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秀,我不是故意让公子知道你的事情!可当时情况实在过于危机,我恐怕,要是不去通知公子秀你就没命了!”
秋若一脸委屈,向兰馥诉苦以后解释当时自己之所以通知慕容旭的原因。
“傻秋若,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并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放心吧,我只是想对你说是你救了我,为你我要谢谢你。”兰馥走到秋若面前,揽住了秋若的胳膊。
秋若顿时感到虚惊一场,原来兰馥的心意和自己所想的并不一样,秋若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兰馥说道:“秀你真是吓我一跳!可是现在被公子知道了秀的事情,秀你感到有压力吗?”
秋若说的话让兰馥眉头皱了起来,毕竟自己刚刚还在担心纠结这个问题,如今再提起来,依然是一个困惑。
“自然是要有压力,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了。”兰馥眼神中充斥着迷惘,转而看向秋若,“秋若,你认真的回答我,你认为我想要对拓跋乾复仇,这样是对还是错?”
秋若被兰馥看的内心慌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很快秋若冷静下来,拾起内心的思绪后吐出一句话:“秀,说老实话,一开始我十分不支持秀铤而走险,为了复仇而去断送自己动将来,但经历了众多事情以后,我却能够和秀你共鸣了。
我不但可以体会到秀你的痛苦,也产生了对与拓跋乾司徒氏他们的怨恨,我之前的看法,慢慢也从错误,变为了正确。”
秋若如是回答兰馥。
“嗯,我还有一个问题,秋若。”兰馥认真的看着秋若,继续说道,“你有信心在皇宫里,继续陪我走下去吗?”
“只要秀在,我就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克服不了的。”秋若露出灿烂的笑容吗,也感染的兰馥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兰馥,你在里面吗?大事不好了!”
“是梅勒氏?”兰馥看向秋若的眼睛忽然变得惊讶起来,这个时候梅勒氏忽然过来,还吆喝着有什么大事情了,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嗯,我快去开门看看吧!”秋若不敢懈怠,于是跑过去给梅勒氏开了门,见门被打开了以后,梅勒氏也不等兰馥出来,就匆匆的走进去,到了兰馥身边,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
“梅勒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如此慌张??”秋若疑惑的看着梅勒氏,让梅勒氏不要过于着急。
“兰馥,并非是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拓跋砾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希望你在听我说了这个消息以后,能够坚强一些!”
梅勒氏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却让兰馥有些难以捉摸,但听到拓跋砾三个字,兰馥的心情再一次紧张起来,紧跟着梅勒氏的话询问说道:“拓跋砾怎么了?”
“刚刚我接到司徒氏身边丫鬟的通报,拓跋砾因病而去世了,司徒氏让东槿通知我,然后再让我来通知你,我不明白为什么司徒氏要这么做。”梅勒氏一五一十将自己刚才才知道的事情说给了兰馥听。
梅勒氏也不怕拓跋砾病逝的事情会对兰馥造成打击,因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瞒不了多长时间。
梅勒氏在告诉兰馥事实以前,内心一样挣扎了许久,可事已至此,还是早知道,让兰馥尽快从阴影里出来比较实际。
“兰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兰馥?”梅勒氏看到兰馥居然没有反应,只是站着,双目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梅勒氏就一些后悔,如此突然的说出拓跋砾病逝的消息了,因为兰馥居然因为短时间内收到的打击过大,而再一次晕眩过去,梅勒氏以及秋若皆忙前忙后,照顾着兰馥,并且重新叫来了徐烨。
徐烨说兰馥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了,不然只会越来越糟糕,警告过梅勒氏和秋若,徐烨留下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房,就再一次离开了。
“将军?你为什么不给我们涨一些军晌呢?我们已经愿意冒着生死而捍卫国家了,可却得到不了丰厚的回报,这不是让我们众多的士兵寒心吗?”
此时,慕容旭正在阵营里带队心引进的一批士兵,因为士兵一直都是出于匮乏状态的,每打一次仗,就会损失一批兵力,所以慕容旭不得不尝尝招募新的士兵补充空位。
而引进的新兵则是要经过训练才可以真正成为中间力量,只是今天慕容旭照常训练士兵了一段时间后,让大家休息的时间,却有人出来挑自己的不是。
“因为国库不足,而我为了你们,也是已经吧自己所有的积蓄贡献了出来,所以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添军晌,也请你们谅解,毕竟保家卫国是伟大的事情,怎能用金钱衡量?”
慕容旭心底有不悦之情,自己也不想亏待跟着自己的众多士兵,可慕容旭实属无奈,完全只是因为拓跋乾不愿意给自己拨款下来,自己又和从给士兵分发军晌呢?
“将军,你说的倒是好听,可我们又是上有老下有小,我们自己可以不介意,但总不能让家属跟着我们一起挨饿,要是这样,我们还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这个士兵继续反驳慕容旭说道。
慕容旭感到说话的人有些难以对付,便直接说道:“不要没事找事,快认真训练!”
挑刺的人叫梁伟,而她也正是司徒氏为拓跋乾挑衙,混进新兵营里的人其一,为的自然就是破坏慕容旭士兵内部的和谐,引起更多人对于慕容旭招待不允的不满,以此慢慢分裂慕容旭的势力。
可慕容旭却想不得那么多,以为这只是个别人有一些小意见罢了,并不会真的让所有的士兵一起跟着他违抗自己的命令。
“千曼,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拓跋乾重新将司徒氏叫来承运殿,开始盘问近一段时间慕容旭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