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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可不可以先起来再说,你要是害怕,跟在我身边就好!”
宁若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跟他是有多么的亲近,一股浓浓的暧昧气息似乎在漾开,耳根子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人也不自在起来。
“你没事吧?”宁若初低垂着头,轻声问道。
郑矜霖拍了拍身上的灰,显然没有发现宁若初的不对劲儿,这点小痛倒是算不得什么,现在自由活动一下,便觉得好了不少。
“刚才你跑得快,我也没来记得注意那么多,你没摔疼吧!”见着宁若初安静的很,郑矜霖开口问道。
宁若初还是垂着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是不是哪里摔到了,疼了还是难受了?”郑矜霖有些着急。
这关切的询问,宁若初听得从小脸红到脖子根了,更是别捏,只讷讷的摇着头。
“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啦?”郑矜霖屈着身子,定定看着宁若初,宁若初瞪圆了眼珠子,有些不知所措。
“脸红成这个样子,着凉了吗?”郑矜霖拉着宁若初手腕便往山下赶,一点避讳都没有,宁若初挣脱了两下,硬是拿不出手来,也就随他去壳。
夜晚的风吹散不少的热意,宁若初倒是清醒了不少,在心里对着自己便是一顿的臭骂,宁若初,你至于吗?不就是摔了一下么,你还跟个什么一样,出息吧你!你就出息吧!
心里的另一个小人在辩解,我一黄花大闺女,摔着一男人身上,还不许我害羞脸红一下,就算不许我害羞脸红,我紧张一下也是可以接受吧!我怎么着啦!我以为是帅哥还不行吗?貌似没什么错吧!
郑矜霖自是不知道宁若初心里的纠结,担心了一路,见宁若初不吭声,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要不是有所顾忌,便想着直接抱着她用轻功飞回去了。
宁若初一路上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注意到郑矜霖表情的变化,从头到尾跟个木偶娃娃一般,任由他牵着,“要么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好好的瞧瞧,不行,还是直接去找大夫比较好!”
宁若初这才回神,着急道,“我哪有这么娇弱,不用看大夫!”
眼见宁若初神色如常,郑矜霖索性也不再坚持。
“近来官府的人查得严,连带着城门附近的巡逻都勤快了,你出入且注意些,尽量不要往城里走!”想了想,宁若初还是决定对他提个醒儿。
此刻,乱了的心神安稳了不少,加快了脚步,夜色越来越暗,娘亲怕是要担心了。
“你在担心我?”
“你少自作多情,我没那个闲工夫,要不是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你的事我才懒得管!”
“是么?”
又是这样的笑容,宁若初每次见着便觉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好像只一句假话都说得太过明显,他只一眼便能看进人的心里。
“你要怎么想,随便,我管不着,你也不想管!”宁若初挪开目光,眸子只专注于脚下。
平静的心又起波澜,生生的搅了好几下。
一定是这双眼睛太漂亮,我才会被美色所迷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宁若初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你自己小心点,今晚扔了的男人你确定不用我帮你直接的给收拾了?”
“他还欺负不到我头上,你先顾好自己再说!”苟不理经过这次,肯定要被吓得不轻,谅他也生不出什么风波。
“你自己好好的,我们下次见面也许……”
郑矜霖面色如常,淡得看不出一丝情绪,只那轻轻皱起的眉头,却暴露了心中的烦恼,他只是在忧等处理完吴王的事情,,才能将二人事情好好的办了,现下要立马去边关,前方战事紧急,不知要等几个月才能见着眼前的人儿。
宁若初心中一紧,误会了他的意思,只当是他也觉得自己前路坎坷,官府这道坎儿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顺利通过,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所以才不免有些情绪化,好似跟自己多亲近一般,说出的话半分的疏离感都没有。
人家好歹也是对自己真正的好,从头到尾也没什么对不住自己地方,心中顿时有些不忍起来,固执的安静了一路,也罢,该说什么就说,省得搁在心里难受。
宁若初真的当他是江洋大盗,临别的时候,一直都嘱咐他,千万不要被官府的人逮住了,临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你别想歪了,我是担心你连累我!郑矜霖失笑,也不解释什么,定定的看着宁若初走进屋子,眼眸之中的柔软渐渐散去,终有一日,不用我说,你自会知晓一切。
次日清晨
苟不理昨晚见鬼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从从坟堆里醒来,一路尖叫的跑下了山的消息,便在村里传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跟说书一样,将苟不理的奇遇编成了一段可以拿来说唱的故事,越传越开。河边上一群女人洗着衣裳,手上没停,嘴也没歇着,“苟不理那老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爹娘想他了,见着他一个人,可怜的很,没人暖炕,没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心疼,特意将他捎到身边好好的看着。”
“今天我正好撞见了苟不理慌慌张张的跑,我还以为是似遭了劫匪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快认不出来了,他提着裤裆,见着人,撒腿跑得更快,我瞅着那裤子没抓紧,突地掉了下去,我是臊得不敢再看。”
“我那男人说,那裤子还是他苟不理央着他给借的,你也知道我男人那身形,恐怕能塞下两个苟不理了,他要是不抓紧点,裤子能拖着走一路。”
“裤子都是借的,那岂不是之前是没穿裤子的?”有一个女人抓着了重点,不由的打趣道。
“就着了里裤而已!我男人说,那模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那模样真像是鬼附身了。”
“你们说,他昨晚到底遇着了啥,是不是真的看到那玩意儿了。”八卦的女人总是想要知道其中的内情。
“我听说,他现在话都说不利索了,三魂丢了七魄,那模样又可怜又吓人的。”
“怕啥子呀!兴许是他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坏事没做成,倒是祸害了自己。”
“是啊!这么大的年纪,也不紧着找个媳妇,成天挑三拣四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个女人上赶着嫁的对象呢!”
……
孙氏一脸淡然的听完他们的谈话,眼前似乎就能看到苟不理一脸狼狈的出现在坟场的模样。孙氏将手里的衣裳一拧,放进了木盆里,将捋起的袖管放下,顺了顺裙角,轻拭了一把额角,弯腰将木盆放在右腰的位置,双手扣着,眸子中闪过些许不明的色彩,神色微异的往家赶。
开了门,往里走,在院子里瞅见宁若初身影,孙氏将衣服往边上一放,拉着宁若初就往里走,“若初,过来,娘有事问你!”
宁若初喊了两声,“娘,先把衣服给晾了,你再跟我说呗,不然衣服要皱了!”
“先不管它,你先给我进来!”
“娘。你那么严肃,弄得我心里毛毛的,只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苟不理,那个苟不理你昨天给扔坟堆了?”
“娘,你都听说了?”宁若初瞧着孙氏的神色,很明线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肯定的。
“听说那老小子可是被吓得不轻,现在窝在家里都不出门了!”孙氏的说得轻松,不像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对苟不理重了,觉得于心不忍。
“这样也好,也好让他安分了,安分了就生不出那些有的没的事儿。”宁若初只觉得他是活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不做那见不得光的事儿,还能被吓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若初,那苟不理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吧?我听说那人记仇的很!”
“娘,你放心,他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我,压根就不知道谁将他给饬上去的,他倒是想记仇,也没的个对象!”
他还能愚蠢的满世界嚷嚷,我昨儿个偷看人家洗澡了,然后被主人家发现了,将我一棒打晕,还将我扔到坟场,大家要为我做主啊!要个脸的人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虽然他脸皮厚。
“娘,你放心,他被吓得不轻,指不定真以为自己撞邪了,跟咱扯不上一点关系。”
“他那个下~贱胚子!竟干些这样的龌龊子事儿,我都觉得恶心的很,那双眼珠子,我看就是给他长得祸害人的。”孙氏本就不喜骂人,也不擅长骂人,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句,也说不出什么旁的难听的话。
一想到不知道是第几次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第一次发现而已,孙氏胸中的闷气就燃燃烧起,恨不能回到昨晚再给他踹上几脚。
“昨天那个的人……”孙氏被气昏了头,一时半会儿倒是忘了问起郑矜霖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从来没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也没听女儿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可是,他貌似很听宁若初的话,虽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相貌是普通了些,气质倒是不俗,但是人看着好像还不错。
本以为能让娘想不起这茬,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重点上,宁若初打着哈哈,避重就轻,尽量挑中性点的词儿,一个大概就说是以前的旧相识,最近是碰上了,然后顺带让帮了一个忙。
孙氏还想细问,宁若初却已经转了话题,“娘,改明儿个若林回来,我就让他将那个小门给堵死了,现下,就用石头压着,想来也不会有问题的!我紧着去找大石头,就不跟你在这里唠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