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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听大兴胡说,他自己眼见事情败露,才会拉着我下马,想要为自己减轻罪行。”
宁方看到大伙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不由的心里发毛,急忙的撇清,手指着大兴大声的叫嚷,人差点都跳了起来。
“村长,在宁方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村卫队副队长回来了,拿出了在宁方的房间里搜到的东西。
村卫队副队长本领不比队长德正弱,只是他资历浅,而且比较年轻,需要历练,所以只当了一个副职。
宁老二前两年学人家做生意,赚了一些钱,所以在村西头建了个新房子,前段时间房子弄得差不多了,也考虑着开始为宁方寻一段好姻缘,所以宁方就先搬了过去,宁老二还有钱氏还是住在老宅。
可是村西头离这里比较远,所以颇费一些时间,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八**九了,副队长才带人回来。
大家看着副队长递过来的半株千年人参,心里瞬间清明。
“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宁方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双手一直做着推开的手势,睁大的瞳孔,接近癫狂的状态,岂不更是此地无银。
他不明白,明明是放在宁若初家里的人参,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而且他为了栽赃她有理有据,拢共偷了五株,硬是拿出了一株用来嫁祸于她,不曾想,她家没有发现,却在自个儿家里发现了半株。
旁人看来,十足心虚的表现。
“还有这个。”副队长又递了几张纸过去,是借据,是宁方欠赌场钱的凭据。
宁方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明明已经扔掉的借据,为什么会再一次出现他的家里?
数额全都不小,而且竟然上面还写“已还讫”,皱皱巴巴的纸张,似乎被人揉搓过,应该是还清了之后,被主人蹂躏的仍在了一旁,“房间角落地上捡的。”
“而且我派人去上面写的这个‘发财赌坊’打听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
“办得好!”村长也不由的对副队长露出赞赏之色,这一点他当时就想到了,他的办事能力着实值得肯定。
堂下的宁方已经慌了手脚,现在情况急转而下,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尤其是赌坊的人已经证实,他经常滥赌,欠下了不少的钱,可是前段时间却突然的全都还清了,他们还以为他是从他那个有几个小钱的爹那里拿的。
“好你个宁方,明明是自己做的事情,还把脏水泼到自己妹妹的头上,你好意思么,一个大男人,做出如此可耻的行径。”
胖妞气得牙齿都在打颤,什么人嘛,这是什么破哥哥,虽然只是堂兄妹,那也是骨肉至亲,半点情分都不念,直接把孤立无援的小妹妹妹往绝路上逼。
人渣!贱人!祸害!
“宁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们谁亲眼看到我偷人参了,你们只能说明我前段时间还了赌债,至于钱,我家难道还缺那么些?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们谁不知道呀!我爹赚了钱,这点钱还真的不算是什么。”
钱氏一看形势不对,当下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儿子到底有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保住他才是最重要的。
“我儿子前段时间跟我说了这件事,我虽然生气,恨铁不成钢,但也不至于对他不管不顾,所以拿出了自己的积蓄。”
“我也拿出了钱给他凑了一笔,所以才算是还清了,乡亲们,莫要误会才好。”宁老二怒瞪了宁方一眼,忍住了所有的怒气帮腔。
这个混小子,成天不务正业也就算了,快二十岁的人了,还没个定性,成天只知道玩,自从染上赌瘾之后,更是不省心,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索性一个人住到村西的新居去了,怎么管都没有用。
现在竟然还闹出了这种事,还把事情闹得这么的大。
能收场最好,要是事情不受控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赌债算你们说得通,可是从他房里搜出的人参又该怎么解释?”
春生也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宁方,这个人的品德有问题,刚才冤枉人的时候,可没见他有半分的心软,步步紧逼,明摆着想要让自己的妹妹顶了这污名。
这样的男人,春生看不起,而且非常的鄙视,所以说出来的话,态度也恶劣了好多。
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护犊子的父母,难怪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宁方大声的喊了起来。
“对,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儿子。”
“对,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儿子。”
宁老二夫妻同时说道。
“一定是你,宁若初!”宁方嘶喊着,用手指着宁如初,那拼命的眼神似乎要吃人般。
“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休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李老开口道。
这是一家子什么人,怎么这样的对待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而且他们还是亲戚,不照看孩子就算了,还做出如此的不堪的事情。
李老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没见过他生气,宁老二一见自己的儿子过分了,急忙的喝道:“宁方,不可胡说,你妹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是一时着急,所以没了分寸吧!”
宁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一下子帮那个臭丫头说话,现在如果不把她拉下水,出事的就会是他,难道父亲看不明白吗?
而且,是他说的,这小丫头最近张牙舞爪的不好对付,不然早就把她家的田收了去,孙员外可是看中了她家的田,愿意出一个非常好的价钱,到时他们只管抱银子了。
宁方不甘心,还欲说些什么,宁老二一个严厉的眼神,他顿时止了声,满腹幽怨的瞪着宁若初。
嘟囔了几句,终究没有说什么。
周大叔的儿子楚生突然带了一个人进来,宁方挡着脸,一直在躲着,头低低的垂在了一旁,不敢看来人。
“楚生,这是?”
“村长,我到镇上打听了下,那千年老参正是卖给了这位朱老板,他还记得那日去他店里的人,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他带过来了。”
“朱老板,你且好好的帮我们看看,那****见到的究竟是谁。”
朱老板轻轻的颔首,将大堂里的人一一的瞧了一个遍。
最后立在宁方的跟前,愈发觉得眼熟,“这位公子,可否请你抬头?”
宁方没有反应,朱老板询问的眼神看向村长,“宁方,抬起头来!”村长及时的开口。
宁方别别扭扭的略微抬起了头,一张还算清秀的脸,现在怎么看表情都有些奇异,他的心里现在弹得七上八下,虽然那天他有稍是的换了着装,而且还简单的做了修饰,但是他不敢保证朱老板究竟能不能认出他。
“公子可以把袖口卷起吗?”
“你想干嘛?”孙氏一听立马挡在了宁方的前头。
德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力扣住宁方的手腕,毫不温柔的捋起他的衣袖。
朱老板打量了他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定了某种想法般,“村长,就是他,那日,卖与我老参的人就是他,我记得他手腕处的大黑痣。”
“朱老板,你可看清了?”村长希望得到再次的肯定,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谨慎一些好。
“村长,我可以非常的肯定,旁人一般不会在这个地方长痣,而且还是大黑痣,我当日看到便多了几分的好奇,所以就多看了他几眼,我十分的确信自己说的话。”
“宁方,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没有,我没有!他们在冤枉我!他们一起冤枉我!”
“村长伯伯,既然是这样,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官,让官府来查办,做出最公正的审判。”
宁若初从来就不是什么打破血牙往肚里咽的人,今天这人这样对她,难保他这次没事会再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幸运。
而且,他也需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村长还有两位长辈都略有所思,心里都在想着宁若初说的话。
村长最先开口,“张老,李老,你们怎么看?”
“就如这丫头所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这样,德正,把人给我送去官府!”
“村长!”
“李老,张老!”
宁老二还有钱氏齐齐开口。
“休得多言,德正,快去办!”村长及时打住了他们要说的话。
人参价值贵重,宁方因为涉险盗窃,而且证据确凿,被判坐牢五年。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