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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宫大神回来了!
既然嗜好吃喝,那就不难搞定。骆尘鸢自信满满的掀开草帘。小手有意无意的滑过那乌漆的盒子。
草帘后是一个简陋的土屋,正对着骆尘鸢的对面是几个破旧的黑锅台,锅台旁放着一个黑乎乎的小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葫芦酒壶,再往里走,发现土屋一侧还有一个垂着草帘小门。
骆尘鸢看了一圈,土屋里却没有人在,她将盒子放在木桌上,恭谨的叫道,“请问酒糟头老人家在吗?”
“废话,我不在,你会来?”一个倔气十足的声音从土屋一侧的草帘小门中传出来,与此同时,草帘被一双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掀开,现出一个怀抱大酒坛的矮脚老头,老头满头银丝,银须亦满面,唯独一个大大蒜头鼻红如一个煮熟的虾子,加上那双精气十足的小眼睛,活像一个古代版的圣诞老头。
骆尘鸢看的有点呆,直到酒糟头攮动自己的红鼻子“哼”了她一声后。才回过神来,想迎过去替他拿酒坛。
酒糟头再次哼了一声,躲开她伸出的手,翻了翻一双豆大的精灵眼,“去去去,不要动我的酒。那么大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呆着,跑我这破庙里干什么。”
看得出酒糟头是个直性子的人,骆尘鸢知道这样的人,你越是恭谨,越是客气,就越是惹他心烦,让他觉得虚伪,于是笑了笑,直说道,“我也想回家呆着啊,可惜不能,有人逼着我不得不来这里。”
酒糟头转着眼睛看她,“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我有说过我来这里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你来干嘛?”酒糟头横眼,红鼻头郁闷的动着。
“哦。”骆尘鸢转了转墨眸,“本来是想请你到我们酒庄中去当酿酒师的。”
“哼!想得美。”
“但现在不是了。”骆尘鸢不屑的哼了一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改变主意了而已。”骆尘鸢淡淡回道,顺手将带来的饭盒打开,饭菜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连她都快要垂涎欲滴,一边将饭盒里的菜肴摆在桌子上。一边惆怅万分。自打穿越过来美酒佳肴也算吃过,但毕竟时代不同,无论多美的菜肴依旧不如从前的美味好吃。
骆尘鸢一直秉承着做人低调的原则,再加上怕引起旁人对她的怀疑,所以一直以来,她能够将就着过得,就一直将就着过。只可怜了肚子里的馋虫,跟着她确实也受了不少委屈呢,摸摸肚皮,骆尘鸢这才漫不经心的抬眼,酒糟头惊讶无比的看着满桌子从未见过的美味佳肴,俩精锐的眼睛不舍得眨一眨,红透的大鼻子不时敏锐的动来动去。
“这些菜……”酒糟头终于没忍住,蠕动着嘴唇嘟囔道,“我怎么从未见过,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骆尘鸢道,“好吃就行呗,管那么多干什么。”说实话她的厨艺只能说是中等水平,凑合着吃还可以,哄弄一下从未见过现代菜的古代老头也还可以,可禁不住多次考验。酒糟头不愧是好吃喝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烧的菜色不太好看,幸好味道不差,否则就不太妙了。
“说的对,好吃就行,嘿嘿,管那么多干什么。”酒糟头欢喜的直点头,下意识的就当做这些美味是为自己准备的了,伸出手就想奔面前的一盘鱼香肉丝而去,不想手还没碰到盘子,就被一双筷子给夹在半空中。
“酒糟头知道小女来的意图,既然事不成,这菜嘛~”骆尘鸢不再说下去,夹了一口菜,塞到嘴里,幸福的眯起双眼。
“女娃娃……”酒糟头看见她那副享受样子,拔开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咽下一口馋涎,砸么着嘴巴,搓手道,“女娃娃,不是老头子我不帮你,只是老头子早就不理那些繁琐的事情,再说酿酒是个仔细的活,老头子脑子糊里糊涂的,也怕给你们添来麻烦。”
“我们不怕麻烦!”骆尘鸢一看有门,顿时就来了精神,怕筹码太轻,续又道。“您若答应了小女,这些菜肴不仅全给您吃,我还会教您做。到了酒庄里,您不必出面应付各种场面,我们自会安排个接待人,您只需要在庄子里挑出一个酒师加以指点就成。如果您还怕会惹来麻烦的话,我们会对您的一切行为保密如何?”
酒糟头听的有些头晕,“女娃娃,这个……听起来还不错,不过还是不行。”
“那能否告诉我为何不行?”骆尘鸢急道。
“老头子不想为难你这么点儿的女娃,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嗯……还有菜走吧。”酒糟头恋恋不舍的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心道可惜了,这么桌美味下酒多好。
“既然如此,小女就不为难您了。”骆尘鸢见酒糟头不肯松口,只能叹了口气,颓丧着道,起身站起来,看来只能要人去大城市里再去请酿酒师了。
“女娃娃,这菜……”
事不成,人情尚在,骆尘鸢强撑笑颜道,“没事。留给您吃罢,这几道菜不算什么,下酒正好。”说着莞尔一笑,转身便要离开。
“女娃娃,老头子还有一个规矩,你若是能打破老头子这个规矩,也能考虑一下!”在骆尘鸢将要走出破庙时,酒糟头忽然跳出来道。
“公子,这里面那么脏,让青松去请总管出来吧。”青松跳下马,看见那断井残垣的破旧寺庙。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不乏眼底的鄙夷嫌恶之色。真想不明白王爷不远千里的跑来,说要处理山庄的事,却在下了马车后,跑到这破地方来。
宫明沉默片刻,淡笑着摇头,“不用。你和那些管事在外面等着吧。”不知道那个笨宠在搞什么鬼,说是来请酿酒师,却到现在还不回去。看着夜幕笼罩下的陈旧破寺,宫明俊眉微皱,轻跳下马车,缓步向庙宇中走去。
看着宫明鹅黄色的锦靴踩过脏乱不堪的枯枝败叶,破败的庙宇笼罩在夜幕中,跟着宫明来的几个锦衣护卫不免有些担心,懊恼的拎过早上跟骆尘鸢一起来的几位管事,叱问,“骆总管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不要命的管事小心道,“骆总管带着食盒进去的,本来酒糟头是不同意跟我们回去的,后来开出个条件,说要和骆总管比什么,若比的过就随我们回去。”
“比什么?”
“刚才比的是做菜,好像咱们主管赢了。”
“再来比的是试菜,咱们主管输了。”
“现在呢?”
“现在我们还没有去看,王爷就来了……”管事们赔笑道。
“沧海笑 / 滔滔两岸潮 / 浮沉随浪记今朝 / 沧海笑 / 纷纷世上潮 /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 江山笑 / 烟雨遥 /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道多少 / 清风笑 / 竟惹寂寥 / 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 啦啦啦啦……”
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彻夜空,惊起破庙里夜栖的孤鸟,扑棱棱着翅膀从暗从中飞起。
宫明扒开草丛,纵身几个跳跃便站在了庙殿前,正要抬脚进去,闻声俊眉微蹙,脚步僵在原地。
等这波惊雷般的歌声过去后,他再也不犹疑,迅速掀开草帘,等看清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咬着牙将爬到桌子上的无敌女人给拖下来,“骆尘鸢,你竟然喝酒?!”
迷蒙之中。感到身体受到钳制,骆尘鸢下意识的挣扎,一边还不忘用脚去踹一边醉过去的酒糟头,不耐道,“喂!喂!老头子,哼哼,你输了,明天乖乖给我回酒庄知道不?唔……做菜你不如我,喝酒你不如我,唱歌……嗝……唱歌你也不如我……嘿嘿……”
浓重的酒气冲入宫明鼻孔,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气恼之极,按照他从前的习惯,要么早就转身就走,要么找人丢出去。兴许是从未见过女人敢在他面前喝的这样酩酊大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的从她背后锁住她的臂膀,为了不让那个该死的小脑袋到处晃荡,只能将自己俊俏的下巴埋入她的颈窝,硬将她拖出酒糟头的小屋子。
“哎呀呀~我的脖子不能动了?!我的胳膊也不能动哎!糟老头,你是不是用定身法将我定住了?”听不见回答,她挣脱一只胳膊用力向身后抓去,似乎揪到了一把软滑如丝缎的东西,嘀咕道,“这绳子质量好好哦,老头儿,你屋子里除了好酒竟然还有这样好的缎子,不,绳子……唔,不对,是缎子……”
“放开我的头发!”宫明气恼的低吼道,凌厉的墨瞳中却闪现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耐心和宠溺。
“头发?!唔,嘻嘻,发质挺好,用得飘柔还是海飞丝哇?”她又贪恋的抓了两把,毛茸茸,滑溜溜的很上手,“我好喜欢你的头发……唔……我要闻一闻,什么味道的……”说着就拧着头向宫明的脸凑去。
“走开!臭死了。以后再喝酒,小心我……”宫明气得俊脸都快扭曲,闻不惯那臭哄哄的酒气,别过脸去。
“你要怎样?”小骆嘴巴一瘪,一双乌玉般的墨眼颤动着流波一样的光泽,蠕动着唇,趁着宫明松气的空隙,挣脱他的束缚,回过身来,胳膊****的勾住他的脖颈,委屈无比,“你凶我!呜呜……你怎么可以凶我?!你不懂怜香惜玉吗?!你还凶人家,呜呜……”说着嘴巴一咧,一头扎进宫明怀里,哭得是惊天动地。
第一次见到醉酒醉到这种程度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发酒疯发的这么怜爱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哭都能哭的惊天动地,那么畅快奔放的女人,宫明肃穆的俊脸顿时现出慌乱迷茫的神色,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她推开,内心却下意识的不舍。
怔忪之间,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怀中的小宠带着张花脸抬起头,灌满泪水的墨眸,荡漾着迷茫、羞恼的神色对上他的目光,小嘴不快的嘟起,抽咽道,“我都哭了,你都不用劝我么?”
宫明失笑,胸中那憋闷的恼怒在迎上这张可人的小花脸时,顿时烟消云散,忍着笑,轻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唔。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要哄人。”她嘟着嘴巴动了一动,再次把脑袋埋入他带着清香的怀中,贪恋的吮吸着那抹撩人而让人恬静的气息,似乎觉得不够,小猪一样又往里拱了拱,“你好香……”