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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没?”吴郦轻飘飘的看似温柔无害的来了一句,实在是暗里藏刀,身上的气息无时不刻不在给刘老实威慑。
刘老实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低着头,更是忘了要说什么,沉默着,手不安的磨搓着,就像是宁若初那晚见他的模样。
一个大男人说话都那么的不利索,拖泥带水,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宁若初是相当的鄙视的。
“够了是吧!够了就给我就给我把眼珠子赶紧的收回来。”吴郦又是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气焰瞬间暴涨,狠狠的凶着刘老实,刘老实的目光不敢在孙氏的身上停留半分。
“还不办正事,你要跟她在这里呆多久?”刘老实的目光看向了吴郦,嘴巴动了动,非常就接到模样。
“说呀!犹豫什么,赶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哪有那么多的瞎工夫耽误在这里,你以为我很闲吗?我怕可忙得很,你以为你没事做吗?家里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你办呢。”吴郦泼辣起来,句句话都带着刃的。
孙氏被这样子一耽误,也不想跟他们在这里好时间,可是她也不想跟刘老实多说半句话,吴郦还在这里,指不定又会被她说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面目表情,一脸淡然之色,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刘老实想要拦住她,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的手,可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手才伸到半空中,就未敢往前动了,顿在那里,又侧头看了一眼吴郦。
“#$¥%……&*”
刘老实哪敢抬头,只好是低着头,低声的鼓囊着什么。
一堆含煳不清的话还有微弱的声音让孙氏脑子里直冒问号,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说大声一点说清楚一点好不好,刘老实,麻烦你给我带快一点好不好?”吴郦又在那里催促。
“吴郦,要不还是算了吧!这样子多不好啊!哪有人这样子的,我……我……”刘老实纠结说得实在是不好开口。
“你不说我说!”吴郦走上前去,挡在了刘老实的前头,与孙氏面对面,直言道,“麻烦你们把黑子鱼的钱给一下。”
昨天,刘老实实在是不好意思收钱,可是宁若初硬塞到了他的手里,他又还不回去,所以昨天他趁着宁若初母女不注意,偷偷的将银两给放下了。
回家之后,吴郦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一肚子憋屈的气,虽然说了孙氏一通,好好的把她给羞辱了一顿,可是村长出来为她说话,直接是往她脸上打了一个巴掌,摆明了是在告诉大家,她在惹是生非,她在无中生有,她在与孙氏过不去。
他们之间也许是没什么,那只是代表在昨天之前没有什么,可是每次刘老实看着孙氏的眼神,她就知道不对劲儿,不对劲儿,非常的不对劲儿。
所以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也没事,她要防患于未然。
可是她却忘了村长重点提的,她家刘老实她还以为是一块宝,人人都抢着要。
她看见他们说话,她就紧张,她看见刘老实帮孙氏的忙,她就不爽!
知道刘老实还偷偷的把钱还回去了,她更是火冒三丈,昨天半夜三更就要杀回来的,要不是被刘老实压着,答应今天一定过来讨要,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们不来要,孙氏也打算送上门去,她可不想跟他们之间有任何的人情亏欠,不然又是没完没了的是非。
“等我一下!”孙氏转身走进了屋子里,没一会儿,就拿出来了一个钱袋。
站在吴郦的前面,孙氏从钱袋里倒出来银两,数了一下,拿出了需要的数额,全部都放到了吴郦的手掌里。
“吴郦妹子数清楚了,看看有没有少,回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不作数了。”孙氏本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可是这吴郦未免太过分了,孙氏打算明着算着,清清楚楚的理好就是,不能给那女人任何的机会再来找事。
吴郦也不客气,也不觉得失礼,反正在她的心里眼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失礼的事情,她更为过分的都做了,还在乎这么一点点。
当着孙氏的面,吴郦就数起了银子,将银子放好,吴郦似是很满意般,嘴角轻轻的上扬,“好了!这算是两清了!我们可白送不起。”
本来也没打算白要!宁若初在心里说道。
刘老实的头低得更下了,宁若初在他黝黑的脸上竟然看到了红润,他脸红了。
好吧!这样子的事情,换作自己,也会觉得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特别的没脸。宁若初在腹诽,谁叫你摊上这么个媳妇,谁叫你调教不好你的媳妇。
宁若初也没觉得刘老实可怜,反倒是觉得他特别的活该!心不坏,可是总是好心办坏事!明明知道自己媳妇的调调,还偷着瞒着给他们送东西,害得孙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什么锅配什么盖!
内部问题无法解决,就不要延伸外部问题。
“娘,我去关门,莫要闲杂人等进了咱家的门,到处的乱吠,见人就咬。”宁若初丝毫不客气的说道,宁若初在心里加了一句,好走!不送!对着这两位同一态度的关门赶客。
吴郦走到门外这才意识到宁若初这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是乱吠的狗,再想推门,门已然锁得严实,吴郦隔着栅栏吼道:“死丫头,你敢拐着弯的骂我!”
吴郦双手抓住栅栏,恨不得将宁若初给吃了。
“吴郦婶子,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们家前两天没有把门锁好,进来了一只凶巴巴的狗,你也知道狗是不识人性的,这可不,是以为我家的人抢了他的骨头,所以见人就吠,还发疯似的乱咬人!我可是听人家说了,被疯狗咬了,要是没有及时的看大夫吃药治病,便会染上疯狗病,逮着谁就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若初可是很害怕,才会要及时的把门关上,吴郦婶子你怎么会以为我在说你呢!吴郦婶子怎么看也跟那条狗不像呀!”
宁若初的话语平淡,看着那张单纯无害的脸,就觉得她是在说事实,没有其他的内涵的意思,可是却总是让吴郦觉得越听越怪,越想越觉得话中有话,越细细琢磨越觉得是在暗讽自己,越认真越是不爽。
宁若初也不想惹事,可是吴郦对孙氏的态度还有用难听的言辞来诋毁孙氏,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宁若初觉得让她在口舌上也不能得快,否则更是得寸进尺,处处的与孙氏为难,还真的是当孙氏是软柿子随便的捏,看她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小媳妇,谁都能上前去踹两脚的。
他们家就是没有男人,可是她宁若初也可以为她宁家打起一把保护伞,人家出言不逊,刻薄尖酸,毁人侮人,惹人厌烦,如果学她的模样,还之彼身,那岂不是无形之中就成了让自己最讨厌的人,所以就是要还之不带脏,还之礼貌有余,狠戾不足。
“娘,你说是不是?”宁若初调皮的冲着偷偷的笑了笑,睫毛一动一动的,非常的俏皮,拉着孙氏就往屋里走了。
说得煞有其事,孙氏要是不知内情的旁人,如果不是知道宁若初的那点小心思,还有想要为她出头,容不得她被诋毁的孝心,还真的会以为她说的是真事。
孙氏只是淡然一笑,没有回宁若初的话,眉眼对着宁若初说不出的柔情,看进了孩子的心里,看进了她的心里,轻轻的顺了顺她的头发。
“娘,你说是不是呀?”宁若初不罢休的再问了一遍,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被吴郦听到。
“是,人怎么会跟狗像呢,都说相由心生,可是人的心怎么会像狗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我们家若初说得很对!”孙氏顺着宁若初的话很认真的说道。
她的眼睛在笑,她的眼睛满含宠溺。
仿佛这两个人只是在很认真的探讨人和狗的问题,根本就不干其他人任何的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很顺畅的落入吴郦的耳里,两个人一脸愉悦的走了进去,只留下吴郦一个人气鼓鼓的在那里跺脚。
“娘,你的气有没有顺畅多了呀?”宁若初可是知道昨天晚上孙氏来来去去的起了好几次床,应该是为了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夜不能寐。
欺负她娘的人,她从来都不打算白白的原谅,什么的不做的,单纯的不与人家计较。以德报怨,宁若初一直以为是圣人才需要做的事情,需要表现自己的大度还有心胸宽广,可她只是凡夫俗子,她从来不想这么的善良慈悲。
“丫头,娘知道你是在给娘解气,可是娘不希望树敌太多,这样子咱们的日子很难过的。寡妇面前是非多,娘其实也早有准备的,娘今天也一时的任性了,跟着你胡闹了一回,配合你嘴利的还之彼身。”
“娘,反正今天咱们如果没有解气,吴郦婶子也根本不可能与咱们交好,不是吗?”还不如好好的解一回子气,要不是村长及时的出现了,宁若初可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作罢的。
“她欺负娘,我可不能任由着她,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娘随便的被人家欺负,爹不在了,还有我保护娘!我跟娘说过的,我说到做到!”宁若初的形象瞬间无比的伟岸了。
……
夜空寂静,安睡的人恬静的睡着,房内无比的温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