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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楚天齐向前走来,对面那个当先之人伸出右手,做阻拦状:“等等,这么的就想过来相会,那也太容易了。”
楚天齐这才注意到,对方是个六指。他收住脚步:“你想怎样?你到底是不是喜子?”
“你说我是谁就是谁吧。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和你谈一笔交易。”六指说的很平淡。
楚天齐问:“交易?谈什么?”
“明知故问。你放了连莲,我把何佼佼还给你。”六指双臂环于胸前,语气很是傲慢,“我想,你没有理由不答应。”
“听起来似乎很公平,可我没把连莲带来。”楚天齐一笑,“这样,你把何佼佼交给我,我回去再放连莲。”
“痴人说梦,你不觉得滑稽吗?我凭什么相信你?”六指笑出了声,“我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哦,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楚天齐点点头,沉思了一下,又说,“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的人把连莲送到这来,咱们来个现场走马换将。”
“楚局长,你这也太小看我了,我有那么弱智吗?”六指反问着,“你一个电话过去,你的大批人马就会来到,会把这里团团包围。你还能痛痛快快的把人给我?再说了,就是你把人给我了,我也带不出去呀。”
“你要这么说,那就难了。”说到这里,楚天齐摇摇头,“我也没什么更好办法。”
六指接了茬:“有。你可以先让人放了连莲,只要她能绝对自由的和我通上话,我立刻就把何佼佼给你,她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你说的倒是个办法,可我怎么觉着自己吃着亏呢?我要是把人放了,你反悔怎么办?你说我能答应吗?”楚天齐反问。
六指笑着道:“你必须答应,因为我可抓着你的辫子呢。”
“你能抓我什么辫子?”楚天齐回击,“请不要自恃过高。”
“在你面前我真不敢自恃过高,我知道你的手腕多着呢,又是把硬币当暗器,又是腰带当鞭子使的。”说着话,六指冲着旁边一挤眼,还扬了扬下巴。
那四人中的两个矮个子立刻会意,各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架到了何佼佼的脖子上。
六指接着说:“但我有她就够了,不怕你不投降,何况我还有杀招。”
“你别胡来。”楚天齐一楞,“你怎么知道暗器和鞭子的事?咱俩见过面?”
六指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先来说说你的英雄事迹。你在玉赤县的时候,曾经一条皮带力斗三十多人,那三十人除了贩毒人员就是亡命之徒。虽然你那次是血溅玉赤了,但仍然坚持等到当地警方到场,致使许多惯犯落网,为此你还被评为‘沃原市见义勇为先进个人’。类似见义勇为的事还有,像什么胡三之流都曾经是你收拾的对象,都曾经是你勇斗邪恶的样本。
你不但能打,而且心机也极深,在官场上好多人都被你整得够呛。在你还是一个副乡长的时候,就把玉赤县原组织部第一副部长魏龙玩的团团转,最后不得不向你投诚。即使这样,你还是把他儿子送进了监狱。魏龙现在也在河西二监服刑,好多人也都怀疑是你搞了鬼。原玉赤县青牛峪乡常务副乡长温斌,让你一脚踢出乡里,后来更是被发配边疆。不过那小子倒是也挺能抱粗腿,居然还回来了,而且先是城关镇副书记兼常务副镇长,现在又成了代镇长。
还有黄敬祖、王晓英、王文祥、孔氏弟兄等人,要不多次被你整惨,要不就是投降认输。就连县委副书记冯志国,竟然也因为你,被逼在县委常务会上当众认错。老冯还比较圆滑,虽然吃了点亏,但直接避开你的锋芒,损失还不大。原玉赤县委书记柯兴旺就惨了,堂堂县里一把手,结果被踢到市里任了闲职,这还是有人力保,否则早进里边了。
当然,你也不是一味蛮干,抱粗腿的功夫很是了得。你先是傍上原玉赤县委书记赵中直,正是因为入了一把手的法眼,你就由一个乡长助理几易其职,两年时间成了常务副乡长。赵中直走后,你又与郑义平打的火热。不过你眼光还真是不错,多年仕途徘徊的郑义平,先是由组织部长升县长,挤走柯兴旺后,又直接当县委书记。在此期间,你也由准副科升正科,做了玉赤县开发区主任,成了事实上的一把手。无独有偶,你不但能和书记、县长攀交情,据说和市委书记也建立了联系,不得不说,你真是钻营的高手。
你不但在仕途上连连得逞,就是搞*女人也屡屡得手,而且还几乎都是别人投怀送抱、主动上门。我给你数一数,欧阳玉娜、岳婷婷、夏雪、陆娇娇、何佼佼、楚晓娅等,这些人有记者,有副县长,有官二代,还有富二代,有未婚青年,有熟*女,还有少妇,可谓大小通吃。尤其和那个宁俊琦,搞的那叫一个热乎,就跟立马要结婚办事似的。可你自从离开玉赤,到许源县做副处后,两人便少有联系,不知你又看上了哪个可以傍上的女人。当然你也被女人伤过,比如那个孟玉玲,两人一块过了四、五年,结果被一个姓张的商人给抢走了。不过据说那个女人过的很惨,就是那个姓张的商人好像也被你整过。你在官场和情场上的劣迹,完全可以用一个来形容了,那就是‘罄竹难书’。”
听着六指说这些,楚天齐真正理解了几个词语,一个是‘正话反说’,一个是‘捕风捉影’,一个就是‘无中生有’,同义词的还有好多。怪不得好多人都被冤死,只要有人故意歪曲,一个受害者很快就会变成施害者,就会被黑的一塌糊涂。其实刚听到对方满口胡言时,楚天齐就想反驳、申斥对方,但他最终没有插话,更没有打断。他想从对方的话中捕捉到一些东西,也想利用这段时间观察对方,包括观察一下何佼佼,当然还有其它目的。
对方说的这些,其实也并不是太秘密的事,只要专心打听,想了解并不难,只不过好多事都被进行歪曲,与事实偏差很大。而且楚天齐也听出来了,对方看似说了很多,但有些事并不知道,比如宁俊琦的真实身份,比如王晓英曾对自己做的那些。那么对方说了这么多,也无非就是唬自己,想让自己乱了阵脚,好趁机出手,或者还有其它打算。
见六指停了下来,楚天齐一笑:“还有吗?”
“你的劣迹太多了,如果要是一一列举的话,恐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像是到许源县以后的事,我*干脆就什么都没说,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全许源县人都知道。”六指说的很是自信,“我讲说这些,只是告诉你,不要耍什么心眼,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我就好比那负责勾魂的判官一样。目前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跟我合作,按我划的道走。”
“太自信就是无知,无知会害死人的。你以为你把所有事都算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抓着我的辫子?你刚才说的这些,只是某些小人对我的诽谤而已,我听了只会嗤之以鼻,绝不会受到干扰。就凭你讲出一些所谓惊天内幕,就想让我就范?你也太天真了,你的伎俩不过就是想让我先把你的人放了,然后你再反悔而已。”楚天齐再次反问了一句,“你以为我会就范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政客,要想被说动很难,要想让你们为了女人而放弃所谓的原则也很难。但有一件事你们却是绝对在乎的,那就是头上的官帽,那就是所谓的政治生命。”六指说的仍很自信,“我想你可以不在乎我说的那些,也可以不在乎这个女人,但有一件事你可耽误不起。”说着,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五点多,如果你六点往回赶的话,怎么也得将近九点才能到许源县,可能还来得及。但要是再拖延,要是你十一、二点赶回去的话,恐怕黄瓜菜已经凉了,等待你的就只有渎职查办了。你能不着急?”
“那我要是不急呢?”楚天齐反问。
“不急?中央首长到县里,你敢不着急回去,你敢不在场?你也太狂了吧?”六指“哈哈”大笑起来,“你敢不尊重中央首长,你敢不执行省、市、县都重视的政治任务?你以为你是谁?”
“我当然要尊重首长和领导,我当然要全力完成政治任务。”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看来你选择今天发难,也是用心良苦啊。”
“当然,你既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也是一只残忍的狈,必须找到你的致命点。如果你不能按时出现在安保现场,不能完成政治任务,那你肯定就完了,你不可能不怕,这就是你的致命点,这就是我逼你就范的辫子。”六指笑着道,“遇到这样的好机会,我岂能不加以利用,否则我不成傻*了吗?”
“哈哈哈……”这回轮到楚天齐大笑了,“你还真是个傻*,我还真就不急着回去。”
六指不解:“为什么?你敢不回吗?”
“我当然敢,因为中央首长不来了。”楚天齐不紧不慢的说。
“啊?”六指发出一声惊呼。并拿出手机拨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