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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面对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定,又有谁会愿意错过?
国舅不会放过的,同样其它人也不会放过的,即便是有人不愿意,那些大员们也不会答应。
有时候有些事情,所利用的只是人性的贪婪而已。
将来那些机器或许会长期闲置在仓库内,少量运到工厂后也难以发挥应有效用又如何?只要是运回唐山的,最终都会发挥应用的作用,只是在谁的手里发挥的问题。
而运回婆罗洲的呢?
当然,也会为婆罗洲的建设添砖加瓦。
接下来唐山那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李毅安并不清楚,但利益嘛,总会驱使着人们做出相应的选择。
至于自己这边,隶属于太平洋盟军司令部的远征军,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启程了,他们很快就会抵达的日本。
唯一的问题是,日本会在什么时候投降?
这天晚上,在宴会结束之后,李毅安凝视着窗外,所思索的只剩下这个问题了。
其实,思索这个问题的并不仅仅只有李毅安,在大洋的另一边,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杜鲁门正在翻看着一份报告。
“货物已经运到了吗?”
“是的,总统先生,昨天晚上就已经由安全的运到目的地。”
战争部长史汀生向杜鲁门总统报告道。
“看来,我们必须要使用那个玩意。”
月初,杜鲁门曾经在白宫的电影放映室里看过一部记录电影,电影真实的记录下来了发生在阿拉莫戈多的可怕情景。
对于于那种可怕的情景,杜鲁门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欢喜,甚至可以用精神振奋来形容。在他看来,那玩意不仅仅意味着美国掌握了决定战争胜利的关键武器,而且还可以结束这场战争。
“这场该死的战争,终于可以结束了!”
说罢,杜鲁门抬头看着史汀生说道。
“我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使用原子弹,军方一直的军事领导人直到现在却仍然在争论不休。阿诺德将军认为常规炸弹轰炸就能结束战争,艾克认为通过军事进攻,我们可以在今年圣诞节前结束战争。只有马歇尔支持使用原子弹!”
放下手中的笔,杜鲁门看着史汀生说道。
“你觉得呢?”
“艾克确实不赞同使用原子弹,他曾私下对我说,日本已经失败了,投原子弹完全没有必要。另外,他认为,美国也应该避免由于使用这样一种“对拯救美国人的生命并非必不可少的”武器而引起世界舆论的谴责。在他看来,是这样。”
微微点头,杜鲁门扶了一下眼镜眶,说道。
“那么在你看来呢?”
“总统先生,我支持你做的一切决定。”
史汀生的回答,让杜鲁门抿了抿嘴,说道。
“我知道,几乎所有人都在道义上有保留意见,很多人都担心遭受世界的谴责……”
在话声落下时,看着史汀生,杜鲁门说道。
“有人说,我们的“饥饿作战”已经饿死了上千万人,现在又使用了原子弹,我们必要遭受道义上责难。但是,我希望所有人都明白,不是伱们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是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至于道义上的事情,就交给我来操心吧。现在最重要的,是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让我们的小伙子们能脱掉军靴,回到家人的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是的,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哪怕是所有人反对又怎么样?只要能让小伙子们回家就行!
沉默了一会儿,杜鲁门说道。
“我已经签署了使用它的命令,让卡尔.斯帕茨将军下命令实施吧!”
“是的,总统先生!”
史汀生看一眼总统,在所有人都在为道义而保留意外的时候,作为总统的杜鲁门,毅然承担了所有的一切。
在史汀生离开时,取下眼镜的杜鲁门,默默的揉了一下太阳穴,然后自言自语道。
“责任在这里,把责任推到这里,到此为止!”
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自言自语道。
“真的有些想他了,如果他的在的话,肯定会支持我的!”
……
原子弹是在于提尼安岛上一个有空调设备的炸弹仓库内装配的。“小男孩”直径约71厘米,长约305厘米,弹重约4100公斤。除了大小不同外,外形象普通炸弹。
负责投掷原子弹的机组,即五0九大队是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进行训练的,只有他们的指挥官保罗.蒂贝茨上校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他们所在的地区围有铁丝网,还有宪兵严密保护,即使是将军也得有通行证才能进入。
在如此严密的保安措施下,五0九大队好像没有什么事可干一样,偶尔他们也会三架一批飞往敌方地盘扔个把炸弹,以至于岛上的其它部队常常讥笑他们。
这天上午,天气预报表明午夜后的天气适宜起飞。前一天晚上,负责把炸弹装上飞机的海军军械专家威廉.帕森斯上校曾目睹有四架B—29轰炸机接连在起飞时坠毁。于是他对负责此项秘密计划的托马斯.法雷尔将军报告道。
“如果装载原子弹的飞机不能安全起飞,原子爆炸可能把整个岛屿变为废墟。”
法雷尔将军耸了下肩膀,说道。
“那么我们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了。”
“噢,可以等飞机起飞离开后,我再把炸弹最后装好,那样就不会发生这类事情了。”
“那你从前有没有在这样的条件下安装过炸弹。”
“没有。但我还有一整天时间可以练练。”
“好,那你就先练习吧。”
黄昏前,原子弹从有空调设备的仓库运到阳光耀眼的室外,装进了B—29轰炸机的弹舱,弹身上写满了给日本天皇女性亲戚的问候语,这架飞机的名字“依诺拉.盖伊”的是按蒂贝茨母亲的名字命名的。薄暮时,帕森斯上校爬进闷热的机身。他蹲在炸弹旁边一小时又一小时地练习最后一步装配,手不断的被锋利的金属边角划破,血弄的炸弹到处都是。
“看在上帝份上,伙计,”
看见帕森斯流血的双手时,法雷尔将军说道。
“我有副猪皮手套,你拿去用吧,那副手套很薄的,你看看你的手!”
“我不在乎,我得用手摸着干才行。”
下午七时十七分,法雷尔发电报给格罗夫斯说:
“法官(帕森斯)在起飞后安装炸弹……”
晚十时过后不久,六名机组人员被召进一个半圆顶的活动房屋内听取出发前的简令。他们看着蒂贝茨大步走上讲台。
“今晚是我们大家期待已久的夜晚,”
蒂贝茨说道,
“几个月来的长期训练效果怎样,今天晚上就要受到考验,成功还是失败很快就可见分晓。我们今天晚上将要创造一个历史。”
因为三天前已告诉机组人员要运载什么,他们知道将要投扔的是一颗相当于二万吨梯恩梯破坏力的炸弹。
“由于这颗炸弹威力极大,我们的战术就不同于从前扔普通炸弹的战术。”随后,蒂贝茨解释道。
“三架气象观察机将先行起飞,侦察已选定的三个城市上空的天气,以便在最后一分钟能够改变目标。一小时后,“依诺拉.盖伊”再起飞,与之同行的还有两架载有科学仪器和照相器材的护卫机。三架飞机于黎明后几分钟在硫黄岛上空汇合。”
在午夜发布最后一次简令时,向每个机组人员发了一副电焊工用的护目镜,以便在炸弹爆炸产生强烈闪光时保护眼睛。机组人员一个个低着头,仔细地听身材魁梧的二十七岁的路德教牧师威廉.唐尼的祈祷,“……上帝啊,我们向您祷告,愿战争早日结束,和平早日重临人间。上帝保佑今晚飞行的飞行员安全无恙返回……”
凌晨一时三十七分,三架气象观察机飞上夜空,在“依诺拉.盖伊”周围聚集着一群送行的人和摄影师,几十个闪光灯不断闪烁着。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依诺拉.盏伊”号以及两架护卫机滑行到跑道上。当“依诺拉.盖伊”号轰鸣着慢慢奔出跑道时,法雷尔将军从北机场的控制塔上全神贯注地观察起飞情况。尽管飞机已经加速到290公里,但由于额外的负重,似乎不能离地。
这一幕让观看的人想起前几天晚上接连忙几架B—29坠毁的场面,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甚至恨不得能出一把力把飞机提上天空。
终于在跑道只剩下几码的时候,这架巨型轰炸机腾空而起,一下飞上了夜空。
在控制塔内,法雷尔将军转身对一名海军军官说道,
“我从未见过一架飞机起飞时要用这么长的跑道。我还以为蒂贝茨永远也无法把它拉上空中呢。”
在说出这番话时,看似语气轻松的法雷尔将军的衬衫却已经汗透了。
不是因为热,全都是冷汉。
意识到这一点的,法雷尔将军又笑道。
“今天的天气实在太热了一些,我们都出了很多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