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氏在听到司徒氏对自己说的话以后,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躲不过去了,而随即自己又听到司徒氏告诉自己如今王爷同样在府里,量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吧?
除非司徒氏真的敢于灭杀自己身边所有的丫鬟,不然司徒氏的嫌疑难以洗清。
于是宇文氏也不再遮掩,便回答司徒氏说道:“是司徒姐姐吗?”然后宇文氏对自己身边的丫鬟摆了摆手,让她去给司徒氏开了门。
而司徒氏进来以后,发现宇文氏此刻正躺在**上,宇文氏利用开门的空隙已经将自己伪装成了睡觉的模样,以解释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开门的疑惑。
“妹妹还在歇息吗?”司徒氏上来便和宇文氏寒暄的说道。
“没错啊,姐姐,刚刚宇文已经睡着了,所以便没有听到姐姐的敲门声,让姐姐久等了,不过姐姐来找宇文有什么事情啊?”宇文氏不知所以的样子,让司徒氏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看妹妹说的,我来找妹妹有什么事情呢?不就是听说你已经回来王府了吗?所以过来看望看望你,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是好惦记妹妹呢!觉得府里冷清了不少!”
宇文氏看到司徒氏表演的脸色,之前都已经和自己撕破过脸皮了,如今依然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让宇文氏着实感到惊讶。
司徒氏便是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如果自己和这样的人交心,便是死的连渣也不剩了,还要帮着她点着卖身的钱财。
拒如今司徒氏依然是一副纯情的面孔,宇文氏也是不可能再在重新的对司徒氏生气信任的感觉了。
只是宇文氏也知道,自己必须嘴上迎合司徒氏,并且配合着司徒氏的客气,而假装自己已经不记得之前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了。
于是宇文氏同样好声好气的回答司司徒氏说道:“司徒姐姐,你来关心司徒,司徒自然是感激不尽了,只是我才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姐姐,姐姐来的如此仓促,妹妹还以为姐姐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过来寻找司徒呢!”
这让司徒氏满意的看了一眼宇文氏,认为宇文氏走了几天,脑袋反倒是开窍了。
不过司徒氏可不想看到宇文氏变得愈加的聪明了,既然现在宇文氏已经回来了,自己肯定不会让司宇文氏好受,因为宇文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棋子罢了,司徒氏可从未见到过有自己会思考的棋子呢!
否则梅勒氏岂不是早就成为了自己的棋子吗?
“怪不得妹妹多想了呢?不过说实话,我这次来找宇文妹妹可真的事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妹妹呢?”司徒氏终于开始进入自己的正题了,不然如此废话下去,还不知道要耽搁多长的时间,自己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可以让自己一箭双雕。
那就是利用宇文氏接着对付兰馥,让兰馥再也没有回到王爷身边的机会。
“哦?姐姐来找究竟有什么事情呢?”宇文氏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司徒氏绝对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如今司徒氏忽然进到自己的秀云居里面,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宇文氏还真觉得说不过去呢!
司徒氏也终于开始不拐弯抹角的说完,逐渐的见自己的意图显露在宇文氏的面前。
“宇文妹妹,你知道吗?在你离开这段时间以内,兰馥在王府里面的地位简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啊!我真是感到震惊!没有想到,只是宇文妹妹的离开,竟然促使了兰馥疯狂的得到王爷的**爱。
莫不是平时兰馥就是惧怕于宇文妹妹,所以趁着宇文妹妹的离开,便开始投机取巧?”司徒氏对宇文氏纵容的说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那姐姐怎么能够容忍的下去啊?如果按照这样的形式发展的话,那么假以时日,姐姐的嫡福晋的位置岂不是也保不住了吗?”宇文氏表示自己有一些怀疑司徒氏所说的话,因为自己的怀疑也是敲怀疑到正点上。
依照司徒氏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其他的福晋来骑到自己的头上撒野,毕竟自己才是嫡福晋,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自己的位置。
况且为了自己的目的,司徒氏可谓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想要对自己杀人灭口了。
只是想一想,现在宇文氏依然有一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这个司徒氏太恐怖了。
“妹妹有所不知,现在慕容兰馥都已经变得绝顶的聪明了,已经会借用王爷以及其他的人,对她进行推崇,我又怎么可能直接的针对她呢?如今兰馥更是已经深的王爷的喜爱,倘若是我为难了兰馥,岂不是在王爷面前找不自在吗?”
司徒氏找到了一个合理解释自己无动于衷的借口,然后对宇文氏说道。
宇文氏听了司徒氏的话以后,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也就没有继续说话和质疑了,但是心中还是不停的盘算,自己究竟应不应该相信司徒氏对自己说的话呢?
而司徒氏说这段话又是因为什么呢?还是说司徒氏想要让自己去干什么?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宇文氏不禁询问司徒氏说道,想要试探一下司徒氏最终的目的。
司徒氏笑了一笑,然后对宇文氏说道:“好了,听妹妹现在的话就是同意和姐姐在一条战线上面了,以前的事情我希望妹妹可以原谅我,毕竟我再做事情的时候,有一丝的过激了!可是你要相信,我也是为了维护我们共同的权益。
你想想,之前兰馥在没有进到王府的时候,我也从来都没有针对过府里的任何一个姐妹,包括梅勒氏以及宇文妹妹你,你想想是不是呢?”
宇文氏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似乎司徒氏说的真的不错呢,以前兰馥没有来到王府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如此的落魄过,或者说是司徒氏从来没有为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