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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好一阵的翻箱倒柜,将房间里找了一个遍,将最有可能藏东西的衣柜全都翻了一个遍,衣服一件件的甩开,都没有看到有不明东西落下。
宁若初上前,接过孙氏已经找了一遍地方衣服,全都抱到了床上,这种充满危机的事情,绝对不能有疏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件一件的往边上扔,还有闲置的床单被套全都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剩下一片凌乱还是什么都没有,宁若初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根本就没有劳什子东西。“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好像记得王媒婆来的时候,腰间露出了一根红绳,还有一小点晶莹剔透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玉佩塞在腰间,本来我也没注意的,她老是时不时的摸摸,我以为是什么稀罕物件,特别贵重,所以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然后,她去了一趟茅房之后,那东西就没见了。”
“那王媒婆能做出什么事情,可以让事情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有的事情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我不答应,她能怎么折腾?算了,咱们不费神了,管她什么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好生的做自己的事情去。”
“咱们说点开心的事情!若初,上次那婆婆送你的发绳,你不就很喜欢么,之前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猜猜,娘是从哪里找到的?”
“是不是很高兴啊!娘之前跟你收拾房间,在床褥下面给你翻出来了,帮你收了起来,事情一忙,便忘了给你了……”
……
“什么,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以前我没有发现那孙大嫂是这样子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尤其是这种有着一副好皮囊的女人,只会摆出一副柔弱女子的样子,都看不出会是在背后做这种事情的人!”
“是啊!我们都听说了,她收了人家陈员外的物件儿,听说挺值钱的,是陈员外给出的定婚的好东西,这可不拿了人家的东西,就想往自己的口袋里塞,占为己有之后,便死活不承认,这档子亲事,还一股子劲儿的说,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那个什么玉佩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是圆的是放的,是大的是小的,她都不知道。”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人都不要脸了,连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真的是……”
“这不都闹大了村长都被请去主持公道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人家是大户人家,摊上这样的事情,自是低调一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围观的,咱们等着,有了结果总会有人来告诉我们的。”
“我看孙妹子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孙妹子可能真的是不愿意嫁给那陈员外的,是他们给她使绊子。”
“我看你真的是太天真了,这么容易就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我早就看出来了,她不是什么好料,你不能因为人家教过你绣几个花样子,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认不清楚事实了。”
“我相信孙妹子!”秀花固执道。
“你且看着事实到底会是怎样?人家陈员外有钱有势,会因为要娶一个寡妇,来耍这种小阴谋,你未免把孙氏看得太高了一点吧!你信不信,只要现在陈员外在外面高喊一声,谁愿意跟他回家,我看就可以有满满的几辆车的人跟着。”
“孙妹子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她绝对不会因为想要贪人家的钱,收下了礼信之后,便托辞狡辩,为的就是谋取不该有之财,要是她真的谈钱的话,只弄到了一个玉佩便收手,岂不是很不划算,为什么不直接的嫁给陈员外,反正以后日子都要甜得很,何必舍大而求小,谁会这么笨,只顾着眼前一丢丢的利益,连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
“谁知道……谁知道……”这个说得一股子劲儿的妇人接不上话来,秀花说的很在理,她根本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有说她贪钱吗?我好像没有吧!我只是说,她拿了人家的礼信之后,便反悔了,这样子一点都不重视承诺,这等大事答应了,怎了轻易的推翻,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当初不拿,这样的人真的是……真的是……太没……”
“也不担心带坏孩子的,我看她平时就是这样子的教小孩的,所以也根本不用担心给孩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说,现在事情都没有清楚,人村长都跑去将事情的始末给弄清楚,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摆脱,某些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吧!不要跑到哪里都胡说八道的。失了分寸可是很不好的,冤枉了人家可不是赔不是这么简单的,毕竟毁的可是人家的清誉。相信很多人都记得孟姜的事情吧!”秀花气势颇涨,有些暗示意味说道。
孟姜本来是个乖巧的好女子,非常普通的跟村里的一年轻小伙相爱了两个人的关系特别的好,可是后来这小伙子当兵打仗去了,不久便传来消息,说是战死了,伤心欲绝的孟姜便听从家人的安排嫁给了秦五郎,日子也算是和顺,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更是幸福美满,谁知道,这时候,年轻小伙回来了,孟姜这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统计战死士兵的名单有误,不知道是谁,错报了他的名字,可是不管到底是谁的错,现在追究起来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毕竟事情已成定局,就算是一切都明朗化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年轻小伙看着最爱的女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对着另外的男人笑,给另外的男人洗衣做饭,还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时候,便伤心之下病倒了。
年轻小伙唯一的母亲,在受到“儿子战死”的消息之后,便一病不起,没多久便殁了。年轻小伙这一病便没有人照顾,孟姜跟秦五郎说明了事情的情况之后,答应了孟姜照顾年轻小伙的提议,秦五郎本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也是依着几分对年轻小伙的同情之心,再者说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也没有这么的幸运,可以有这么幸福的生活,算是对他的一点弥补吧!
可是有一次似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孟姜跟年轻小伙意外的亲密举动被人看见了,那个妇人本就是只看到了片面,回去之后,便绘声绘色描述得好像看到了一出怎么的一出不忍直视、伤风败俗、道德沦丧的大戏,这一传十、十传百,村里人都在热议这件事情。
等到传到秦五郎的耳朵里,想要找孟姜问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孟姜投井以证清白了,只因为那个妇人在孟姜失魂落魄的慌忙想要找秦五郎解释的时候,没有在家里找到人,那妇人便一脸尖酸刻薄的说,秦五郎已经无法忍受她这种行为,跑去找村长公正,对她已经失望透顶,看样子是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她了。
那妇人只看到了秦五郎的愤怒,却不知道内情,那是因为别人对自己妻子的诽谤,只是想要找孟姜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外头会传得这么的难听。
孟姜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眼见年轻小伙的病情好的差不多了,她也没有了其他的顾虑,当时羞辱之下,便投井了。
县官老爷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便重重的责罚了那个搬倒是非的长舌妇,没有直接娶人性命,但是一切都是因她那张嘴巴而起,害人性命,便下令将她的舌头割去,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做这等恶事。
秀花只是在暗示,叫那些管不着自己嘴巴的长舌妇,最好是能掂量掂量自己的话,不要做了什么,然后导致了什么不可挽救的后果的好。
大家有了顾忌,说起话来终于有所忌惮,也没有专挑难听的说,反正结果一出来,有一大壶给她们说的,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儿的。
宁老三家
“村长,我都说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玉佩,怎么可能从王媒婆手里接过它呢,我不止一次跟王媒婆说过,这门亲事我不答应,叫她另外去找合适的姑娘去。”
“村长,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王媒婆这不是在陷害我么,我一个寡妇,本来带着孩子就够辛苦了,还要应付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我的孩子看见了叫我怎么……怎么……怎么跟他们解释,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是这是非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吧!我不找是非看,是非全都找到我了。”
“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我要是收了那什么破玉佩,我怎么有胆量叫你们随便的找,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我没那么傻。”
“大家都说,这是一门很好的婚事,我要是愿意,我直接的拿着玉佩直接等着成亲就好,我哪还用在这里瞎折腾,我这不是觉得这婚事不适合我,所以便早早的推了这亲事么!”
……
孙氏是真的觉得委屈,看到王媒婆带着村长来做主,给大家一个公正,她的气是真的在砰砰的爆发,太气人了,怎么可以这样的欺负她。
连日来的所有委屈,全都积在一起,一下子全都爆棚了。
“什么?没有!”王媒婆惊讶惊悚的语气顿时充斥了整个大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