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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花儿已经有了起色,生机勃勃的样子可是惹人喜欢。
宁若初正跟孙氏说说笑笑,便听到了敲门声。
“叩叩叩!”
“娘,别出声。”这种活儿是最没技术含量的,不吭声便好。
肯定是那苟不理又来了,这人耐性真好,做事情倒是持之以恒,不过就是用错了地方。
三天两头的往这儿跑,算怎么回事,这要是传出了这名声,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
“大妹子,我知道你在里头,你不开门没关系,我就是想跟你说,我真的没什么恶意,你不用老是躲着我!”
“大妹子~”
没人应。
“大妹子~”
没人应。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苟不理凑近房门往里听,愣是什么都没听到。
门口一只狗,懒懒趴着,晒着太阳,颇为的惬意,苟不理瞧着自己这一身的狼狈相,狗都比他得意,悻悻然的想要离开,瞅着边上的一个狗洞,苟不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块骨头,在狗面前扬了扬,“你帮我进去看看,这块骨头就是你的了!”
苟不理往狗洞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大狗安然不动,对于诱惑根本就是无动于衷,懒懒散散的模样,闭上眼睛,显然是懒得搭理苟不理。
苟不理一阵的火大,在人那里受了气好说,连狗都给他脸色看,送他一肚子的气。
“连你这畜生都敢欺负我了是吧!叫你横!叫你横!”苟不理连连的踹了狗两脚,狗嗷嗷叫了两声便撒开脚丫子跑了。
“苟不理,你这是哪里的这么大的火气,拿着狗撒气,有个什么意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石头家的!家里太闲不用干活么。”苟不理语气不善,现在他心里尽想着的是人家都是在看他的笑话,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
“苟不理,我可没得罪你,怎么说起话来,那么呛人呢!”石头媳妇显然是没将苟不理的话放心上,没有跟他置气。
“老子今儿个可是吃了辣椒,嫌呛可以离我而远些,大可不跟我说话!”苟不理冷哼了两声,两手交握在后背,重重的拍了几下裤管上的灰尘,似是这样可以散散吃了闭门羹的火气。
“不就是那孙妹子,不怎么搭理你么,你一个大老爷们,犯得着这么小心眼么,逮着谁,便跟谁过不去。”
“说我小心眼,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老子听得心里不舒坦!我就是心眼小,怎么的,谁能拿我怎么办。”
石头媳妇这回算是撞着枪口上了,苟不理对着她尽情的撒气。
“我呸!算我倒霉,我真是不应该搭理你,你个没点爷们性子的!”石头媳妇带着一脸的郁闷的抬腿就要走,临了,回头暗讽一句,“就你这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这辈子算是没机会了,等着下辈子吧!”
“你……”苟不理捋起袖管,那架势敢情想跟人干上一架。
“怎么的,你还想打人,你个大男人,还想打我这个女人不成,有本事你就动手啊!我保证不让个别人知道。”石头媳妇一声冷哼,“只是明儿个这事儿就会在全村传遍,你就等着孤枕一辈子吧!”
“没话说,没话说,那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喝西北风吧!老娘不奉陪了。”石头媳妇甩了两下袖子,昂首阔步向前走。
谁敢给她置气,她的嘴巴向来是厉害的,嘴巴上也从来不服输,这苟不理今天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火气往她身上撒。
原本还打算着,苟不理这人虽然没有什么长处,但是凑合过日子也是可以的,谁叫她那个妹妹,男人一死便被婆家的人赶了出来,娘家的人不管她,她就挤到了自己这里,想着给她张罗一个婚事,思前想后,也就觉得苟不理最合适了,饶说村里人都是知道他是一个眼界的高的,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他看上人家,人家瞧不上他,碰多了壁,总归是会认清楚现实的。
正题都没开始,便被臊了一身腥。
石头媳妇越想越不痛快,刚才骂了他一通,心里还是不解气,路上忿忿的啐了一路,咒骂了一路,保不齐,就是让他当孤寡老人,或者是娶个他一直瞧不上眼的丑媳妇的,这么想着想着,心里也就舒坦些了。
“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啦!谁是癞蛤蟆,哼!”苟不理这边也是相当的不痛快,冷不丁的被人浇了一身的“冷水”,现在都只感觉凉飕飕的。
“我就算是癞蛤蟆,你睁大眼睛瞅着,看我能不能吃到天鹅肉!”苟不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开门,没了兴致,一个人便离开了。
只是心里却生出了旁的想法,一个人在路上琢磨得可入神了。
许久,似是想通了什么,亦或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人笑得可欢了,哼着小调扭了一路。
院子里
“娘,没动静了,八成是人走了!”
“这人真是有些没脸没皮了,他不要脸,也不管我们了是吧!”孙氏被烦得有些恼,难得的骂起人来。
“娘,莫要生气,这苟大伯现在觉得兴致勃勃,咱们不搭理他就好了,兴许久了,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忍忍就好了。”
孙氏恹恹的叹了一口气,苟不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跟刺人一样,特别的不舒服。
“叩叩叩!”
“耳根子都不能好好清静些的。”孙氏显得兴致缺缺,任由敲门声在那里响着。
“孙妹子,在吗?”
宁若初紧跑这开了门,花大娘进门便忍不住的抱怨道,“怎么那么久都没人敲门的,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家的。”
“花大娘,不好意思,我听差了,直以为是隔壁的敲门声,所以就没搭理的。”宁若初一脸愧疚的表情。
“花大姐,莫要站着了,过来坐吧!”瞧着孙氏表情也不对劲儿,花大娘是个直性子,脱口而出,“苟不理那老小子是不是又来了?”
两人都没接上话茬,花大姐就一副“我就是知道”的表情,“甭搭理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一个定性,早早娶亲也就好了,还真当自己还是小伙子呢。”
“下次他要是还来,直接抄起扫把直接赶人就好。”花大娘偏头便瞧见孙氏一脸为难的样子,拍了把大腿,“我也是的,你不是我们这般的粗人,自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他下次来,你让若初上我那,使唤我就好,我过来好好的收拾他。”
宁若初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花大娘,你这样子好像是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好有气概!”
花大娘讪讪的笑了笑,耳根红了红,“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在我眼里,花大娘可厉害了,花大娘可有本事着呢!”宁若初笑着说道。
花大娘心里飘忽忽的,接受这夸赞之词,“要是我朝要女将军,说不定还真的有我呢!”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聊得都蛮愉快的。
花大娘接近晚饭的时候才离开,“确实,一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做得太不像样了,尤其是寡妇,容易招人闲话,回头我找那苟不理好好的说说,看看顶不顶用。”
孙氏想着花大娘的嘱咐,心里很是希望花大娘说的话在苟不理那里顶用,这人听劝那是最好不过的,这样不用那么的费事,谁都安生。
花大娘这人真的是没话说,人心好,而且乐于助人,给她们帮了不少的忙。这么想着着,宁若初突然从屋里头跑了出来,“娘,咱们给花大娘装的饼,花大娘忘了拿了,我这就给他送去。”
宁若初跑得快,路上撞到了一个人,这人叫花子打扮,脸上脏得连脸都看不清了,衣服破破烂烂的,一身只能看到眼睛里的一点眼白,宁若初被差点绊倒在地上,草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也顾得上看旁的,总算是追上了花大娘。
花大娘看着宁若初这气喘吁吁的模样,忍不住的嗔怪,“你这孩子真是实心眼,也就一个吃食,哪用得着这么赶的。”
红彤彤的脸上沾了些泥巴,花大娘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冒冒失失的。”
“若初,那人你认识吗?”花大娘偏头便看到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在树下,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宁若初,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顺着花大娘指的方向看去,宁若初立马认出了是刚才那个人,此刻,他已经偏过头,除了一身破旧的衣裳,什么都看不出来,宁若初不以为意,“刚才不小心绊了他一下,可能是撞疼了他,等下我就给他送些药酒,再送些吃食,好好的再给他道一个歉。”
花大娘觉得老感觉那人身上那里怪怪,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帮宁若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嘱咐道:“天快黑了,路要不好走了,快回家去!”
待宁若初再找寻那个身影的时候,什么都没见着,四周空空旷旷的,除了她,入目看不到人。
深秋了,入夜凉意更胜,宁若初摩挲着胳膊,快步离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