫了去,郑矜霖懒懒的将下巴压在宁若初的左肩上,把玩着她的手指,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了什么。
定眼一看,很明显的,关心溢于言表,“怎么伤的?”
宁若初看向那不大不小伤口,若不是他提起,她还没注意到,应该是茶杯碎片不小心溅到的,“那不得多亏了你那两位姨娘,每天总是变着法子的给我送惊喜,件件礼物都很有心意。”
郑矜霖眉眼一冷,表情也冷了起来,“她们脑筋动到你头上了?”看来这后院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以前他懒得整理,可是不代表现在他也任由她们去,搅乱他的生活,算计她的女人,甚至是让她受伤,如有必要,他不介意直接将她们给扔出去。
“女人之间的一点小事而已,我还没看在眼里。”宁若初淡淡的说道。
两个狐假虎威的女人,还不就是仗着老夫人的势,才敢那么的张狂,说穿了,脱了这层皮囊是,什么都不是,什么本事也没有。
她能应付,他自身知晓,的确,没有明面上的事儿,证明二人有多大的过错,轻易的处置她们,第一个不满的便是老夫人。
好歹是母子,血脉相连,怎么都不好闹到这个份上,况且当初是他默许了如烟如柳的存在。
“话说,你挑女人的眼光很独特,如烟如柳那样的,也入得了你的眼?”宁若初满脸的鄙视之色。
对他的生活感兴趣,开始了解起他身边存在的人,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郑矜霖心里挺乐意跟她聊的。
“在我的印象中,府里的女人好像长得都可以。”全都是过了老夫人的眼,才有资格进府的,而且老夫人最高的要求便是长相那一关,只要认真细看,府里的女子都是清一色的水灵,饶是郑矜霖从未仔细看过,也是知道的。
他只当是老夫人只是对外貌有要求,实则是挖掘潜力股,直接往他被窝里塞去。
“我没说他们长得不好看,不过但就是气质,一股子风尘味,太过媚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来的姑娘呢!”不喜欢,就是没办法,给予好的评价,这不,一熘口,全都说了出来。“跟晚心一比,晚心可以甩她们几条街了。”
“再怎么的,也应该是晚心这样对吧!”宁若初觉得自己说得很在理。
她倒是张嘴就来,像是亲自去过那样的地方一般。郑矜霖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母亲直接往房里安的人,不管怎样,也就这样,只要安安分分不闹事就好!”郑矜霖本来就觉得无所谓,二人从未入过她的眼,连长成什么样子,他都没细瞧过,现在想来便是模煳一片。
要求真简单,给你安一头母猪,你是不是也尽数的收下?宁若初冷眼,不安分的想要起身。
“不要动!”
手心凉凉的,郑矜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药,细心的为她涂着,那神情认真的可以,像是捧着世间罕有的宝贝,担心一不小心就给弄碎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