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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的声音响起。
女人立即面露欣喜,迅速从沙发上跳起,快步到了屋门旁,紧紧盯着墙上那个刚刚亮起的显示屏。看到屏幕上的影像,女人笑意更浓,马上按下对讲键,柔声道:“谁呀?”
“我。”屏幕中的男人回复。
“你是谁呀?”女人声音更侬。
屏幕中的男人“嘿嘿”一笑:“我是你日思夜想的丈夫,是和你共*浴爱河的男人,是给你送去弹……”
“嗯……讨厌……”女人脸色绯红,声音甜腻度至少五个加号,抬手摁下了开锁键。
“咔”的一声响动传来,影像中的男人随即快速推开院门,嘴里还叨咕着:“我来也。”
“德性。”女人娇嗔着,按了挂断键,屏幕影像消失,移步到了屋门后。
屋门上适时可视系统智能启动,显示着院门到楼门间的影像,那个男人正大踏步走来,步履匆忙的好似竞走一样。
一直注视着适时影像,在影像中人抬手按门铃时,女人猛的拉开屋门,扑进男人怀中。
来人也不客气,右手皮箱迅即落地,双臂拥住对方,贪婪的亲吻着怀中的人儿。
时间不长,两人便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浑身燥热。不需多说,男人抱起女人,向楼上奔去。
一口气上了楼,直接冲进卧室,把女人放到床上,男人迅即扑了过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两个词可以形容二人的状态:极度贪婪、索取无度。
过了好长时间,一切归于平静,没有了叫喊,也没有了其它响动。渐渐的,粗重、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均匀而有节奏,二人睡着了。女人枕在男人臂弯里,面颊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脖项也略泛微粉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男人仰面平躺着,嘴角挂着笑意,是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笑容。
时光流逝,屋子里的光线渐渐由明亮转昏暗,直至变的黑漆漆的。
女人睁开眼睛,抬手触亮了床头灯具,屋子里呈现出微微的淡粉色。转过头去,女人双肘撑在枕头上,双手托住两腮,注视着身旁的男人。注视着这个让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无怨无悔,爱的一往情深,爱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男人棱角分明,眼角眉梢带着英气,看着就是那样坚毅果敢,让人内心无比踏实。想到男人各方面的勇猛,想到男人的浓浓温情,女人脸上笑意更浓,脸颊也愈发娇艳,深深的幸福感笼罩全身。
“嘿嘿。”男人忽然发出了笑声。
女人一楞,随即也露出了笑容:这个家伙肯定又做梦了,指定不是什么好梦。
腹诽至此,女人迅即脸色发烫,自己刚刚也做梦了,就是做的那种所谓的“不是好梦”。
“嘿嘿,做春梦了吧?”男人再次发声。
“你醒来了不早说,偷偷的看人家。”女人一怔,娇嗔着,小手去拔男人的眼皮。
“我醒了吗?我闭着眼睛呀。”男人闭着眼睛,躲避着女人的戏弄。
“骗人,骗人。”女人继续伸手去找男人的脸,上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
“嘿嘿,这就不怪我了。”男人嬉笑着,张嘴吸住了近在眼前的好东西。
“你……嗯。”女人一声娇*喘,双手紧紧抱住对方,两人迅即滚在一起。
一通纠缠,两人分开,女人依旧躺在男人臂弯里。这次两人没有再昏昏睡去,而是都深情的凝望着对方。
“亲爱的,你真好!”女人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
男人声音也极其轻柔:“你更好,亲爱的!”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爱我哪里?”
“我爱你这里,这里……”
“嗯……讨厌嘛!一回来就猴急猴急的,也不怕人看……”
“指定老丈人不在家,也没有旁人,否则你也不能那么勾引我呀。”
“讨厌,讨厌,不许这么说人家。”
你一句,我一句,久别重逢的男女说着甜甜的情话。其实二人分开的并不久,仅仅两周多而已,但心里却都觉着很长,尤其女人感觉更是度日如年。都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两人本就应该算是新婚,焉能没有诸多的柔情蜜*意?
好一通情话说过,“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你饿了,肚子在叫。”女人“咯咯”一笑。
“是呀,吃多少也吃不饱。”男人说着,又把脸凑上前去,又要搂住女人。
女人“咯咯”一笑,滚向旁边,躲开“魔爪”:“馋猫,总也吃不够。”
“饿了半个多月,总得好好补补呀。”男人又伸手过去。
“就这么个补法,你会越补越饿。”女人说着,坐起身来,“我去给你做饭。”
男人道了声“好”:“吃饱喝足了再干活。”
听到男人如此一说,女人转回头去,娇*声道:“亲爱的,你陪我去。”
男人轻轻摇头:“你自己去吧,我要养精蓄锐。”
“不嘛,就要你去。”女人伸出手去,拽着自己的丈夫。
“好好。”男人顺从着女人,从床上起来。
穿好睡衣,男、女二人相依偎着,出了卧室,沿着楼梯而下。
“啊?”忽然男女二人都发出了惊呼。
一楼的防盗门竟然半开着。
贼?小偷?偷*窥狂?不法分子?老爸?岳丈?一通词汇从脑中闪过,然后两人相似一笑,什么都不是,而是二人情不自禁,当时没顾上关门这个最基本的程序。
没有什么可说的,二人立即快步下楼。男人捡回扔在地上的皮箱,关好了屋门。
看着夸大慌张动作的丈夫,女人咯咯直笑:“天齐,堂堂县委书记,你这也太不堪了,丢三落四的。”
“俊琦,此话谬也,大谬特谬。这根本不是丢三落四,而是我对这个地方的充分信任,这是我老丈人的家,我媳妇在这里等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堂堂的省委组织部长官邸,外面监控遍布、岗哨林立,还能丢东西不成?”男人说的大言不惭。
“我没说丢东西,我只说楚大书记丢人。咯咯咯……”女人笑着,拉上丈夫,向厨房走去。
……
经过好一通忙活,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豪华高级水煮方便面,楚天齐帮着收拾掉餐厨垃圾,然后冲着妻子一挤眼睛:“走呀,上楼,继续。”
“去你的,就知道去干……真应了那句话,饱暖思*欲。”娇嗔着,宁俊琦拉着丈夫坐到沙发上,“说点正经的,汇报一下这几天的工作。”
“好的。以前的都详细汇报过了,就从接到消息说起吧。”楚天齐收起嬉皮神情,讲说起来,“这个星期一,就是二月二十五那天,上午接到市里电话,下午两天半就赶到了市委组织部。原以为马部长会告诉我具体情况,却原来他认为我知道,是为了提前套我话,结果还得到省委组织部。按照马部长的交待,当天下午我就赶往省里,半路还遇上堵车,晚上九点多才赶到。
第二天上午刚上班,就见了晋北省委组织部钱副部长。我认为这次会有准话了吧,不曾想对方只告诉我,河西省要往回调我,让我先回县里安排工作,于下周一赶到河西省委组织部,也就是明天。一听又是个灰噜噜,不过知道肯定得离开晋北了,我当天就赶到新合市,见了陈书记,当面聆听了教诲。然后回到县里,按陈书记吩咐,进行人员推荐和工作梳理。结果一直到周五,县里新的任命也没下来,我也没能进行正式交接。不过交接手续已经全部弄利索,就差履行一道例行程序了。
昨天到首都,跟老爷子待了一天,今天就急匆匆赶回来陪媳妇了。至于明天的报到,不用急了,到了老丈人地盘,还用我自己操心?夫人,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咱俩还是早早歇息,尽享二人世界吧。”
宁俊琦轻叹了一声:“哎,少年不知愁滋味,你岳父大人为了你,早就远奔他乡了。”
“怎么回事?咱爸去哪了?怎么是为了我?”楚天齐面色严肃起来。
“你要回河西省来,他这个组织部长自是不方便在省里,只能离开这儿,只好来个翁婿对调了。”宁俊琦幽幽的说。
“翁婿对调?不能吧?爸爸屈就一个县委书记,也太委屈了。不行,我得找组织去,我俩还得调回来。”楚天齐说着,站起身来。
宁俊琦一扯丈夫衣襟:“你是真傻,还是逗闷子?一下子就想正处升副部,可能吗?你以为是听古代传说故事?还带互换的?”
楚天齐“哦”了一声:“不是这样啊。”然后软软的坐在沙发上。
“半夜娶媳妇,尽想美事,我说的对调,是指爸爸调到了晋北,你调回了河西。”宁俊琦点着对方鼻子。
刚才听到“对调”一词,楚天齐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提前没有获知消息,并不知道详情,于是追问着:“爸爸去任什么职务?我又会安顿到哪?”
“爸爸去做省委副书记,还没正式宣布,昨天先去的。你到哪不清楚,爸爸没说。”宁俊琦声音依旧幽幽的。
“爸爸高升了呀,这是好事,你怎么看起来还情绪不高?”楚天齐很是疑惑。
“高不高升我不关注,我就知道爸爸离我更远了。用不了几天,这栋别墅也得交出去,我在省里连个家都没有了。”说到这里,宁俊琦的神色更加黯然。
楚天齐轻轻揽过妻子肩头,柔柔的说:“俊琦,有我呢。”
宁俊琦轻轻侧身,倚靠到了丈夫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