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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晓柔站在台阶顶端,看着大伙还没上来,准备表演一下。
晓柔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踮起脚,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我的心开始怦怦乱跳。
眼角的余光扫射了一下大家,恩~不错,他们都停下手中的事情看着我们。
晓柔非常快速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方式,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主动,也算是好的开始吧。
潘震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向我们走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咳!”丁晓柔松开我,看着震:“我是张遥的女朋友了!”
“呦呵?动作还挺快,你们俩・・・”说着他把两只手十指交叉扣在一起‘啪啪’合了两下,轻挑眉毛看了看晓柔。
这动作我一下就明白了,但是晓柔比较单纯,呼扇着睫毛摇摇头。
“喂!――”说着我推了震一把,他没正行那股子劲怎么又来了?
他没理会我,伸手摸了摸晓柔的头:“小美女,都是18了吧,古时候这么大孩子都生两个了,你怎么还那么蠢呢?哈哈・・・哈哈哈・・・・”
潘震笑着大摇大摆的进入城堡,留下我一脸愤怒的望着他的背影。
“晓柔,别理他,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我们进去吧。”
她看向远处的许小丽:“我等丽姐一起,张遥你先回去吧。”说完她便跑了过去。
哎~~又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自知无趣的回到客房里休息。
傍晚时分,大家欢聚在餐厅吃着晚宴。我发现和震他们混久了,自己逐渐对服装的品味也提升了,老管家给我准备的这套黑色小西服十分合身,白衬衫的领口刚好贴在咽喉,不紧也不松。
三个女生也都各自穿上了小礼服,晓柔和岳颖平时就是注重穿着的人,所以没令我感到太意外。倒是许小丽,换掉了时常套在身上的黑色夹克,穿了一件天青色抹胸礼服,高挽起的黑发用簪子别在脑后,露出的粉白色玉颈甚是迷人。
我直勾勾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妥,赶紧转移自己的目光。
大叔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我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小徒弟!来!陪为师喝一杯!”
“大叔――你找连影吧,他能喝。”说着我忙在桌边寻找连影的踪迹。
靠!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撂倒了。
“别提他!没出息的家伙已经趴了~~来来来,轮到你了。”
我架不住大叔的软磨硬泡,几杯洋酒下肚便觉得天旋地转,思想倒还清醒,只是身体有点不受控制。
我的头枕在桌子上,耳朵里听着大家吵闹的谈话声,眼睛里看见的事物都在旋转,远远的好像在餐厅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张遥!张遥!!”来的人跑到我面前,晃了我几下。
我抬眼认真的看了看来人,原来是乾那小子,怎么还来烦我?
我摆摆手推开他:“别烦我!东西・・东西不是给・・给你了嘛・・”
“你清醒点!”说着他好像把一冰杯水倒在了我头上。
突然的寒冷让我的头脑瞬间清醒:“你干什么?!”我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他。
餐桌前的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流,看着我们,时间似乎定格一般。
乾拿着一个东西重重的放到餐桌上,那包裹的绒布我认得,里面应该放着七宗剑的。
“怎么了?”我充满疑问。
“没怎么!你告诉我这剑的剑身在哪里?”他似乎有些生气。
“哈・・哈哈・・・你让我找剑,我给你找到了,你还管我要剑身?你不知道七宗剑的机关吗??”我笑着看他,乾的身高只到我胸前的位置。他老头时候的样子我已经有些模糊了,现在看他真的就跟个小屁孩似得。
“你知道怎么打开是吗?!”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重。
“放手!”我有些生气,怒吼一声。
他好像很抵触我的嚣张,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大叔走旁边当起和事佬:“小徒弟有点喝多了,大家消消气~~来!乾,你先把手松开。”
“坤!你是不是也帮着外人了!”
“哪有什么外人内人,都是自己人,张遥也是我徒弟,你让着他点,你看你活了2000多年,气量怎么一点没见涨呢~~”大叔说着拽了拽乾拉着我的手。
“行、行你们都护着他是吧・・”说着他松开手倒退几步。我见他右手背在身后,便多了几分警惕。果然当他离我数米开外的时候,突然将右手击了过来,一道红光直逼我面前。
所有人都没料到他会下死手,就连站得离我最近的大叔也呆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桌上的七宗剑抽了出来,腕部一抖,伴随着“咔咔咔”的响动,剑身弹了出来。
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扶着剑身,直直的劈开了乾打来的红光。
偌大的餐厅顿时被刺眼的光点亮,一阵斗气之风吹过,大家才敢睁开眼睛看向我们。
乾也许没料到七宗剑在我手中这般轻松的就打开了,表情有些错愕。
我把剑拿在手中颠了颠:“看好了!剑身一直都在,是你自己没本事。”说着我一把将剑扔给他。
乾赶忙伸手去接,握在他手中的瞬间,他又松开了手:“啊!――”
“哐啷啷啷――”七宗剑重重的掉到地上,发出沉重的金属声。
我看着乾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怎么会这样?
大叔走到乾的身边看了看他的伤,无奈的叹口气:“这剑本来就不是凡物,认主的东西,看来你拿了也没用。”
我把剑从地上捡起来,扭动剑柄,剑身缩了回去。重新递给乾,他似乎很顾忌没敢接。
岳离走到他的身边:“走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乾跟着她一起离开了餐厅,我拿着剑柄重新回到椅子上,继续跟大叔拼着酒,似乎把刚才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这回我是真的喝多了,怎么回的房间也不太记得,只是感觉被人架着走的。
迷迷糊糊的有人帮我脱衣服,睡梦中竟然还干了一些龌蹉的事儿。
哎~~我可能是孤单太久了~~
清晨?也许是午后,我才从被子里把头伸出来,这一觉睡得太爽不太想动。
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后背,靠!潘震那家伙是不是又玩我?难道这回还是小颖・・・
我扭过头看向旁边躺着的人,丁晓柔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啊!――怎么是你?!”我吓得翻身一躲直接摔在地上。
“张遥!――”看我突然从床上消失她也吓了一跳。
从地上爬起来才感觉到浑身都酸,尤其是腰部以下。我快速的在地上捡起裤子穿好,不时的回眼看一下还躺在床上的丁晓柔。
“我・・・我们・・・没・・・”一紧张舌头就打结。
“做啦!”她太过直接的答案让我的大脑完全短路,我有种想喷血的冲动,不过自己内功不深,还没能完全参透。倒是鼻血好出些,只觉得鼻腔一热,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你怎么了?”晓柔赶快在床头桌上抽了两张纸,从被子里钻出来给我把流血的鼻子堵上。
我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瞄到她的身体,不行了,这次真不行了,在呆一秒钟另一只鼻子也得喷血。
我手捂着脸上的纸,夺门而出。
在走廊里晃了一会儿血才止住,我仰着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来这回是真的,只是片段太过于模糊,可惜了。
“你小子不穿件衣服在走廊里晃什么呢?”震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色迷迷的笑着:“小遥遥厉害了!昨晚上挺帅嘛~~”
“昨晚・・・你知道了?”我诧异的看着他,心想我这才刚走出房间,就都知道了?
“知道什・・・”他似乎也被我问愣了。
此时我客房的门开了,丁晓柔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我的衬衫走了过来。
“外面冷,穿一件衣服吧。”然后羞涩的转身跑开了。
潘震张着嘴巴久久没能合上,伸出拇指赞了我两下:“我这人讲究,愿赌服输,从今天开始一个月随叫随到。”
“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其实我也挺记仇,你以前那么整我,我是不是・・・”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我是给答应给你当佣人,不是奴隶,报仇的事你就别惦记了,过了一个月你还想活不?”
“那你能为我做什么啊?”
他掐着下巴想了想:“比如做饭、洗衣服、扫地这样的。”
我抬手示意他停止:“不用!这些你家佣人都能做,来点特殊的,难度高的。”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难度高的。”
“哎呀~~~你说我这昨天晚上伺候晓柔,腰也酸背也疼・・”说着我双手掐腰摇晃了两圈。
“想让我给你按摩按摩是吧・・・你早说啊!”震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来来・・我让你尝尝本大爷的手艺。”
看他的架势要动真格的,我赶紧离他远了些。
“你别躲呀~~我手法很好的,保证你下不了床,来来来!”看他奸笑的样,我就后背发凉,玩笑开大了・・・
此时不跑等待何时,我转身撒腿便跑,边跑边把衬衫披上,过往的佣人都被我们俩这一前一后的追逐吓得不敢乱动。
没想到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打打闹闹还是挺有趣,最后在湖边终于是再也跑不动了,我仰面躺在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震也累得拖着腿走到我身边,躺了下来:“你・・你・・小子,还挺能跑。”
“不行了・・好就没练了・・”我抬起一只手挡在眼睛上。
“过几天就你生日了,过完在回去吧。”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哦~~真快,马上19了。”说着我放下手,发现这家伙就靠在我旁边:“喂!你离我远点哈~~”说着我推了他一把。
“干嘛!你还怕我吃了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很危险。”
他笑着点点头:“你的第六感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