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在家里静观其变,但是注意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把你家里那两位的动态给摸清楚了,稍有点风吹草动你也有注意,我们且好好的看着,我去王媒婆那里盯着,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早上还是老地方,好好的说道说道。”
“我怎么感觉咱们好像是深入敌营的细作呀!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深入虎穴,只为探清消息,得来有力的情报。”
“也差不多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用成语了,还一套一套的。”
“受你感染,爱看书了呗,然后时不时的就自发的拿出来用了。”
“对了,我提醒你,晚上的时候特别的好听秘密,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在天黑人静的时候,将心里的一些事情暴露出来,如有必要,你去听墙角也是必须做的。”
“听墙角?好像不大好吧!”胖妞实际还是一个保守的农村小姑娘,跑到父母的房里听床头悄悄话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为难,但是宁若初也不方便做,除了她没有更好的人选。
“既然这样,让你这么为难的话,我看我还是叫我娘准备一下,给我缝制一身新衣裳,最好是红色的,参加翠姐姐喜宴的时候莫丢了她的脸不是,好歹我们也好几个月的革命友谊了,我怎么着,也要给她长长脸的。”宁若初一脸颇为无奈的表情,这个时候,不逼胖妞一把,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
好吧!还是嫁超级自恋狂陈礼礼是硬伤。
胖妞憋了半晌,脸都鼓得通红,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一听到关键的字眼,其他的一切她都决定忽略。
尤其是陈礼礼这几天缠她非常的紧,要么就在家里堵她,要么就是在路上拦截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她的身上装了眼睛,不然怎么她到那里,那个陈礼礼都能找到的。
对着那张脸,还自以为是的饱满精神,胖妞简直都要疯了。尤其是胖妞的冷眼相待还有出言不善,在他的眼里都成了害羞和矜持,一定是太过喜欢他,而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故作冷淡。“好吧!我豁出去了,为了我的幸福,让我干什么我都没问题,不就是听墙角嘛,还能比嫁给丑男为难,姑奶奶豁出去了,谁怕谁!”
“大小姐,拜托你轻点声好不好?你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要密反是不是?你信不信你爹立马就把你给那小子送过去了?”
“一时太斗志昂扬,拜托你理解一下好不好!我下次注意,不,绝对没有下次,从此刻开始,我牢记所有一切,保证按照宁大小姐的指挥,接受宁大小姐的派遣,服从宁大小姐的安排,绝对完成任务!”
胖妞宣誓的模样,倒真的有几分撇弃生死,投身伟大的战斗中去的感觉。
宁若初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这几天我老是不在家,又不能胡诌别的说辞,我可是跟我娘说好了,我是邀你去玩了,你到时候可千万不要给我说漏嘴了。”
“宁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没有半句怨言。”
“你还入戏了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演吧!我走了!”
“别介呀!事情还没处理好呢。”
“今天就先这样了,后续的安排还要看后续的发展来决定。”
“若初,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熟练的感觉,你常做这样的事?”胖妞狐疑的看了宁若初一眼,“不可能呀!你才多大!而且好像也没有别的事需要你这样的折腾呀?”
“知道就好,知道你的事情折腾就好!要是办好了,看你怎么谢我。”
“我没吃过猪肉,我还没看过猪跑呀!书上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这叫活学活用,书看不是白看了。”
是吗?胖妞继续不解中
“好了,今天也出来那么久了,我先回去了。”
见胖妞还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宁若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古女子婚姻大事能由自己做主的能有几个,胖妞这样被家人安排婚事的女孩子更是多了去了。
不管当事人自己的看法,只是寻着对方一处或者几处还不错的地方,或是这样的婚姻能给双方带来互惠的利益,便替一方或者是两方做主,把事情给办成了。
“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没精打采,愁云惨淡的,不用咱们出手,人家陈家就不敢要你这样的苦逼媳妇了。”
“那我求之不得,不想每天对着一张苦瓜脸,还是早早的做出英明的决定才是最好不过的,”
“你且放宽心了,翠姐姐,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嫁给谁,我是决定不了也做不了主,但是你不嫁给谁,我还是可以在中间你懂的。”宁若初笑得一脸奸诈之相。
从中使点绊子,搞点鬼,还是很没问题的。虽说这种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事情,宁若初也不是非常的擅长,但是寻着由子,如小时候在孤儿院般调皮捣蛋的折腾一些事情,她还是能够办到的。
胖妞总算是宽了一些心,心里还是有着浅浅的担忧,不是她不信宁若初,而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再聪明,再睿智,还能折腾出一朵花不成。
饶是她见多了宁若初鬼机灵的模样,心里还是没有底,面上可也不愿意再露出来,人家这么费心费力的帮你,你却心中还是诸多的不放心,你让人家怎么全心全意的去为你出力,这样是非常不对的。
宁若初隐隐觉得胖妞还是潜着担忧,当即也不再说什么了,做出些落到实处的事情才是正确的,现在空口说白话,也只是多说无益。
“你且等着!”
宁若初那胜券在握的笑容,不由的让胖妞心里也松快了些。
旁的暂且不说,其实单拿宁若初帮她减肥这件事来说,宁若初还是非常靠谱的,至少效果还是蛮显著的。
一路上,宁若初心里都在盘算着应该从哪里下手,怎样才能最快最好最直接的拿到最好最让人欢喜的成效,这才是当下应该考虑的。
王媒婆?不行!她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儿,眼里除了亮闪闪的银子,心里哪还有旁的什么人情味,她也不能狠狠的砸在她身上一笔钱,先别说她没有,饶是这笔钱陈家给的重,光是这么得罪雇主的差事,她岂会肯干,这招牌要是砸了,谁还会找她牵红线。
那就只能从那个陈家下手了,陈家这门亲事,说到起关键作用的还是被冠上准新郎之名的陈礼礼。
对!就是他了。那个超级自恋狂,肯定有很多的地方可以下手,怎样让他主动的提出退了这门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