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馥望着拓跋乾,他的眼里尽是温柔,不过兰馥却不认为自己可以看得清拓跋。
兰馥给了拓跋乾一个福身,轻轻的说话:“王爷还是不继续夸奖妾身了吧!不然我这琴迟迟的下不了手呢!”
兰馥对拓跋乾笑了一笑。
兰馥从自己的房间取出来的这把古筝,甚至都已经有些陈旧了,可是它的音色,却是其他的一般的古筝所无法比拟的!
这算的上是为极好的一把弦筝。
而其实这把古筝对于兰馥还有一个重要的意义,那就是这是自己的母亲以前教自己弹琴的那把筝,每每兰馥的纤纤玉手在古筝上游走,就十分的厉害
兰馥怀里懒着这把古筝,在弹琴之前自然而然优雅的抬起了双手。
拓跋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询问兰馥说道:“不知,你要弹的是哪首曲子呢?”
兰馥之前只是说自己刚刚学了一首新的曲子,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如今兰馥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本打算随着心情的变化,而串几首不同的曲子呢!
可是既然拓跋乾问起了,兰馥就想了想――如今要是奏的曲子,也不和适宜,怕会引来不好的情绪。要是喜庆的调调,又让自己变得十分没有品味。
很快,兰馥就有了想法,但是也不回答拓跋乾,只是说了句:“你且先听听……我再讲与你。”
筝又被兰馥摆正了一下方向,随后兰馥的柔软无骨的手搁置在筝面上。
一时间,古筝的琴声十分优美,像小溪那泉水叮咚,又有着忧伤,好似那山谷的幽兰,也不少那份气概,好像一位英雄豪杰,古筝的琴声是多变的,要看弹琴人的心情和感觉,古筝是一种琴声让人陶醉的让人仿佛生临其境。
兰馥手底下尽是婉转低沉的琴音,如同靡靡之音,回响在天际余音袅袅。似是细雨打芭蕉,远听的时候无声,静听的时候却犹在耳畔。
拓跋乾不禁慢慢的,陶醉在这低调的琴声里。
“我猜是小桥流水,对吗?前些日子似乎在皇宫里面听到过,当时我对于这首曲子印象还是十分深刻的!”
而兰馥所演奏的小桥流水这首曲子十分清雅,之上本来就十分静谧的环境,拓跋乾似乎都能透过琴的声音,而感到一种一样的情绪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兰馥一边听拓跋乾说着,还一边继续的用手指拨动起了琴弦,声声筝响不绝于耳,让拓跋乾感到自己的耳朵十分享受。
因此,拓跋乾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司徒千曼似乎也会奏古筝的事情,可是司徒氏平时给自己演奏的曲子,总是缺少了一种韵味,于是拓跋乾认为这首曲子更为能够深得自己的,如此拓跋乾更是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拓跋乾的视线才来都没有离开过兰馥认真弹琴的幕后,似乎兰馥这般的模样。就好比一朵温婉的芙蓉一样,美丽的筝,和美丽的兰馥,带上周围美好环境的配合,十分的完美。
兰馥对于还是对于自己的容貌颇为自信,虽然称不上倾国倾城,但是兰馥可以胜过大多数人们认为很美的女子!
所以兰馥就不适合化一种浓妆艳抹,因为这和兰馥的气质本就不相呼应。
一曲终于在持续了数十分钟以后停止了响动,兰馥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手悬停在古筝的琴弦上面!
“臣妾给王爷献丑了。”兰馥人为自己弹的并不是一首曲子,也不知道刚刚拓跋乾是如何听得出来自己演奏的乐曲的名称的!
可是自小生活在后宫之中,多多少少还是懂些的,蒋昕的琴艺又很是高明,宜琰又怎会不止,这话只是谦虚而已。
拓跋乾忽然起身,然后徐徐的走到兰馥的面前,伸出了自己宽厚,而细白修长温暖手掌,本来兰馥只是看到了,自己前面似乎多了一朵花出来!而后又看见一只手来。
兰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拓跋乾的手……
而拓跋乾手里的话,又是什么时候被拓跋乾拿出来的呢?难道是刚才自己弹琴实在是过于认真了,拓跋乾去采了路边一侧的花?
当拓跋乾想要牵自己的手的时候,兰馥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拓跋乾意欲何为。
可是兰馥却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拓跋乾的手掌里面。
两个同样白皙细腻的手,互相接触以后,仿佛是两块儿丝绸放到了一块儿一般,十分的顺滑。
而后兰馥感到自己的手被拓跋乾紧紧的握了一下,这样的一双手,似乎给了兰馥一瞬间的,从内心之中发出来的踏实的情感。
可是接着让兰馥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兰馥横着将兰馥给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啊!王爷!”兰馥惊讶的叫出声音来,不过还是很克制的声音,相对寂静的夜晚来说已经足够称之为大了!
虽然兰馥十分的惊骇,但是兰馥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拓跋乾至少不会把自己给摔倒地上吧!所以力帆是也只是瞪着自己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拓跋乾。
拓跋乾带着兰馥回到了房间,然后将兰馥放在了榻上,刹那间,兰馥感到漫天的吻持续不断,而一次次的一副被剥落,甚至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兰馥的嫩白肌肤也渐渐显露无疑!并且上面因为拓跋乾的粗暴,而有了不为人知的迹象。
兰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些羞耻,可是自己却并不讨厌!
知道拓跋乾一次又一次的吻的兰馥快要窒息!一股股陌生的气息给了兰馥一种压抑的感觉,兰馥顿时感到自己的脑子里面成为了一团空白,完全失去了自己冷静分析事理的能力!
而此时此刻,珠帘也被拓跋乾给拉遮上。天色越来越黑,知道所有的人都不能分清楚,自己看到的,究竟是自己还是梦境,以及自己在做的事情,究竟是真是的,还是虚假的。
兰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兰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边,又伸手摸了摸,而那里似乎已经很久之前就没有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