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其实也可以完全的交给别人绣枕头,因为香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注重的是疗效,而不是好看,漂亮的再精致,也比不上让自己舒适来的实在。”
“我今天穿着娘给我做的衣裳去绣铺走了一圈,好多人都夸娘的手艺好,问是哪里的师傅给做的,他们还给我留了几个地址,说是看中娘的绣活,酬金不是问题。”
“没有问过娘,我便没有应承下来,只说,三天之内会给答复,娘,你觉得怎么样?”
孙氏眉头轻锁,似是在思考,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的确可行,咱们的房子有些年久失修了,以前倒是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时候,你爹凑合的也就将瓦片给铺好就成,现在的问题有些大了,早就需要找师傅来整修一下了,有了这笔钱,我看应该是差不多了,你把地址给我,明儿个我就一家一户的去见人家,问过他们的要求之后,再下手。”
“娘,你要是答应了下来,你可要先收下一点订金。”
孙氏的眼睛略微的睁大了些,似是是等宁若初继续的说下去。
“要是人家事后反悔不要,咱们也好拿到一些赔偿的,毕竟这样的人不说到处都是,总归是有的,咱们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好好的考虑。”
“你个丫头还真是个生意精!”宁若初分析得头头是道,饶是孙氏是个外行人,也听得清晰明了,瞬间觉得此主意绝对是可行的。
说着说着,孙氏心中有了主意,拾起一旁的白纸,手握毛笔开始盘算起来,“简单的一件衣裳至少可以赚得一两,例如小孩子的,如果是成人的,或者花样要复杂些,五两应该是可以拿到手的,如果一个月可以做……这样子需要二个月便可以有钱去修葺房屋,不对,还要日常生活所需,扣除些零零碎碎的,可以给若初还有若林买些书本看看,这样子一来,半年之内,肯定能有足够的钱了……”
孙氏减减画画,将可以考虑到的因素都算进去了,还有各种杂七杂八可能因此需要支付的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盘算中,根本就忘了其他。
宁若初见孙氏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的被转移开来,寻着个上厕所的机会,便开熘了。
出了家门,便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循声看去,便是众多的火把聚积在一起,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敞亮。
宁若初一走近,便听到有村民议论着。
“听说,刚才官兵已经搜到了小偷,听说他们已经偷偷的围攻上去,来一个什么捉鳖的。”
“你个没文化的,那叫瓮中捉鳖好不好?”
“瓮中捉鳖就瓮中捉鳖,你嚷嚷什么,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下那个小贼是没的逃了,其实他偷的都是有钱人家,肯定也是穷人家出身的,知道这些家境不好的人家里的难处,兴许也是个可怜人。”
“我拜托,你是没偷到你身上就说的人可怜,他要是偷了你家的东西,你指不定就连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跟我作对呀!”
“谁跟你作对呀!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同情小偷,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因为小偷可怜,就把小偷给放了,那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以后摸到你家里去了,你就去哭爹喊娘都没用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你快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我大舅子的媳妇的小姨父的儿子是在官府里做事的,你们说我能不清楚吗?”
“关系那么远,知不知道,还真的是说不准。”这人一脸的嘲弄,完全就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谁说我不知道啦!这个小偷一直都是小偷小闹的,根本就激不起什么风波,但是谁叫他倒霉,上头一个什么大官吧!我也记不清什么头衔了,反正就是那个大官去亲戚家小住了一日,结果小偷就把那大官当主人了,偷到他的身上,你说他能干吗?立马给咱们县官大老爷施加压力,这不就是紧着来抓人了,重赏之下,终于是有人得了消息,官府的人立马就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官府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偷这么伤心的呀!他又没有偷到皇宫大内,他又没有偷到什么奇珍异宝,原来有这么段在里头呢!”
报告小道消息的人,一脸的得意,自己能散出这么秘密的小道消息,可不是非常的自豪嘛瞅着围观的人那崇拜的小眼神,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这回看某些人还有什么废话说,自己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说人家。”
“你以为就你会说呀!天知道你说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有几成靠谱,有几成的瞎编乱造,我们这不知道的,还不是任由你胡说海说。”
“你……”
一阵喧闹,旁边的人只好是拦住了要开打的两人。
宁若初没了兴致,本打算立场去别的地方看看,刚一转头,便瞧见那伙儿官兵压着一个低着头的人往这边走,人越来越走近,身上的衣服还是宁若初熟悉的老婆婆的装扮。
只那抬头的一瞬,宁若初便呆住了,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看眼睛宁若初便知道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顶着一老婆婆的装扮,却是有些怪异可能是跑的时候往丛林草堆里走了,所以裤脚有些破损,沾了许多绿色的小叶子,鞋子上也满是泥巴,精神可以看出来不大好,原来清澈的眼神所展现出来的混沌,应该是疲倦吧!应该是官兵追得太紧已经无处藏身,让宁若初不由的想到他之前那雀跃的神情,还有那极高的兴致。
“我只要好好的赚了这笔钱,弟弟就有足够的盘缠上京赶考了,他马上就要拜托这样的穷日子了,说不定得了皇上的青睐,还可以给娘亲找一个好的御医,把娘的宿疾给治好呢!”
此时,他可能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吧!
“我弟弟要去参加考试了,他以后出息,我就不用干现在这些活儿了,他当了大官,我就不跟着他,省得丢他的脸,我就在他的府邸旁摆了小摊。,看着他还有我们的娘亲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虽是存了以后不在一起的心思,黑豆眼里的一丝落寞随即又变成了欣慰,他们好我就好,他们只要安安稳稳,我便不拖他们的后腿,这是宁若初读出来的意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