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有谢谢你,你也免了这些俗礼吧,我真的不看重这些!”尉迟东邻十分大度,蜿蜒回绝了兰馥的谢意。
“没错!我们是互帮互助!现在虽然我已没有你的位置更得到拓跋乾重视,可对于皇宫里的人和事情还是十分熟悉,你刚刚进来一定需有人指引才可!”
兰馥希望自己也能帮到尉迟东邻,否则到自己求尉迟东邻伸出援手之时,也不好张嘴了。
“我来也就这些事,其他的则是没有了,你们如果还有事就先忙着吧!我不打扰了!”尉迟东邻的确只报喜不报忧,让众人开心了一阵便匆匆离开。
“你们说,尉迟东邻真的会一心一意帮助我吗?”兰馥怔怔望着尉迟东邻离开的地方,若有所思。
“不要理会这些事了!有没有都不那么重要,现在由尉迟东邻逃过了一劫,你便已经化险为夷了,至于以后的事,尉迟东邻若助你一臂之力,你便是得到一份惊喜,而不帮你,却也不与你为敌,你亦如以前一样,无欲无求,这样想便可以维持平常心了?”
徐烨为兰馥开导心扉,兰馥恍然如梦,醒了后点点头,一脸呆滞的看着徐烨道:“是啊!我其实没有必要担心这个问题,尉迟东邻明明是我生活外的人,若别人不帮我我一样要复仇!”
“你还有其他的疑问吗?”
“没有了!”
“没有还愣着干嘛!去就寝!”徐烨拍拍兰馥的脑袋,微微笑着对兰馥说道。
晚上,兰馥冥思苦想到深夜,至于兰馥心急到开始有一丝不安的恐惧,恐惧明天还没有到来自己就要被黑暗吞噬,只是事实证明,兰馥还是想的太复杂。
破晓之时,兰馥未来得及合眼就已经要起**了。
至于兰馥想了什么,自是只有兰馥一人知道,今日,兰馥自觉要去找些事做了,否则整日呆在正清院里无所事事,无论是报仇的道路,还是于曾经的自己,兰馥都远走越远。
“皇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距离承运殿最近的寝宫让给尉迟东邻!?”司徒氏站在拓跋乾的面前声讨说道。
“没有为什么!在哪里不是一样呢!”拓跋乾一脸的焦躁,显然是不想在看到司徒氏的脸色。
“怎么会一样呢?之前我可是已经向皇上你是请教过了呢!说是为了避嫌,毕竟承运殿是上朝的地方,安排人住在哪里不合适!可……”
“你不要继续说了,现在既然已经安排好了,你即便是提出异议也没有用了,我心意已决!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离开,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什么公事啊!你是不是要和尉迟东邻在一起共度**呢!”司徒氏想要声讨的话也被拓跋乾给打断了,眼睛不自觉的红润了起来。
“千曼你在胡说什么!不要再胡搅蛮缠,你明明是一个很懂事的人,为何居然说出这番话出来!”司徒氏的语气慢慢的醋意,无论此时多少的心机也无法施展出来了!
在感情面前,女人才是最容易意气用事的人,司徒氏此刻便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可拓跋乾却不会理会司徒氏,毕竟尉迟东邻那边自己已然安排妥当,若现在自己去改了尉迟东邻的寝宫,该如何向其解释呢!
“皇上!”
“如果你还要乱说什么话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拓跋乾威严的下了逐客令,司徒氏看到拓跋乾似乎真的已经生气了,也不好继续逗留下去。
除了承运殿的门,司徒氏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终于,自己也落入了这个怪圈,似乎没有永远被**爱的妃子,拒司徒氏的脑海里尽是过往拓跋乾对于自己的**爱。
可毕竟眼下不同于往事了!尉迟东邻的出现,将让自己的地位排挤的无处可藏身!
司徒氏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坐以待毙,而从现在开始,司徒氏深知自己的对手不只是兰馥一个人,还多了一个人,那便是尉迟东邻!
“拓跋乾j上,我一定会让你再一次被我俘获芳心的!”司徒氏咬着下嘴唇,分很多而说到。
“来人!传尉迟东邻过来!”司徒氏前脚刚刚离开,拓跋乾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尉迟东邻过来面见自己了,之前由于选拔进行的十分匆忙,以至于自己和尉迟东邻的交谈没有持续几分钟就已然结束。
可是隐藏在拓跋乾心中――对于尉迟东邻的那份好奇已经爱慕却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刚刚被司徒氏一搅和,拓跋乾的心情骤降几分,可也不影响自己想要见到尉迟东邻的心情!
尉迟东邻早就已经从正清也里回来了,听到下人过来传话,说拓跋乾传召自己过去,尉迟东邻就油生出一股不情愿的感觉。
说实话,对于拓跋乾尉迟东邻一点都不感兴趣,对于争夺各位妃子的**爱,尉迟东邻同样志不在此,于是尉迟东邻最不想面对的也是拓跋乾了,如果说之前想要见拓跋乾只是想要敷衍一下,最终目的是压制上官南佳的话,现在尉迟东邻却不得不违背初衷。
尉迟东邻不是糊涂人,知道自己想要在皇宫里长久的待下去,皇上是不得不见,也不得不讨好关系。
很快尉迟东邻就已经来到了承运殿,按照吩咐,下人将尉迟东邻引到了拓跋乾的寝宫,尉迟东邻见到拓跋乾的第一眼,拓跋乾正在练习写字!
而前一刻拓跋乾明明还在翘首期盼尉迟东邻的到来,然而现在就已经完全转换了一副摸样,十分的端庄以及儒雅,大概是拓跋乾想要在尉迟东邻的面前营造一个好的形象,因为拓跋乾已经无法掩盖自己对于尉迟东邻的爱慕。
“皇上!”尉迟东邻站在拓跋乾寝宫的外面,观看了许久,才微弱的提醒了一句拓跋乾,其实拓跋乾同样早就注意到了尉迟东邻东的到来,但为了让自己装模作样的形式更加完善,却是没有点破,只是一味的写字,显示着自己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